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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妹妹这个词被别有用心的人污名化以后,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听起来就不太正经。陆与修觉得,这俩字并不能体现明月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反倒是“大闺女”更符合他的憨憨气质。 说来也怪,陆与修瞧着挺精明一模样,没想到经常开口就暴露智商。 他又是内双,没表情时嘴巴抿成一条线,还有点高冷男神的架势,结果来篮球社第一天跟人说话,所有人就发现,这兄弟耿直得有点傻了吧唧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该聪明的地方也没少聪明。谁都没想到,平日表现得吊儿郎当的陆与修,竟然有这——么热爱学习。以前他们只觉得“学习使我快乐”是个开玩笑的口号,看到陆与修以后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这么想。 “长这么帅,篮球打得又好,还刻苦,你让我们怎么活?”他们向他抱怨。 陆与修却不以为然。要是他们看到他家里另外那个,乔致庸指不定都能气活了。 “你也来看比赛啊。”他先开口,找了句万能寒暄开场白。 严斯莹用手套捂着脸点点头,刚刚从室内出来,冷风刮得她双颊刺痛,“你不冷吗?” “还行吧。”陆与修回答,“刚热身完,反正马上就进去了。” “明月没来看你比赛吗?” 她刚刚在辩论赛场看到她,现在又看见陆与修,还以为他们是一起的。可是现在,没在附近见到她的身影。 陆与修警觉,“你怎么知道明月在国内?” 他此话一问,严斯莹本要脱口而出的下文,忽然就咽了回去。能在各个男人之间周旋,严斯莹别的本事不敢说,察言观色绝对是一等一的擅长。她脑子里千回百转,陆与修会这么问她,就说明鲜少有人知道明月没有出国。 可刚才面对她时,明月没有那种被人发现的局促,坦坦荡荡地和她对话。明月那要面子的性格,如果不想让自己知道,定不会这么轻松。结合来看,兴许明月不想让被自己所在之地的对象,不是对于她,而是对于陆与修。 无论自己的猜测正确与否,严斯莹都选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听说她被拒签了,我还以为这时候她会和你一起呢。” 其实陆与修还有点怀疑,明月被拒签就连他们都最近才知道,严斯莹消息会那么灵通?但想到明月和她又不熟,连槐妹都不知道她在哪,严斯莹怎么会知道,可能是听别人说的吧。毕竟有些秘密一被揭开,传播速度就快得惊人。 “没有,她有自己的事。”他说。 “那祝你比赛顺利。”严斯莹想到刚才辩论赛宣布结果后,明月兴奋的模样,恐怕这其中的故事,远超过她能知道的。 既然如此,还是不掺合的好。 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是她多年安身立命的一大利器。 明月和边景嘻嘻哈哈地从后门走出比赛会场,与队友们招手道别。他们已经拿到下场比赛的辩题,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准备,期间只要抽出两天时间对稿,安排配合就好。 “过两天我也要去实习了。”边景告诉明月,“在一家官媒,当实习记者。” 前段时间就看见边景在写自己的简历,这么快收到Offer,明月替他高兴,“那你不是辩论和上班都要同时准备,会不会太忙?” 边景四周看看,没什么人,又俯下来啄她的唇,“只要有你关心我,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你一说鸡血,我都饿了,想吃火锅。”他们吃完早饭就来赛场,几个小时结束正好是午饭时间。明月还好,只是观众,边景作为选手这几个小时一直在经历脑力风暴,消耗很快。 “又要吃红汤锅沾油碟?”他早就发现她无辣不欢。 “看在你吃不了多少辣的份儿上,勉为其难可以点个鸳鸯吧。”明月大发慈悲地,“麻酱也是可以的。” “谢谢程少奶奶开恩。” 明月戳他腰窝,“怎么把我叫这么老,都少奶奶了,我是程少奶奶你是什么?” “程大少爷吧。”边景找好附近火锅店的位置,走路几分钟就到,“我是不介意入赘的。” “怎么突然油嘴滑舌的!”她啼笑皆非,果然打辩论的人就是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你变了!” 30.湿吻 “锵锵!”明月关上门,在边景面前展开双臂,炫耀道,“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新家!” 吃饭的时候边景关怀几句明月的假期生活近况,她便自告奋勇地要带他来新住处,这时候正在四处看客厅的陈设。她刚搬来没几周,却已经摆上很多生活化的小装饰,一看就是她喜欢的。 “嗯,装修得挺不错。” 哪知这句夸奖反而让明月背起手,“夸人都不会夸,装修又不是我弄的。” “我在夸你眼光好,会选。” “就你会说话。”明月对这句挺满意,兴奋地向别处走,拉开客厅一侧的窗帘,“这边是阳台,不过封了墙,露台灰太大了又不好打扫。这边是卫生间,干湿分离的,还有洗衣机和烘干机。这儿有个小储物间,那边是主卧。” 她哒哒地跑到主卧门口,“有这么大的衣帽间!” 边景跟着她走过来,一侧身先看到的就是镜子里的自己。这衣帽间足有半个房间大,中间还摆了个用来放首饰的展示柜,甚至有椅子。这是怕主人家衣服太多,站着挑选累弯了腰? “客卫在储物间旁边,主卫在卧室里面。”这些名词,以前明月一概不知,全是之前看房子的时候从徐同尘那学来的,“还有浴缸,我最喜欢浴缸了!” 边景看着偌大的洗漱台下方,摆满整整一排的浴芭球,就知道她所言非虚。 从进门走到这,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面积,估计有两百平。 “你肯定不会自己打扫吧。”他听叶雁雁说,让明月扫宿舍那一亩三分地都嚷嚷着累,虽然她也没敷衍过,但这么一整套房子,估计客厅还没扫完她就趴下了,“每周叫钟点工?” 明月点头,“物业有配打扫阿姨,据说比市价便宜一点。” “还挺会享受。”他把她早上随手放的电动牙刷转到正面,按钮朝外。 带男朋友到家里,明月早做好要发生任何事的准备。 所以,当看到边景的神色开始变动,她扒拉他越收越紧的胳膊,都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地,“你先洗澡。” 她说完,他就欺身。 唇齿被霸占得毫无余地,明月靠门框边缘。他垫着她的后脑,既不让木头膈到她,又能让她更贴近自己。逃避不成,她干脆反攻。 本在躲闪的舌尖忽然挑逗地勾他一下,边景一顿,没顾着正在接吻就笑开,“挑衅?” 明月才没功夫回答他,用牙轻咬他的下唇,逼得边景更用力压下来。 唇舌缠绵得深,两人手上可也没闲着。这么一会功夫,能脱的全扔地上,他一撩明月的打底内衣,看到比纸还薄的三角杯文胸,在她后背摸索半晌,却只摸到两条细长的带子。 见边景茫然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