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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靖凌宇一起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唐徙故意的,房间虽然够多,但是,靖林那张床他一坐上去就散了架,而其他多余的房间,不是被毒物侵占了短时间不能清理出来,就是堆积了厚厚的灰尘,也要清理许久。 自打顾了机关城,靖林就没和靖凌宇一起睡过了。 能和靖凌宇一起睡觉,靖林就算再难受,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吴甄自从被靖林“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还顺带弄倒了一个花瓶后就有些倒霉。 看着手上口子一阵烦躁。他原本是想将花瓶扶正的,结果花瓶看上去没事,实际上已经裂了个大口子,他的手刚好就在那口子上蹭了蹭,刚好割破了手心,虽然没有流血,却是一阵锥心的疼。 握着手腕看着几乎斜跨了自己手掌心的伤口皱了皱眉。想当初…… “唉——”抛开了心里带着酸涩的回忆,认命地起身。在包裹里翻找了一番,没有什么可以下手的衣服,便看了眼白色的床单,毫不心软地“兹拉”一声,沿着床单的边缘撕下一溜布条,包住自己手上的手。 而唐徙刚送了靖凌宇,突然想到了靖凌宇那个似是男宠的家伙,心里突然就来了兴趣。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位客人毫不客气地撕下了自己客房的床单边缘。 “咳!”唐徙干咳一声,吴甄愣了愣,慢条斯理地将混乱的床铺整理好。 “唐门主,有事吗?”将手藏在衣袖下,问道。 “我总觉得见过你。”唐徙摸着自己下巴说道。 吴甄温润地笑笑,和之前的狼狈判若两人。 唐徙自讨没趣,耸了耸肩,刚一脚跨进去,就眼尖地看到裂了口子地花瓶,被一分为二的鸳鸯似是满脸怨恨地盯着俩人, 为自己的想象在心里抖了抖,唐徙直接走到桌旁,问:“住得还习惯?” “是的,多谢唐门主关心。”吴甄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唐徙下方。 “住得习惯还把我家的花瓶给摔了?手也受伤了?”唐徙笑着看着他。 吴甄脸上表情一僵,但还是努力维持笑意。 “这个给你,虽然不是什么疗伤圣药,但是,治疗一个划痕还是挺容易的。”唐徙从怀里摸出一个青花瓷瓶递给吴甄。 吴甄也没客气,接了过来。 就算不是疗伤圣药,能让唐门门主随身携带的疗伤药物离圣药也差不到哪里去。 “对了,今晚,和我们一起去看毒物吧?那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唐徙探着身子问道。 吴甄还是那个表情,轻轻点头。 “说好了啊!吃完晚饭再休息一下就去!”说着,就起了声,也没等待吴甄的反应,直接走了出去。 就在房门掩上的那一瞬间,吴甄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慢慢摩擦这手掌上粗糙地布条,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青的,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夜,四人站在客厅外,等着接下来的“展览”。 唐徙轻轻吹了声口哨,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没过多久,客厅外的石坝子上就爬满了五颜六色的毒物,不远处的池塘里,也咕噜咕噜地闹腾着。 看着出现的密密麻麻地毒物,饶是见过不少毒物的靖林大脑也一阵发麻。 再仔细一看,这些毒物,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两只重复的! ——看来,唐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臭老头该欣慰死了! 靖林腹诽者,一脸既害怕又期待好奇的纠结小模样。 靖凌宇瞄了一眼靖林的表情,眼神有一霎那的复杂。 唐徙伸出手,一只雪貂就从远方,踏着众毒物的身体蹦跶了过来。 “这是我最宝贝的宝贝!”唐徙摸着才蹦到自己肩上蹭着自己脸颊的雪貂的下巴,介绍:“这些毒物的王,小雪。” “母的?”靖林第一反应,问道。 “吱——”小雪对着靖林龇牙威胁反驳。 吴甄盯着雪貂,一脸喜爱的表情,问:“能摸摸吗?” 唐徙笑着说:“如果它不挠你。” 吴甄看着小雪,伸手,小雪没有咬他的意思,反而伸着脖子,似是讨要着吴甄快来摸着他的脑袋。 靖林看着正在交流的俩人一只,突然显得很开心。 “唐徙。”靖凌宇低声叫到,唐徙把小雪扔给了吴甄,往毒虫堆走去。 毒虫堆一阵骚动,慢慢后退。 最后,唐徙身前只有一只红黑的毒物了。 恶心的毒物身上还泛着白光,发出“卡兹兹”的叫声。 “就是它了。”唐徙捏着他的一只触角,将它提了起来,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 我没啥事说。。。 38 38、印记风波 ... 靖凌宇皱了皱眉,带着嫌恶的眼神看着那只恶心的毒虫。 毒虫扭动这剩余的触角,挣扎着。 唐徙手上用力,毒虫立即听了挣扎,只是嗦嗦地抖着。 “这个是?”吴甄皱着眉头问道。 而靖林在一旁瘪嘴。 “这个是‘极冻’的药引,就这么一只触角就够作出一公斤的极冻了。”唐徙带着满满地自豪,甩了甩手上的毒物说道。 生怕这只虫在他的魔爪下被甩断了触角,掉在他们这群人身上。 而靖凌宇听完,嫌恶已经直接表示在了脸上。 一想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在自己胃里、血液里、四肢百骸里,他就难免有些恶心。 “而这个。”蹲□,唐徙另一只手伸入了密密麻麻的虫堆里,收手的时候,捏着一条白白的虫,软绵绵,一节一节的蠕动着。 “这个就是极冻的解药的药引——萼蚕。”说着,将这两条毒虫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 仇敌相见份外,萼蚕和毒虫立即纠结在了一起,没过多久,毒虫就只剩下了一滩绿色的毒水,已经将毒虫吃干抹净的萼蚕立即附上去在上面滚动了几圈,将毒液全部裹在了自己身上。 原本惨白的蚕体立即变成了刺眼的绿色。 这次,唐徙没用直接裸手就去取变了色的萼蚕,他取下腰侧的锦囊,取出了一个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