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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抓头:我哪儿知道,我又没生过。 小宝急了:那怎么办怎么办? 泠大:不是还有水烟渺吗! 小宝:不行!娃儿他娘不准别的男人看,只准给我摸,给我看! 泠大:…… 小黑生了 刚施完针须得躺上一柱香才可下床,我百无聊赖的横在床上咬指甲盖,这时候黑夜进来了,不顾那一柱香的休养生息我噌的跳下床抱住了黑夜的大粗腰,水烟渺瞥了瞥我,背着药箱出去了, “小黑~~小白欺负我~~~”我扭着小腰撒娇,爪子在后面乱摸着, 黑夜抚摸着我的发丝,宠溺的笑了笑,根本没有帮我报仇的意思,我不依了,环着黑夜的腰就开始晃, “不管了啦,等莲叶出生了以后你得替我报仇~~”我死乞白赖的拽着黑夜晃荡, 黑夜还是笑笑,拉着我去床上坐了,因为肚子太大只能向后仰着坐,我爬到床里面找了几床被子堆成了被山让黑夜靠着,自己也靠了上去, “小黑,快了吧。”黑夜身体一僵, “这几天你不是爬楼梯就是满街乱窜,肯定是那个死孩子干的好事!”我圈着手臂磨牙, “小宝,他……也是为了……”黑夜红了脸, “为了什么啊,还不是嫉妒我整天陪着你!”我恨恨的直咬牙, “小宝,不要厚此薄彼,他……也是很好的。”黑夜顶着大番茄脸‘教育’我, 爬起来坐在黑夜的大腿上,我搂着黑夜的脖子荡来荡去, “小黑,你说,莲叶应该长得像谁?” 黑夜伸手在我鼻尖上拧了一下,回了句我不知道就红了脸,我嘿嘿的笑着,手探进衣服里摸摸,摸着摸着听到黑夜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心里明了,手渐渐的下移,突然,手被抓住了,我抬眼一看,妈啊,小黑脸上好多汗啊! “小黑!你怎么了!”我慌了神,急忙握住了黑夜的手,冰凉冰凉的! “……小宝……”黑夜一张大饼脸都皱巴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急了, “……肚子痛……”黑夜喘了两口气说到, “啥?肚子……痛!莫……莫……莫不是……要……要生……了吧……”我结结巴巴的握着黑夜的大手哆嗦,太突然了也! “……可能……”黑夜拧紧了英武的剑眉,一脸的痛苦神色, 我手忙脚乱的爬下床,鞋也顾不上穿就往外冲,找到水烟渺二话不说拽着他就往黑夜那里狂奔,水烟渺被我拖过来,撩起袖子开始把脉,把完了气定神闲的说还早呢,嘱咐黑夜下来爬爬楼梯! “水烟渺!你让小黑这个样子爬楼梯!”我火了,揪着水烟渺就骂, “宫小宝!他不动动就得难产,你看着办!”水烟渺也有些急,说完甩着袖子走人了, 黑夜虽然疼的满头是汗,但还是乖乖的爬下来去数楼梯了,一趟又一趟,爬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在旁边提心吊胆紧张万分的看着,就怕他肚子一痛脚下一滑,这要是滚下去可不得了啊! 晚饭的时候,我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死盯着仍然在爬楼梯的黑夜, “宝儿~~吃饭啊~~” 花微醉往我碗里夹了菜,我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碗端了几炷香里面的米动都没动过,水烟渺拿筷子戳戳我, “宫小宝,赶紧吃饭,晚上等着你接生呢!” 十秒钟后,我啊的惊叫一声摔了饭碗, “啥,我……我接生……我……我不会啊……这……这……能行吗……”我慌慌张张的拣着地上的碎片, “不行也得行,我见血就晕,只能在外面指导。”水烟渺面不改色的数着饭粒, “晕血!你一大夫晕血,我操你大爷的!”我气得直骂,水烟渺甩也不甩我,吃完饭甩着袖子走人了。 我紧张的团团转,花微醉过来扶住我的肩膀, “不怕小宝,不行就用我的血。” 我感激的笑笑,可还是紧张的乱转,一直到深夜,水烟渺再一次过去按了按黑夜的肚子,说了句差不多了,黑夜累得一屁股坐楼梯上了,我赶紧凑上去端茶倒水,鼓励小黑。 花微醉把黑夜架到房间里后就被水烟渺揪了出来,我慌乱失措的围着黑夜转圈,就是无从下手,折腾了几个时辰,黑夜早累得脸色发白,气喘吁吁的瘫在地上翻过来翻过去的打滚,这死莲叶你再折腾俺家小黑老子就把你给流了! “宫小宝,东北角有两根布条,你让黑夜蹲在布条的中间,握着布条使力。”水烟渺隔着房门在外面喊到, 我搭眼一看,确实有两条结实的布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赶紧扶着黑夜挪过去蹲好, “脱掉衣服。”水烟渺又喊, 一阵悉索的声音过后, “裤子用不用脱啊?”我回喊, ‘咚’的一声,不知是谁的脑门撞墙上了。 “我说把黑夜的衣服脱掉!”咬牙切齿的声音, 又是一阵悉索的声音,里面静了下来,看样是弄好了, “看见墙角有一瓶药膏了吗?”水烟渺喊到, “看到了,甜甜的,蛮好吃的!”我回道, ‘咚’的又一声,这谁啊,这怎么老碰墙啊! “把药膏涂在手上!”水烟渺喊到, 半炷香过后。 “涂完了,可是小黑还是很痛啊!”我回道, “……你不会涂在黑夜的手上了吧……”水烟渺颇为虚弱的问了一句, “是啊!”我莫名其妙的回道, ‘咕咚’一声闷响,不知是谁跌了个跟头,站都站不稳还来看人生孩子,瞧那衰样儿! “你把药膏涂在自己手上,慢慢的把手指插进去扩张。”水烟渺喊到, “插哪儿去啊?”我慌慌张张的问着,这次可得问清楚了, “……后庭……”气若游丝的回答, “谁的后庭啊?”我接着问, “反正不是你的!”又被我给气活了, “插进去了!”我大喊, “轻柔的按压,尽量缓慢的扩张!”水烟渺喊到, 里面没动静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几乎不可闻的细微呻吟, “几根手指了?”水烟渺喊到, “三根了。”我回道, “继续扩张,多用点药膏!”水烟渺喊到, 又没动静了,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传来一声惊叫,水烟渺扒着门框大喊, “怎么了,是不是出血了?” “……没……刚刚一不小心……拳头捣进去了……”我小声的回道, “快好了,继续,你用拳头里面来回移动,慢慢撑开肠壁。”水烟渺使劲抠着门框上的花纹,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想必是痛到了极点,听的人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