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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无言惊讶,“五呋喃?这毒可不好治,试问阁下友人发现到发病多久了,今年多大?”

    那人道,“说来惭愧,这毒是他手足兄弟所下,人情薄凉,从发现已有两年,那时便是第一次发病,之后每逢月中十五,总要烈火焚身一次,身体也愈加虚弱,弟兄们正不知如何是好,也是在下辗转反侧,才来找到江神医。”

    江无言警惕,“集众医家之所长也没办法的病,为何找我这个乡野大夫?”

    男人笑道,“在下来之前仔细查过,神医出手从未失手过,况且英雄出少年,江先生想必有许多老大夫都想不到的法子。”

    江无言道,“你查过我,那你想必也知道我有三不救,一不救位高权重之人,二不救家财万贯之人,三不救一心求死之人,在我看来,你为求之人前两项全占,凭什么我要救他?”

    “可这人有大造化,大工业,救了他后能造福百姓千万,这样您也不能救?”听江无言拒绝,男人语气变得有些急切,“您若是救了他,让他许您三个愿望,想要什么都能有,何苦在这山野中虚度年华?”

    江无言毫不松口,“将来能成大事的人多了去了,打起仗来受苦的何止千万百姓,至于我想要什么--隐居山野便是我想要的,如此便好。”

    话已至此,江无言拍拍袖子打算告辞,见江无言态度坚定,男人连忙站起身阻止他,由于心中急切,说出的话几乎毫无遮拦,“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说出去?”

    见江无言止步,他又道,“江大夫这么些年行医问药从未失手,用的是什么法子,如果说出去会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望先生三思而后行。”

    江无言担心的问题被他明目张胆的微信,他背过身有些烦躁的皱皱眉,心中却十分不爽这种感觉,冷笑道,“你想说便说吧,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朋友也得不到好结果。”

    “你!”威胁的人反被噎了一下,接着在江无言身后表决心似的说道,“我不会放弃的。”

    “那你下次来找我时记得把帘子拉开。”江无言关门之前提醒他,“君子坦荡荡,我不喜欢与藏头露尾的人说话。”

    到他拒绝离开后,房中的人从怀里摸出块令牌,轻念一声“将军”,在心中又表决心,才把东西收起,思考下一步布局。

    江无言没走多远就看到墙根地下蹲着的余秋白,他可怜兮兮的拔草玩,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仔,见江无言来了,脸上的表情才好受点。

    江无言上前摸摸他的狗头,柔声问道,“怎么不在院里待着?”

    “老板不让我叫他叔叔,发了好大脾气,把我轰出去了,我想吃糖葫芦!”

    这几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江无言勉强组织,还原现场,想必是被薛老板轰出去之后在街上看到买糖葫芦的小贩,勾了馋虫了。

    江无言又摸摸狗头,“好,一会儿出去给你买,不过我们先要去找薛叔叔要点东西。”

    余五岁,“什么东西?”

    “一只鹰仔。”

    【系统:你要鹰仔干什么?】

    【江无言:上山采药多危险,下次让鸟给我把药叼回来。】

    第34章 溪水清(4)

    溪水清(4)

    当天下午,江无言怀中抱着小鹰仔,身后跟着舔糖葫芦的余秋白,满载而归回了茅草屋。

    小鸟翅膀没长齐,只会啊啊啊叫,江无言在卧室里用旧衣服专门给它做了个窝,宝贝似的放在里头,从此起早贪黑挖蚯蚓,喂亲儿子一样喂养它。

    【系统:江先生,你这么喜欢鸟吗?】

    【江无言:不懂别乱说,你看这是什么鸟!你想想看它爹给我送信时候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品种这么独特,智商这么高的的鸟!】

    【系统:...】有钱人的癖好,搞不懂。

    江无言要做什么,系统是没法管的,但有人能管,余五岁看到江叔叔这么亲切的对一只鸟,心中自然而然起了攀比心理,有时趁江无言采药,就跑到房间去盯着鸟看。

    他也不说话,就盯着看,看它稀少的羽毛,瘦不拉几的身体,越看越觉得不如自己,然后他又关注起自己,对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肌肉各种满意,恨不得天天拿给江叔叔看。

    五岁小孩儿想一出是一出,有次正吃中饭,江无言盛饭呢,余五岁趁机扒掉外衣,跑到厨房说热,把上衣也脱了,在江无言眼皮子底下晃,偶尔撞见江叔叔对自己的眼神,食欲加倍,一餐吃三碗。

    江叔叔肯定已经意识到我的强壮,余五岁想,小鸟要失宠啦!我比它厉害!

    可当他看到午饭后江叔叔还是雷打不动去爱抚鸟时,观念一下破碎。

    叔叔难道不喜欢我这样的?喜欢瘦一点的?不,不是的,母妃说了男子要强壮,可能是江叔叔没有母妃,所以不重视,这不要紧,他摸摸就知道了。

    于是当天晚上,先一步洗完澡的少年把自己脱的拎光,爬上了江无言的床。

    可惜他白天折腾太久,还没等到江叔叔欣赏自己的肌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睡熟后,江无言才边擦头发边慢腾腾从门口进来,看到床上赤条条的人影无奈扶额,拿了棉被给他盖上,又摸摸他的脑袋,吹熄蜡烛,自己钻进另一床被子。

    第二天一早起来,余五岁看到自己身边的江无言可激动了,他翻来覆去想昨天晚上的情景,可惜睡的太早什么都想不起来,还不小心把旁边的人吵醒了。

    余五岁知道自己做错了,讷讷叫了声,“叔叔”没什么勇气问昨天的情况。

    江无言翻身面对他睁眼,打了个哈欠,也绝口不提昨晚的事,而是说,“云峰还没长大,你今天上山陪我采药把。”

    “好,好的...”余五岁言不着调问,“云峰是哪个?”

    “是小鹰的名字,我昨天刚取的”江无言起身套衣服。

    那昨天那么晚都不上床,是因为给小鸟想名字去了?

    余五岁深觉不公瘪瘪嘴,有点委屈的开头,“昨天晚上...”你有没有摸到我的肌肉...

    “怎么?”江无言系上外袍带子,拿起枕头下的簪子给自己草草束发,看余秋白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好笑的拍拍他藏在棉被下的身体说,“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赶快穿衣服。”

    余五岁有些难受的点头,又叫了声,“叔叔”,鼓足勇气将被子掀开,露出自己的身体,,双腿并拢还有点不好意思。

    江无言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只见余五岁指着自己下腹那块地,单纯又无辜的说,“不舒服。”

    江无言,“...”

    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上山,一路上余五岁兴高采烈,走在前面转圈圈,但没走两步又一定回到江无言身边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