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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精撒气,树精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冷静,冷静啊小卫,渡爷不会被埋在里面的,你,你先把我放开”。 “真如你所说,他走在最后面,为什么我出来了他没出来”!卫金淮红了眼,泛着泪光,嗓音也沙哑了。想来渡爷为什么是走在最后面的,因为他曾说:“淮淮,我在你后面,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只管往前走就行。” “是我,都是我”······ 朗歌上前分开卫金淮和树精:“这个树洞里有那样的怪物,就必然还有另外一个出口,渡爷是从那个出口走了也未可知,再者我们别在这里呆着,去找另外一个出口比在这里消磨时间强。” 朗歌说的有理有据,卫金淮也冷静下来。 “终于找到你们了”,宿骨和江索也赶过来。 “你跑的那样快,我和江索都追不上你,听见这里有动静便过来了,你们果然在这里,清风怎么了”?宿骨看着一帮人,清风趴在朗歌的背上。 “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要紧的是,渡爷被堵在树洞里了”,朗歌道。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地龙的洞穴处吗?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江索环顾四周,皱眉说道。果然是树精选择的地方有问题,望月之争上,地龙是极喜欢凑热闹的,但它性格乖戾,喜怒无常,而且没有立场,既不站‘人,也不站‘鬼’。而且因为其庞大的体积与无与伦比的力量,所有人都畏它三分。 “地龙”,卫金淮喃喃。 江索心里明白了八|九分,“没事,我前去交涉”,江索拍了拍卫金淮瘦削的肩膀。 “我跟着你”,卫金淮道。 “要去当然是大家一起去,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宿骨道。 江索在望月之争倒是有很多经验,也见过地龙几次,找到地龙的洞穴的另一个出口也是就轻驾熟。 众人在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坡上,果然看到了一个洞穴,四周还散落着动物的遗骸,从里面发出难闻的腥臭味,让人忍不住想远离。 江索率先钻了进去,随后宿骨和卫金淮还有树精也弓下腰进去。 “我就不进了,我不放心清风一个人在外面,更何况清风现在还没醒”朗歌道。 “嗯,我们几个人够了,你在外面照应着也好”,宿骨在进洞穴之前说道。 朗歌便在外面等着,身边是脸上身上还有些血迹的清风。“他平时最不喜欢脏了,若是醒来时看见自己是这个样子,怕是心情肯定不会很好”,朗歌心里想道,然后用袖子轻轻擦拭着清风脸上的血迹,舍不得用力,像是在擦拭一个珍贵的玉器,然后将自己墨绿的衣袍脱下来,轻轻盖在清风的身上。 “虽然你还没醒,但是这样,你应该会好受很多吧”,朗歌对着昏迷的清风自言自语。 过了一两个时辰,天色偏晚了,卫金淮扶着一瘸一拐的渡爷从洞穴里面出来,随后跟着的是江索、宿骨和树精伯伯,四个人身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地龙自己都不知道,因为舒展身体弄垮了一个洞穴,见到江索一从人来还很激动,想着‘鬼王’怎么登门拜访,后来说明来意,地龙仰慕江索已久,帮他们在山洞里寻找渡爷,好在找了一个时辰之后找到了,渡爷腿受了伤,正在给自己包扎。 “这下好了,六个人,四个伤员”,宿骨无奈道。 “去我的赌场休息休息”,渡爷道,众人再同意不过,便回去了。穿过渡爷的赌场便是渡爷住着的院子,布置的倒是简约大气,卫金淮把清风安置好,放在床上,有点了暖炉,吩咐下人去抓药。 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众人围在暖暖的屋子里,朗歌此刻有着强烈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清风也慢慢睁开眼睛。 “醒来了?身上可有哪里痛”?还是宿骨先发现的。 “骨哥哥,我没事”。清风道,慢慢起来,下了床,走向窗边,朗歌走过去为他披上披风。 “朗歌”,清风唤道。 “嗯”。 “你看,这雨,想不想被风吹断的一条条细线”,清风身子还很虚,朗歌总觉得他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这雨,像是一粒粒冰,你一说话,他们便都化了,从天上落了下来”,朗歌道。 清风哑然失笑。 第8章 赌场 1 清风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酸话了,哎呦喂,真是难得”。 隔着披风,朗歌的手慢慢探进去,清风的背部和腰部都有伤,手便覆在腰部以下的地方,“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要不要都试试,嗯”? 清风感觉到了朗歌的动作,嗤笑一声,“谁稀罕试啊”,然后走到暖炉旁边,和大家坐在了一起,朗歌也跟了过去。 众人都围在暖炉旁边聊天。 “江索不是一直都是‘鬼’吗,怎么这一次有兴致和宿骨他们一起”?卫金淮醉微醺。 “有的人真的很有意思,我想保护他,他却想照顾我”,江索说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也很奇怪”,宿骨道。见状朗歌想离席,被清风按住了手。 “尤其是,当我知道朗朗还在这里时,就不想走了”,江索又补充道。 “原来不知,最近突然领悟,很多事情,没有对错,只有恩怨,是吧,江索哥哥”?清风微笑道。 “说得好,应该赏你一杯”。 “我以茶代酒吧”,清风道。 众人聊天到很晚,也说了很多,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到了深夜都散去,卫金淮安排好房间,自然是江索和宿骨一个房间,清风和朗歌一个房间,卫金淮和渡爷一个房间,树精伯伯自己一个房间。 准备睡下时,清风看见床头的小圆桌上放着一盘枣子。 “想吃枣子,胳膊受伤了,自己一个人吃不了”,清风可怜兮兮对朗歌道。 “你就装”,朗歌瞥了他一眼,嫌弃道。 “叫哥哥”,朗歌当然不肯放过机会。 “啊——”,清风不叫,张大了嘴,朗歌拿了一个放在他的嘴里。 “好吃吗”? “嗯嗯,你喂的最好吃”,清风笑着。 熄了灯,朗歌躺在床上便睡。 “喂,你说说,你这个人”——清风刚要数落他,朗歌拿出一个枣子塞|到清风嘴里。 “多脏啊,脱了外”——清风吃完,朗歌又塞|了一个到他嘴里。 “你说什么?你想和哥哥做坏坏的事”?朗歌故意听错,戏谑说出来,调戏清风。 “嘁——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清风伸出脚要蹬他,朗歌抓住清风的小腿,挠他痒痒。 “什么是正形,嗯?你教教我”。 “哎呦,照顾伤员,照顾伤员”,清风求饶般喊道,其实朗歌也一直在注意着清风的伤,所有的玩闹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好,等你伤好了再收拾你”。 “嘁——你这个人只会打嘴炮”。 “我是不是打嘴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睡下,一宿安稳。 清风和朗歌中午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