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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温度骤降了好几度,冷的沁人,忍不住开口道“这大夏天的怎么突然这么冷” 柳倾城扫了一眼屋子角落无奈叹气道“晚上露重难免冷一点。爹,我才刚回京城,你总得让我歇口气吧!” 第48章 那我给你换一个? 柳丞相吩咐人弄个火盆进来,听得他这么一说顿时急了。叹着气道:“可别再歇了,你一走两年,这京城模样好的闺秀都快被其他公子哥给定走了。原本两年前你让我跟南府下定书,我还想着你小子比别人上道,知道抢个先机呢!谁知!哎!以后咱们别寻那些什么神仙下凡不下凡的了,咱们找个规规矩矩的姑娘就成,别的还白白担了一个克妻的罪名” “有人说我克妻?”柳倾城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上扬问道。 “以前没有,最近突然传了起来,说南府小姐与你定亲不过几个月便突然没了,说你是个克妻命。我已经着人去查了,你明明今天才到京城,便已经有人动到了你的头上,当我柳元白是死了吗!” 柳丞相说完又忍不住站起来往窗口看去,喊了一声阿福道“这鬼天气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突然这么冷!你再往屋子里放几个炭盆,别冻着少爷” 柳倾城又扫了屋子角落里一眼,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他却明明白白感觉得到那个人就蹲在哪儿,拿眼睛瞪他。回头与他爹说道“不过是个谣言,在意他做什么。回头我去月老庙让他替我找个命长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柳丞相接了一句,突然觉得一阵寒风扫过,冷得他打哆嗦,直接跳起来道“太冷了,这大夏天的,莫非见鬼了不成?不行!我得去请个道长过来看看!” 抬眼看柳倾城脸色如常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没觉得冷?” 柳倾城摇了摇头道“我没觉得冷啊!爹,我估计你是生病了,让阿福叔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吧!其他事我们改天再聊” 柳倾城当然觉得冷,这人现在就隐身立在他身后,拿眼神凉飕飕的瞪他,他都几次听见他提银枪的声音了,怕是他爹再说下去这人一枪了结了他爹都有可能。本还有些事要问他爹,见如今这模样也只能改天了,忙找了借口让他爹先离开。 “真的吗?”柳丞相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为何别人都不觉得冷自己觉得凉风钻背的冷?又嘱咐了柳倾城几句终于忍不住去找阿福去了。 看他爹终于走了柳倾城总算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这人一直跟在他身后,但既然他隐了身,他便装着不知道,唤了下人替他准备热水洗澡。赶了一天路了想好好放松一下。谁知热水刚备好小八便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凑到柳倾城耳边道“少爷,这是老爷替你准备的丫鬟” 柳丞相从来没给柳倾城准备过丫鬟,想来这次确实是觉得自己那个娇气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是时候为柳家开枝散叶了,所以才回来第一天便直接给了他一个小丫鬟。 柳倾城抬眼看了一眼小八身后的丫鬟,小丫头身量不高,似乎方才十四五岁的模样,畏畏缩缩的跟在小八后面,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公子,顿时脸红成了一颗红柿子。算不上美,但是却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柳倾城看了一眼那丫鬟便准备让小八将人带下去,蒋清河还隐身跟在他身后,莫非还要他与这丫鬟在他面前上演一段活.春.宫?柳倾城刚准备让小八将人带下去,却又突然想起月老的话。 “这男人与女人一样,一旦沾上情字,那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广平元帅这么些年不开窍主要是你也没给他一个危机感,若少爷能找机会逼他一逼,到时候再顺势给他下个套,他保准乖乖的便钻了进去” 想到这里柳倾城觉得这是次好机会,于是对着小八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少爷,这里还有几本“论语”,老爷让我一起给你”小八将一叠书册放到柳倾城枕边,然后便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柳倾城扫了一眼枕边的“论语”,想起自己以前的“史记”,没想到自家爹居然也会这么一手,看来男人果然都一个样。 “会伺候人吗?”柳倾城看着眼前的小丫鬟,开口道。 “嬷嬷……嬷嬷教过”小丫鬟害羞的脸红到了脖子,低着头声音如蚊子似的,若不注意听都听不太清。 “行,伺候我沐浴吧!”柳倾城背过身去,抬起双臂,等待着丫鬟脱衣,他到要看看这蒋清河能隐身到什么时候!只是他抬着手臂过了半响身后的丫鬟都没过来更衣正要回头,便感觉一双大手附上了他的腰带。 柳倾城全身僵硬了一下,这人以为他是死人不成?他隐身自己装不知道就算了,这小姑娘的手和大男人的手他还能分不清?不过这几天他总也不现身,他想他都快想出毛病了,干脆全身放松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任由他伺候。 修长的手指穿过腰带。隔着布料也能带来一层酥酥麻麻的感觉。柳倾城偷偷掐自己一把,硬生生压下自己转身将他压倒的冲动。 但是这人却是连脱个衣服都不会脱,那腰带明明好好一个活结他硬生生给弄成了死结,人又站在后面似乎视线不太好,弄了半天硬是没打开。环抱着自己的姿势更是让自己忍不住心思往别处飘。 “啧,你要是不会,我便换个人来”柳倾城忍无可忍闭着眼睛没耐心的准备喊人,身后的人似乎也是耐心用尽,只听撕拉一声他那金线织边的腰带硬生生给他撕碎了。 “……” 柳倾城心想要蒋清河每次都这么败家,以后他得攒多少银子才够他这么撕的?一次一条腰带,一晚七次,一月便是二百一十条,一年便是…… “呲~” 柳倾城闭着眼睛还在算以后一年得花费多少条腰带钱,这边又听得呲啦一声,外衣碎了! 他这外衣很难解吗?虽说是江南那边刺绣大师的手艺,盘扣什么的设计的精致了点,可也不至于解不了吧?这衣服可比腰带贵了上千倍的价格。 以后要是都这么扯,一次一件,一晚上七次,一个月便是二百一十件,一年便是二千五百五十五件。 不对,不能这么算,一晚上七次的话总不能次次都起来穿好衣服系好腰带,再重新脱掉,再重新来?所以这一晚上应该只有一件衣服,一条腰带,那便是…… 没办法算了,脑子有点乱,那人脱个里衣就脱里衣,手乱动什么!害他一时算不太清账目! 月老说对付蒋清河这种人就不应该主动,得晾着他,渴着他,让他自己主动扑过来便再脱不了身方才好,若是依旧与以往一般,这人稍稍对着他笑一下,他便将他当成眼珠子宝贝着,那下次遇到事他照样拿着刀就往他心窝子里戳。可这月老也没说清楚若是晾不住该怎么办?若是他比身后那人还渴呢? 待那人不要脸的将手伸向他的裤头时,柳倾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着他往下探的手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