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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在天泛白前出了门。虽然名义上是去晨跑,实际上却摘了几个野果回来,数量却不是很多,附近的野果已经被靖林摘得差不多了。 没有为自己这次特意摘野果的行为找借口,仇林对于这种感觉,归咎于对亲情的好奇感,毕竟,他的上一世是孤儿。 ——这种感觉,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了。 自我催眠完毕后,心情愉悦的仇林开始计划自己以后的生活了。 野果虽然多,但是也跟不上正在长身体的小孩的胃口。 打算在外面开个小灶,自己填饱了肚子,再带点东西给那个让自己心情复杂的靖凌宇。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仇林和靖凌宇却基本没说过一句话。 仇林每天很早出门,留下前一天靖凌宇带回来的干粮食物给靖凌宇当早餐,自己跑到山里继续自己的锻炼计划。 靖凌宇看着每天的早餐,眉头越皱越紧,那意味着靖林没有吃自己给他带的食物,那他吃的什么?正在长身体的小孩缺了营养可不行。 但是,靖凌宇有回想这几天看到的靖林的模样,不仅没有一丝营养不良的样子,身体似乎还比以前更加健康,脸色也更加红润的样子了。 而这一细想,也令靖凌宇眼底的哀伤徒然加深。 紧了紧自己握着酒壶口的手,猛灌了一口,第一次没有吃掉早餐就去了铁铺。 当仇林回家,看到没被动过的早餐,就算彼此没有深谈,也相处了一个月的仇林当即明白,这父亲又闹别扭了。 无奈地笑笑,看眼手中晕眩中的山鸡,叹了口气,将之扔到了院子外面。 靖凌宇回家的时候,拿回来了一把菜刀。 都这么久了才记起自己家里菜刀的惨样……? 暗自摸摸鼻头,想起那把被自己磨得程亮的老菜刀,暗自琢磨自己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它出去开小灶了? 就在仇林胡思乱想的时候,靖凌宇将菜刀狠狠地插进了破旧的木桌上。 仇林一被刺激,抬头看着靖凌宇。 在凌乱黑发的掩盖下,仍可见那双黑眸阴阴地目光。 对视了许久,靖凌宇突然转身出门,然后,一手拿着一大壶酒,一手提着一条肥硕的猪后腿进来。 就算在了解对方,不说话也不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就像现在,仇林挠挠自己的后脑勺,问:“父亲,怎么了?” 靖凌宇抬头看了他一眼,放好猪腿,提着酒回了自己的小屋子。 快把头皮都挠破了都没想出个理所然来,仇林便放弃了,依旧是把大腿切了一大块下来,木棒串着,拿火上烤了。 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些佐料。这些佐料还是那个大婶送的。 这次接受别人的恩惠,仇林已经坦然多了,没有了刚开始的斤斤计较,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觉得接受是理所当然,越多的接受,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变强的决心。 是夜,靖凌宇被一股熟悉的冷意惊醒,哆嗦着伸出手,摸索到身边的酒壶,咕噜咕噜地喝掉大半,才勉强消去了寒意。 但同时,也没了睡意。 起身靠着冰冷的墙壁坐着,微微仰着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 又是如此平静的过了两天,仇林仍旧是准备好了早饭,不过却吃掉了自己的那一份。然后他就继续自己的锻炼路途。 他的体能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训练已经大大提升了,全力跑上个几千米都不成问题,让他不得不禁感叹小孩身体的可塑性。 而他也计划在令自己身体有了一定基础之后,就要为自己的未来做上铺垫了,现在还不慌,毕竟自己也才五岁多——这个五岁还不知是不是古时喜欢用的虚岁。 另一边,靖凌宇老时间老样子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铁铺,熟练地拿起木材,准备给火炉加点火。 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站在靖凌宇身前就不动了。 靖凌宇似是没察觉到,继续手上的活路。 男子看着他,突然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靖凌宇抬头看了他离去的背影一眼,眼中的冷意更胜,似乎连炉火都闪烁了一下。 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天际已经开始泛红了,靖凌宇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着手边的酒壶,愣了愣,把它别再了腰间。又对店铺的老板大叔微微致意,便准备离开了。 大叔也是习惯了沉默寡言,整天阴沉得连火热的炉火都无法掩盖的靖凌宇,挥挥手,便忙自己的去了。 靖凌宇一脚踏出铁铺,却没往家里走,反而往山上走去。 最后,在山中的一小块荒地上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的一根树枝。 “嗤,当初的楼主怎就变成一个穷乡僻壤的铁铺打下手的邋遢大叔了?”伴随着嗤笑,之前的那人在靖凌宇身后不远的丛林里慢慢走了出来。 靖凌宇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弯腰,捡起了那根树枝。 “哼,功力大减的楼主大人,你指望用那破玩意打败我吗?”那人唧唧呱呱地发表着不屑。 “除了你,还有谁?”靖凌宇开口问道,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有些沙哑低沉。 “没有了,一个废物,我一个绰绰有余了。”那人高傲地说着,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 但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失去了自己的攻击目标——眼前的靖凌宇消失了。 下一刻,只觉得胸口一凉,靖凌宇的脸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低下头,看见之前被自己不屑的树枝穿过了自己的胸口,血迹只晕开了一小圈。 靖凌宇用力抽|出树枝,往旁边移去,不让自己的粗布大衣沾上一滴喷涌的血迹。 那人呼吸越发地不畅,在他生命最后一刻,看见的,只是靖凌宇如同看着蝼蚁的眼神,就和当初一样…… 靖凌宇在确定对方只有一个人,并且根据对方说话的语气,基本确定,这个人不过是想独吞功劳,没告诉其他人他发现了自己的所在。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也该离开这个村庄了,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并不适合他现在的身份。 盯着尸体,仿佛呆愣地想了很久,直到熟悉的寒意令他恍然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了好久, 定下了这个题目。。。 咳,我要留言~~~ 3 3、【3】搬家途中 ... 哆嗦着摸到腰间的酒壶,险险地扶住它,深吸一口气,将酒壶里的酒全部灌入口中。 即使全部的酒都喝完了,寒意仍旧在他的四肢盘旋不去。 靖凌宇慢慢后退,直到自己靠在了树干上,才顺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