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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好好做人,好好干活。他不能离开陆雪征,外面的世界遍布了豺狼虎豹,谁都能来欺负他! 陆雪征在金公馆索然无味的住到大年初八,然后和戴国章一起去了北平。 然后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在戴公馆隐居起来——直到正月十五那天,叶崇义很辗转的找了过来。 叶崇义知道戴公馆的大概所在,然而对具体位置就不能确定。一路打听着走进胡同里,他先是东张西望,仔细辨认各门各户上的门牌号码,正是晕头转向之际,他忽然听到前方响起一阵欢声笑语,停住脚步一看,他就见一户人家的大门前蹲了一帮孩子,其中又夹杂了一个成年男子,赫然正是陆雪征。 他心中狂喜起来,兴致勃勃的迈步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陆雪征身边。饶有兴味的低头一瞧,他哑然失笑,发现陆雪征正在和这帮孩子们玩玻璃弹球——门前土地平整,正适合这项游戏。 陆雪征玩的十分专注,而且成绩斐然,竟是丝毫没有留意到身边的异常。叶崇义等了片刻,又是笑,又是忍无可忍,便用鞋尖轻轻踢了他一下:“喂!大顽童,你家里来客人啦!” 陆雪征和孩子们一起应声抬了头,就见叶崇义衣饰华贵、服装笔挺,脸上冻得白里透红,正是一位俏模俏样的俊秀青年;而且周身香气缭绕,天女散花似的站在了雪地上,十分好看。他也知道自己美丽,所以在众人的目光中洋洋得意,几乎快要摇头摆尾了。 然而陆雪征却又低下了头去,专心致志的弹出一枚小玻璃球:“进房等我!” 叶崇义登时蹙起了眉头:“嗨!你这也叫待客之道?” 陆雪征背对着他抬起一只手:“别闹,我们这是赌输赢的!” 叶崇义冷笑一声:“嘿哟,那我可就进房里去敬候佳音了!” 陆雪征不为所动,接二连三的把小玻璃球弹进前方地面上的凹洞里。小孩子们睁大眼睛盯着,紧张的一声不吭。 叶崇义昂首进入了戴公馆,戴国章不在家,李纯迎出来给他端茶倒水。叶崇义盯着李纯看了片刻,忽然问道:“小子,你多大了?” 李纯垂手站立,规规矩矩的答道:“十七岁了。” 叶崇义上下打量着他:“不像啊!” 是不像,李纯生着一张奶气十足的娃娃脸,乌溜溜的大圆眼睛,瞧着还是个小少年的模样。 正在这时,陆雪征拿着一根相当之长的冰糖葫芦,以及一包松子糖,回来了。 叶崇义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怎么着?你这是大胜而归了?” 陆雪征走到他面前,将那根冰糖葫芦向他面前一送:“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本胡同的弹球大师。每战必赢,打遍胡同无敌手。” 叶崇义笑着一扭头:“我不吃这玩意儿,你自己留着受用去吧!” 陆雪征收回冰糖葫芦,一口咬下的顶端的大红山楂,然后一边咀嚼,一边又把手中的松子糖包递向了叶崇义:“糖不是赢的,是特地给你买的。” 叶崇义伸手接过糖包,其实不打算笑,可是实在忍不住,不但要笑,而且笑的连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自己几乎有点不好意思了。 陆雪征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和叶崇义之间隔了一张古色古香的红木小桌,桌上摆着香茶水果,以及一包松子糖。举着那根从胡同孩子们手中赢来的冰糖葫芦,他默然无语的连吃了四五个又酸又甜的大山楂,而后转向叶崇义,发现对方已经脱了外面的大衣裳,露出了里面的崭新西装。西装本身没什么特别,可因为是被穿到了叶崇义的身上,就平添了几分华丽气息,而且还带有了几丝风流意味。 叶崇义察觉到了陆雪征的目光,然而只做不知,大模大样的吃那松子糖。正在这时,陆雪征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隔着桌子伸过来,在他那手肘处摸了一下:“这是……补丁?” 叶崇义笑出声来,伸直手臂向他展示肘部的椭圆形麂皮补丁:“是的,就是补丁,好看吗?” 陆雪征一本正经的摇头:“不好看。” 叶崇义笑的了不得:“土包子,你大概还以为我这是件破衣裳吧?告诉你,这是巴黎最新的款式,要是没有这两块补丁,我还不穿呢!”然后他得意非凡的扭身面对了陆雪征:“怎么样?兄弟我还算摩登否?” 陆雪征转向前方,继续吃那根冰糖葫芦:“岂止摩登,简直堪称摩登老祖。” 叶崇义听到这里,不由得收敛了笑容:“你妈的!又拿我来消遣!” 陆雪征歪着脑袋转向他,一派沉稳的说道:“贤弟形象如此摩登,骂起人来倒是富有中华古风。” 叶崇义隔着桌子打了他一巴掌:“王八蛋!少跟我贫嘴!” 陆雪征承受了这样微不足道的一击,果然是沉默了下来。 房内一片寂静。十分钟后,叶崇义欠身又给了陆雪征一巴掌:“陪我说话!” 陆雪征实在是吃不下这根奇长的冰糖葫芦了,将其放在一旁,他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热茶:“好。” “说啊!” “你来干什么?” 叶崇义听到这里,却是忽然端正了身体,摆出了颇为优雅的坐姿,正色问道:“装什么傻?你的手下诱骗家姐,不但坏了家姐的名誉,而且带累的叶家上下一起颜面扫地。现在家姐还在终日哭闹,你说这种情形,该由谁来负责?” 陆雪征侧过脸来望向叶崇义,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难道是我?” 叶崇义略一犹豫:“总不是我!” 然后不等陆雪征回应,他又紧接着说道:“听说,你把你那个手下……处死了?” 陆雪征凝视着他:“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叶崇义心虚的冷哼了一声:“心疼了吧?” 陆雪征收回目光,眼睛黯淡了一下,轻声答道:“心疼……他也配。” 叶崇义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快意非常。喝一口热茶润了润喉,他倒打一耙的做出了最后总结:“反正出了这种事情,丢人的总是我们女家。这大过年的……哼!” 陆雪征随他嚣张,无心争论。 送神难 午夜时分,李纯站在陆雪征的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倾听。 陆雪征这卧室的格局,应该算是一间半房,进门后是个小小的厅堂,墙上再开一处房门,里面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