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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窝里捶胸顿足装死诈尸循环往复,从此对小皮鞭和夜行衣敬而远之。 方案一,失败。 几日过后,秦小丝在绿泉山庄的绿泉的岸边石头上抱着西瓜啃得津津有味,远处叶温书慢悠悠到了绿泉,见秦小丝在这里不禁疑惑,“为何在这吃瓜?” “我高兴。”秦小丝吐吐西瓜籽,不以为意。 叶温书缓缓走过来,突然揪起秦小丝的后衣领,“朕要沐浴,还请皇后回避。” 秦小丝眼疾手快,伸腿对着叶温书一踢,没料想叶温书竟然偏身躲开,她顺势往前扑去,心想还好叶温书还揪着她的衣领,否则免不了又成个落汤鸡。 就在这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衣领一松,叶温书那家伙竟然松了手,她抱着瓜,“噗通”一声掉进泉水里,溅起偌大的水花,好容易从水里扑腾起来,只见叶温书在一旁忍笑,秦小丝干脆丢给他几个眼刀。 叶温书无辜地耸肩,“朕看你如此喜爱跳水,实在不忍心阻止你。”意思就是:怪我咯。 方案二,失败。 没办法了,秦小丝思来想去,总不能真的提刀去砍叶温书吧?叶温书是皇上,要是出了事,夜来国都会受到影响,关键是,她可不能把自己作成寡妇呀!没办法,只得一个人生闷气。 叶温书跟她说话,不理。 叶温书给她送新衣裳,不理。 叶温书给她送吃的,不理,等他走了再吃。 如此半个月下去,叶温书终于发觉了不对,在秦小丝闷在自己殿内用膳时找了过来,当时秦小丝正埋头吃饭,头也不抬。 “你这几日不太正常。” “……” “是为因为绿泉的事?” “……” “哦,我知道了。” 秦小丝抬头瞥他一眼,继续吃饭。 “你看上了宫里那个厨子。” 话音刚落,秦小丝一口饭喷了一桌,差点没被噎到,涨红了脸,“你还看上哪个嬷嬷了呢!”宫里的厨子一水的秦小丝爷爷辈老人,叶温书竟然也能说的出口。 叶温书懒懒用鼻音轻哼一声,凑过来道:“那你说说,为什么生气?” 秦小丝沉默片刻,放下碗筷,“我不服气!” “嗯?” “每次都是我被揍,每次都是我被揍,我不干了,我要辞职,我要抗议!” “抗议无效,”叶温书伸手将秦小丝气呼呼的脸捧住,“之前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我让你揍回来,好不好?” “真的?” “真的。” 秦小丝欢喜地跳起来,抡起拳头便往叶温书脑袋上砸去。 “……你也真下得了手。”叶温书吃痛,脸上划过几道黑线。 其实拳头抡过去的时候,秦小丝气已经消了,她不想游他了,奈何刚刚太过激动,没控制好力度,拳头收不回来。 这下可好,宽宏大量的夜来国皇上生气了。 事实证明,叶温书这家伙就是死性难改,有空子就钻,那日秦小丝端着一盘糕点去哄叶温书,自己一块都没吃上不说,还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后来她跟柔妃她们搓麻将时,柔妃再提起秦小丝那些计划,秦小丝只沧桑说一句:“往事不提也罢,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南无阿弥陀佛……” 柔妃:“哈?” 秦小丝:“惹不起,惹不起!” …… 关于团子。 秦小丝知道自己怀孕的前一个时辰,还在柔妃那里吃糯米丸子搓麻将。 她连输好几局,这回终于胡了一盘,得意地揪起一个小丸子塞进嘴里,“看吧,我就说你们再跟我打下去会输光光的,输光光!” 柔妃跟上手边的妃子对视一眼,憋笑道,“皇后娘娘,您在牌桌上摸了这么久也才赢一局,我看您是不是专程来妹妹我这蹭吃食的吧?上回我不是叫人给您殿里送了好一些吗?” 秦小丝一听,不乐意,皱眉道:“啧!愿赌服输,不准转移话题!”她扭头瞅了一眼在远处跟小宫女浇花的水薇,思索着该不会是水薇那丫头把她吃完那堆糯米团子的事告诉柔妃身边的宫女了?若不是叶温书不准她继续吃,她也不至于跑到润颜宫来连输那么多局还赖着不走的呀! 嗯,都怪叶温书,等她回殿里就要跟他把这次的损失全要回来,再加点利息! 柔妃笑着摇头,将自己那份推到秦小丝面前,“我哪敢欠皇后娘娘您的呀,只不过也不是我小气,糯米吃多了不好,就算您喜欢,也该少吃点。” 秦小丝咂咂嘴,摸来几张牌,“我没多吃,没多吃不是嘛。”说完,又揪来一个小团子往嘴里送。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一局还没打完,秦小丝就发现自己肚子有些不太对劲,惨叫一声翻个白眼往后躺。 柔妃吓得冷汗直冒,连忙起身过去扶住秦小丝,“皇……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一时间整个润颜宫陷入慌乱,柔妃直接抱着秦小丝哭起来,秦小丝见苗头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会演戏不太合时宜,便睁开眼小声提醒道:“宣太医呀……” 虽然在秦小丝看来她已经及时镇住了当时慌乱的场面,可还是惊动了叶温书。她歪在位子上伸出一只手乖乖让张太医把脉,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一点点往桌上摆着梨的盘子里爬呀爬,突然一只大手拍过来,秦小丝慌忙缩回手,愤怒地抬头,想看看是谁竟敢阻止她拿小胖黎。 “噫!”她刚想发作,又急忙止住缩了缩脖子,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哟,你也来……打麻将?” 叶温书只冷脸看她,歪头冷哼一声,“不晕了?” 秦小丝脸上笑意顿无,她还记得上次她装病引来叶温书被发现的时候,那家伙剥夺了她整整两天吃零嘴的权利,手段及其残忍恶毒,这次虽然确实没什么大事,但她肚子确实不舒服,于是白眼一翻再次向后躺,“你别说,还真有点,晕!” 叶温书叹口气,扭头询问张太医,“皇后她如何了?” 张太医捋着那撮儿小胡子,沉默片刻,忽然一惊,连忙起身跪下,“恭喜皇上皇后娘娘,娘娘有喜了!” 秦小丝万万没想到,自己怀孕这种事是因为吃太多糯米团子积食的时候发现的,那日普天同庆,她却开始思考一件事。 照常说以叶温书的性格,她怀孕了,岂不是代表她终于可以在叶温书面前肆无忌惮上房揭瓦了?她要好好想想以后该宠幸那些零嘴。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怀孕的那段时间里别说上房揭瓦,叶温书凡事都开始盯着她,哪怕是平日里的膳食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吃,更别提小零嘴了,她痛心疾首,十个月再也没感受过积食这种奇妙的感觉。 团子出生在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