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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每次写必卡文,但是这一次好像没什么思路了。 当初第二个世界博士那一章我其实是很有爱的,但是最后就是掰不下去了。 躺倒任抽打。 发现新公式:辣鸡 搅拌=鸡酱(智障) 用鸡酱和同学斗了三天嘴的我也是鸡酱…… 这章感觉就像是在凑字数一样,好僵硬…… 在考虑开一个小短篇。 ☆、Part Six身死魂在 他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句话—— “陛下,沈影有噬主之相。” 他太信任施源了,所以听到这句话,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疏远沈影,把他打发得远远的。完全忽视了身影眼中的那份不舍。 不,他没有了最后的防线,但是他还有最后的支柱。 转头看向施源,施源脸上的面具完美地遮住了他的表情,他还是那么冷静,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十分可以依赖的感觉。施源抬起手,咳嗦了几声,身体微微发抖。 这是他所爱的人,他永远不会放弃的人。 脚下的城墙不停地颤抖,紧接着一声强烈的爆破之声炸得裴浩宇耳膜生疼。施源一个没忍住,咳出了一口血。 裴浩宇虽然担心,但是施源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怎么能受得了他的同情?他只好别过脑袋,不看施源。 怕自己越看越心疼。 等着施源的咳嗽声停止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看向裴浩宇:“陛下,城门被攻破了。” 这句话是废话。 但是这句废话让裴浩宇从梦中惊醒。他一直觉得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在梦中,不然父皇传给他的大平江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攻破。 大概连当初圣明的先皇都想不到这是“忠心耿耿”的施源干的。 更何况施源的奏表每一个的可行性都很高,每一个都让人啧啧称赞。 先帝当时的感觉就是,谁都可能背叛,施源是绝对不会的。 施源的确没有,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臣服。 “陛下,接下来您想怎么做?”施源没有露出太大的表情,其实也是觉得自己没有露出表情的必要。 “先回宫”裴浩宇咬紧了嘴唇,他除了这件事什么也不能干了,他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挥斥方遒的皇帝了,大概只能当一个冰冷冷的尸体了。 不,不可以,他还不想死! 没有谁能人受得了死亡的逼近,尤其是这种注定耻辱的死亡。 施源没说话,只是觉得这家伙真是太不靠谱了,这种时候怎么回宫?城墙周围已经被围死了。别说离开了,就是下去也会被砸死。 下面混乱的声音渐渐逼来,裴浩宇已经闭上了眼,想着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就从城楼上跳下去。 忽然,混乱的声音削减了下来,只剩下嘀嘀咕咕的私语。裴浩宇睁开眼睛,希望自己能得到事态的转机。 可惜,现在木已成舟,无可更改了。 一个穿着战甲的人带着一队精英走了上来,气势汹汹,仅仅是气场就告诉人们,这都是见过血的无情战士。裴浩宇刚睁开眼睛希望那一线生机的到来,但是他们上来就抓住裴浩宇。 裴浩宇一抬头,却发现施源在一边安静无声地站着,仿佛是木头人一样。 “跑啊!”看着施源木木呆呆地站在原地,裴浩宇急了,嗓门也大了,“快跑啊。” 施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面具下面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果然爱情是个愚蠢的东西,他的表现不是很明显了吗?如果说一叶蔽目,但是裴浩宇这是瞎了吧。 “哟,陛下这是情根深种啊。”大齐太子意味不明地看了施源一眼,施源只是微微弓下身,行了一个礼。 “不敢。”施源的声音依然是如此平静无波,磨得裴浩宇愈加心急。 大齐太子大声笑了起来:“真不愧是自少时便负天才之名的施源大人,手段果然了得。” 至于什么手段完全可以从大齐太子那戏谑的眼睛中看出来。 施源没说话,越抹越黑,还不如不说。 大齐太子伸出手,把施源的面具掀了下来。施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这是裴浩宇第一次看到施源的脸,也不禁抖了几抖。他真的没想过施源的脸会被毁成这个样子,难怪面具死活不肯摘下来。 “辛苦你了。”大齐太子不冷不热地安慰了施源几句,“为了潜入大平也是委屈你了。” “微臣惶恐。”施源也只是淡淡地回了几句。 大齐太子看着施源这没有一点也没有变化的脸,觉得很是无聊:“行了,看裴浩宇对你情根深种,我赐你宝剑杀了他吧。” “臣谨记。”施源接过剑,缓缓地把它拔出来。 银色的光芒在空气中划过,裴浩宇充满水光的眼睛看向施源:“先生,您真的要杀我吗?” 看着裴浩宇变脸,大齐太子觉得逗弄裴浩宇才有意思,不像施源就像是花岗岩一样,岿然不动如泰山:“别废话。” 施源缓缓地抬起手来。 裴浩宇瞪大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施源的长剑已经挥了过来,裴浩宇还来不及自救,自己的咽喉就被划破了。他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脖子,渴望得到新鲜的空气,但是他注定失望了。 他死了。 身为一国之君,他的尸体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血液流得到处都是。 大齐的太子轻蔑地看着裴浩宇,吩咐施源:“把他分尸了,尸体随便扔就行了。” 挫骨扬灰莫过于是。 挫骨扬灰,不仅是对死者的不敬,就连留在这世上的亲朋好友也会受辱。 但是施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这件事吩咐下去了。 他可是一个文官,这种事才不适合他做。 裴浩宇觉得自己死了,事实也是,但是他发现自己却变成了鬼。 他飘在空中,想要触摸施源,但是自己的手却从施源身体穿了过去。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拖下去,砍成好几段,扔在集市上,奇怪的是,他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仿佛受苦受难的不是他一样。 他现在是时间的旁观者,看着大齐太子灭了大平,又看着他登基。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最爱的人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赐毒酒杀死,却什么都不能做,他是崩溃的。 上天,这是给他一个机会还是在惩罚他。 他发现自己恨不起来,自己还是爱着他的。 施源在破旧的牢房里饮下鸩酒,洁白的手指对比着黑色的瓷杯是那么明显。 施源很安静,没有那些到了绝境的人的疯狂,就好像是预见到了一样。 裴浩宇的心一痛,他意识到了施源的忠诚。不是不知道结果,而是即使知道了结果,也坚定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