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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氛围的效果——只是不太适合学术辩论。 “你比看起来的更成熟很多。”他说。 明月以前常听人说她早熟,但鲜少有人说她成熟:“你这么觉得?” “当然。”边景点头,目光落在桌上的塑料水瓶上,“下次社团活动不需要计时,你可以不来,不过我们的教练会过来,给我们指导一些专业的辩论技巧什么的,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过来听一下,我看你好像对辩论并不排斥。” “我就是喜欢当观众而已。”明月回答,“不过来扩充一些额外技能也可以,指不定以后跟人吵架能用上。” 她这就是答应了。其他人聊得差不多,有结束今天活动的打算,大家一起把桌椅恢复成原来的摆放,边景抬着一张课桌问明月:“那一会一起吃饭?” 明月看了看表,也是饭点了,“行啊。” 回到宿舍楼,明月推门,发现竟然推不动。她奇怪地拧了拧把手,发现门好像上锁了,从外面打不开。 她敲门,“有人在里面吗?给我开门。” 没有应答,好像大家都出去了。 隔壁寝室的人看明月被关外面,探出头来,“可能是风大不小心把门给吹关上了吧?你去找一下宿管呢,她那肯定有钥匙。不过她好像去吃饭了还没回来,我室友刚去找她拿热水壶,说她房里没有人,你等一下吧。” “行,谢谢啊。”明月现在没什么急事非要回宿舍,但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她想到,刘兮是宿舍长,每个宿舍长好像也有钥匙,于是给她拨了电话。 刘兮这时候都在打篮球,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明月说被锁在门外,有些奇怪,“不应该啊,今天我和叶雁雁一起出门,林以露自己在宿舍里,她……”说到这,她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妈的,这公主可真会找事。” 明月也懂了,这几天她倒真有针对林以露的意思,完全不避讳和边景的相处,甚至比以前更高调,也不顾忌学校里的流言蜚语。都是大学生了,老师对学生们的恋情不像中学时候那样敏感紧张,有时候她和边景结束社团活动,顺路结伴去图书馆,遇到辅导员或者其他教授,对他们暧昧的眼神也坦然得很。 边景从来不爱过多解释,明月本着气死林以露的想法,更是不提。 这就惹得她就爆发了。 “你在篮球场吧?那我来找你拿钥匙。”明月说。 “好,三号球场啊。”刘兮答应,也不知为什么地,添了一句,“边景也在。” 明月眯上了眼,笑声答:“知道了。” 4.问心有愧 去的路上,明月在想,以前都是她找别人麻烦,现在她要改过自新了,麻烦却自己找上门,躲也躲不过。她突然想到纪嫣然,比起林以露,还是纪嫣然更讨喜一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美国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在肖想她的——哦,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男人。 在三号球场外喊了一声,明月对刘兮挥手,她过来把钥匙交给她的同时,目光在附近绕了几圈。 “看什么呢?”明月问。 “奇怪,林以露怎么不在。” 这个时间,她通常该在这里看边景打篮球。明月和刘兮瞧了眼旁边,边景刚就听见明月喊的那声,只不过顾着接球没管,这时候得空,对她们打个招呼。 “你管她在不在干什么?”明月好似无意地问刘兮。 刘兮咳嗽一声,“她就不怕你跟边景告状?” “锁在外面拿个钥匙就完了的事,有什么好告状的,再说了,要告状我也是去找宿管,找边景干什么,告什么状?”明月刻意停顿,“告谁的状?” 要说明月聪明,这倒是不假,可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作风,让刘兮怀疑起对自己对她的了解。 “我下楼的时候,遇见林以露了。”明月只用说这一句,就能解释清楚。 林以露是回宿舍拿教材打算去自习的,她的专业课这几天有个小抽查,前几次课都让同学代点名了,抽考却可不能马虎。但宿舍钥匙只有一把,门要是她锁的,她怎么会这时候跑回去。 明月不知道刘兮是什么目的,但她不想去了解。 钥匙到手,她和边景道了声别,但兴许是因为刚和刘兮说完话,有牵连的缘故,对他态度并不好。明显的前后变化谁都感觉得到,何况是边景。趁着中场休息,他把刘兮叫过来。 “你俩刚才说什么了,气氛不太对。” 刘兮撇了嘴,“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什么意思?” “想玩个心眼,谁知道计划得不怎么周密,被她戳穿了。”说这话,她都有点臊的慌。 边景也笑,“就你这种直肠子还玩心眼,失败才是正常的。” “我这不是头一回没经验嘛。”她就着旁边的梯坎坐下,“我本来只是觉得,这人都在身边了,那周狐狸怎么就不着急呢!我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总想着去逼他一把,故意让林以露和她为你闹个矛盾,然后我们逼不得已告诉她真相,这样的话,我们把实情说出来,达到了目的,但又情有可原,周子濯怪不了我们。我觉得我这计划听起来挺天衣无缝的呀,谁知道她林以露今天不看你打球,回宿舍去了。” “你怎么笃定我就会跟你一起告诉她真相?” 刘兮推他一把,“闹呢,林公主一人就算了,俩你不感兴趣的女的为你吵起来,你不得干净撇清关系,问心无愧嘛!” 边景低声笑了一下,问她:“诶,你看过倚天屠龙记吗?” “小时候看过电视剧,五阿哥演的那版,但是我不怎么喜欢看那些,剧情都记不太住,咋了?” “周芷若你记得吗?” “就记得她九阴白骨爪啥的,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没什么。”边景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怎么办,还继续你的‘大计’吗?” 刘兮向后靠去,躺成个斜着的“大”字,“不知道,我这水平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招了,再说吧。不过我也真是不明白,怎么分手以后周子濯就满脑子都是这么个人了,搞得我都觉得是不是我哪里不对,给他造成了什么影响。” 边景说:“你俩分手以后,你就喜欢女人去了,子濯比你更质疑他自己。他这男朋友当得是有多差,能让你从此对男人彻底绝望。” 当然这都是调侃,两人谁也没当真,各自笑出声来。 听到话题已经转变为别的,站在灌木丛后的明月才现身,装作刚刚折返。 “你们在这啊,我差点没找到。”明月把钥匙又递给刘兮,“门开了,钥匙我给你送回来,还有,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刘兮接过来,看明月头也不回地又向教学楼那个方向走了。 “就说句话的事,发个消息不完了吗,干嘛非跑回来一趟。钥匙也是,搁我桌上就行啊。” 她仿佛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和边景说。 边景不吭腔,拍拍她的后背,“打球去了。” 刘兮想半天想不明白,她这直脾气果然是没什么花花肠子,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