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末世来的桃花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5

    是你死了也挂念的?”

    “别胡说。”孟偿脸色不好看:“污人家名节,我跟她不认识。”

    云不飘呵呵:“见天往人家那里钻。”

    “有些事要确认。”孟偿道:“你能看病?”

    云不飘:“有杜先生。”

    她当然不能,她连个感冒都看不出来,她不行,她有行的人啊。

    杜三缪换了一身稳重的深色衣裳,装得人模狗样背着药箱,孟偿接过来背自己身上。

    杜三缪看他一眼,嘴角勾起。

    孟偿目不斜视。

    杜三缪嘴角一抽,冒充我的药童总该对我恭敬些。这人,不识抬举。

    临时腾出来的卧房原本是空着的,众人并未因为对方是什么公侯夫人而特意对待,将空房间整理出来,洒水通风,再加些布置,已经很像模像样。

    环珠和孟婆婆一左一右扶抱着人进来直奔床榻,言维跟着迈步,面露诧异,估计是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小的卧室。

    没出声,目光在云不飘和他母亲身上转来转去。

    云不飘介绍:“这是杜先生,他师传神医,轻易不给人看病。你可不要说出去。”

    面对她的认真,少年啊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劳烦杜先生了。”

    杜三缪在床侧落座,言维将母亲手腕扶正,杜三缪像模像样的手指一按,实则神识探入,正要准备将望闻问切做个全,眉头一皱。

    似乎,没那个必要了。

    言维心头一跳:“杜先生,家母的病——”

    “她不是病。”

    言维心头又是一跳,不详的预感升起。

    杜神医丝毫不顾及在场有外人以及当着病人本人,一语道破:“她身上,毒、蛊、咒,一体,甚是难得啊,若是拿来做——”

    云不飘在他狗嘴没吐尽前,狠狠拍上他肩。

    杜三缪半边膀子着了火似的,扭头。

    呵,就知道你们女人喜欢年青鲜嫩的,不知我这个年纪的好。

    云不飘狠狠瞪回去:“说解法。”

    杜三缪忽然恶劣一笑,云不飘觉得不好。

    “解不了,神仙也解不了。”

    面色苍白的少年往后一倒,幸好房间小,两步到墙,他虚弱靠在墙上。

    竟是这个结果?

    云不飘踢中杜三缪小腿:“看来你医术不精,丢你师门的脸。”

    第一百零五章 奇妙的血缘(四更)

    气得杜三缪推凳子起来,为了一张脸,分不清里外了是吧。

    “你行你来。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身上毒蛊咒三足鼎立,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一旦打破这个平衡——她体内早已支离破碎,靠着这平衡才拼凑一起。”

    杜三缪最后真情真意夸了句:“命真大。”

    丢下一句“好好养着,长寿也说不定”走人,屋里一时只剩下云不飘与孟偿,看言维痛苦的蹲地抱头。

    “我知母亲处境艰难,没想到——”

    “今日一早我欢喜告诉母亲我求了仙人,母亲却不愿来,说这是她的命,我还不懂。”

    “母亲不愿来,我想等她例常日间小睡时偷偷带她来。”

    “母亲比往日更早没了精神,用过早膳不到一个时辰又睡下。”

    “我过去,却正看到母亲最倚重的管事妈妈拿枕头捂在母亲脸上。”

    “那是我祖母赐给母亲的人,母亲进来这个家时就跟着了。”

    “打杀了一批人,我谁都不敢信了,天黑才自己带着母亲赶来。”

    少年轻声说话,露出豪门杀伐的冰山一角。

    可惜听的两人

    孟偿:老套路呀。

    云不飘:吃多撑的呀。

    哽咽声响细细碎碎,云不飘叹息一声,言维住得有些日子了,被大阵同化,在自己面前敢放下心防流露脆弱了。

    这些大家子,讲究不动声色吧。

    心生可怜,示意孟偿去安慰人,自己坐在凳子上,捉住言夫人的手。

    杜三缪与她传音说了,解是不难解的,一颗普通的养元丹药下去万病皆消,可凡躯用不得,况且言夫人这身体真如他说的,支离破碎,一阵邪风就能摧毁。

    治好,不如另找个壳子让她再活一次简单。

    灵力不能,那异能呢?

    异能可以给普通人治疗的。

    她试探着分出一丝丝异能,小心探入言夫人体内,进入其内部,才发现果然如杜三缪说的那般,看似完整,其实处处是裂缝。

    生机从裂缝里缓缓泄露。

    也正如杜三缪所说,达成诡异平衡的三方维持下,这里如同一汪不流动的水,没有水流,游曳其中的生气反而流逝的慢,一旦发生变故,加快水流的流动,便也加速了生气的流逝。

    不好办。

    云不飘不敢冒进,只输入尺长的一段,沉淀在下臂处,暂时没有反应。

    她将言夫人的衣袖向上捋了捋,衣袖下的肌肤如白瓷,白、细、光滑,却透着一层蒙尘的灰。

    再看床上昏睡的人,大约其一天清醒的时候不过三四个时辰。即便闭着眼睛,也端丽精致的眉眼五官。能生出言维这样的颜色,言夫人自然也容颜过人。她应该三十许,看上去却如同二十七八。

    云不飘不由再看言维,此时言维已经被孟偿劝到小桌旁坐下。

    唔,言维的父亲应该也很好看。

    “县主,我母亲的——”一时不知该怎样正确称呼这种情形了:“我母亲的身体,当真毫无办法了?”

    云不飘为难:“单论哪一个都好说,但它们在你母亲体内角逐——危险的是这般情形啊。”

    “那三方同时解呢?”言维不肯放弃。

    “那首先要找到是什么毒什么蛊什么咒。”孟偿道。

    言维看他。

    孟偿道:“毒好查,但蛊和咒,还要你们自己查。”

    言维眼底一暗,蛊和咒,自己也看过描写神奇人事的杂书的,知道这些东西都要近距离施展,且似乎后续持续作用也离不开凶手持续施为的——总之,得回那个家。

    可是母亲——

    云不飘点点桌面:“无论解不解,她的身体都要调养。”

    言维立即道:“调养,一定要调养。县主您说,但凡我能做到。”

    云不飘愁得抓脑袋,补身体,好吃好喝嘛,可言夫人这样子显然不是好吃好喝能解决的。

    还得请个大夫,真正的大夫。

    孟偿:“我来请。”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