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从阿尔曼求婚以后,安斯艾尔就没再来与我见面,我倒是乐得清闲,就是某人好像还不大乐意了。

    “你不知道我就是一时心里不痛快吗?你就不能主动来找我,哄哄我吗?”一进皇宫,安斯艾尔就虎着脸盯着推开门的我。

    一句话把我定在原地,我这脚伸进去也不是,退出来也不是。

    哥,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呀!

    安斯艾尔这一番话,让我惊悚着表情,默默地拉住门把手,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安斯艾尔厉声喝止我关门离开的动作,蹭的一声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话是刺到你的耳朵了?刚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走?”

    我松了口气,这才是正确打开安斯艾尔的姿势。

    他霸道蛮横惯了,那还回委屈自己?见不惯的事情,不就得直接撸袖子冲上去干吗?

    把房门推得更开,我走进去,眼神无辜地看着他,“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没弄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安斯艾尔更不高兴了,捏住我的鼻子,让我只能用嘴巴呼吸。

    “唔……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想我啦!”鼻子被捏住,嘴里又得说话,我飞快地说完之后,大口地呼吸。

    “哼!”傲娇地白了我一眼,安斯艾尔放开捏住我鼻子的纤纤手指,“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怎么就想你想得不得了了?”

    我没说你想我想得不得了,自爆短处这事,还是您老最在行不过了。

    当然,话不能说出来,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因为我也在想着你,所以也希望你能够像我想你一样想着我。”说了一句差点把自己给绕进去的话,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安斯艾尔却十分受用。

    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椅子上坐下,他亲手给我扒了香蕉皮,“就知道你会想我。怎么不来皇宫里见见我呢?”

    呃……能说我这几天都在和另外几个人蜜里调油呢?

    为了项上人头着想,还是不要说了比较好。

    “皇宫也不是说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况且我只是个人类,又不是陛下你的什么人,侍卫能放我进宫吗?”

    这话虽不假,但实际上还是我糊弄他的话,安斯艾尔却乖乖上了当。他一脸怒不可遏地猛拍了桌子一下,吓得我心肝都跟着抖了抖。

    “大胆!”我沉默吃蕉,看着安斯艾尔拿着自己的侍从撒气,“给我传令下去,以后她进宫,一律放行。谁要是敢阻拦,发现后格杀勿论,立刻执行!”

    安斯艾尔这不带脑子的霸总发言,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是狐媚朝纲的红颜祸水了。

    好在水杯里的倒影,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只是被他们偏爱了而已。

    “好啦,别气了。”拉着他坐下,我给他拍背顺气,“你罚他们做甚,他们也只是按令行事,有什么可以责罚的呢?”

    气消了,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安斯艾尔再次攥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你随我去泳池玩玩吧!”

    想起以前在泳池边做过的荒唐事,我悄悄红了脸,一语不发地任由安斯艾尔牵着我往泳池走去,

    侍从也悄摸从我们的身边消失,偌大的泳池边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安斯艾尔脱去衣物,纵身一跃跳进池里,水花四溅,沾湿了我的脸颊和衣服。

    浅蓝色的鱼尾和我在海里看见的一样美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着安斯艾尔的游动,闪烁着点点光辉。

    我看得着了迷,脸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你还会害羞啊?我当你的脸比石磨还要厚呢~”安斯艾尔趴在池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脸上的红晕,“衣服在那边放着,你赶紧去换了吧!不然感冒了,可不得心疼死那几个人。”

    现在已是初冬,气温可不高,我不能一直穿着这身湿漉漉的衣服。

    再听安斯艾尔这话,他约莫也是知道了我和他们几人的关系。

    趁着换衣服的空当,我偷偷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他脸上平静如初,叫我一时摸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我刚换好衣服,安斯艾尔就把我叫到他的身边,变戏法似的从什么地方掏出了那枚珍珠耳钉。

    掉进海里入院后,安斯艾尔一直没有把它给我重新带上,我以为今后不会再见到它,没想到今日它会再一次回到我的手上。

    “把头低下来一点。”安斯艾尔的语气轻缓柔和,让我也平静了心神,安然祥和的氛围包裹着我们。

    其实很久没戴耳钉,我的耳洞已经愈合,这一戳,又得见血,可我打算忍下这点疼痛。

    张嘴把我耳垂上的鲜血舔去,安斯艾尔看上去有些心疼,“痛也不说,是傻了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我笑着回答他,蹲在池边,看着水下摇曳的鱼尾,我摸了摸圆润的珍珠,说,“我不会再把它丢掉了,这点痛,就当是对我之前行为的处罚吧!”

    安斯艾尔愣了一会儿,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转头就猛地沉进了水里。

    水面波光粼粼,让安斯艾尔的身影变得模糊,但我还是看到了一点红色。

    我微笑着,等待他的出现。

    “你以后可不许再拈花惹草了。”将头探出水面,安斯艾尔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要是再招惹其他雄性,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雌性就可以了?”故意揶揄他,安斯艾尔不出所料地气急败坏。

    “雌性也不行!收了我的珍珠,就是我的人了,反悔也没用!”急切地说完,安斯艾尔心情忐忑地等待眼前人的回答。

    我噗嗤一笑,对睁圆了双眼的安斯艾尔说:“好好好!我才不会反悔,以后皇上就是我的人了,哪个雌性兽人有我这般好运气?”

    “知道就好!我不管,你和阿尔曼他们的婚礼结束后,也得补一个给我!”

    “好呀,我也想穿凤冠霞帔呢?不知道会不会好看一点。”

    “那当然是比不过我了。”

    “是是是,陛下你俊美绝伦,盖世无双。”

    “哼~”

    完结倒计时……

    第九十五章

    春夏交替,在气温不冷不热的初夏,他们为我举办了一场隆重华美的婚礼。

    在教堂庄严肃穆,却温馨的钟声里,我穿着那喀索斯亲手裁制的婚纱,在小红的搀扶下,缓步走在铺满了香槟玫瑰花瓣的白色地毯上。

    小红的表情茫然无错,看起来还不习惯双腿站立,但依然毫不懈怠地扶着我。双眼中隐约有期待和欢喜,以及一点艳羡。

    这场婚礼,集结了无数的社会名流,他们大多并不看好这场婚礼,甚至觉得可笑至极。

    想想,一个是帝国将军,一个是将军的得力助手,一个是年轻且才华出众的医生,一个是世界名媛们趋之若鹜的天才服装设计师。

    他们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我这么一个身无长技,更甚者可以说的上是他们宠物的人类。

    来宾们有多少人是在真心实意地祝福我们,我并不知晓,但看上去不多。

    更多的是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想的也是这场可笑的婚姻能够持续多久,他们的女儿好友才会有机会介入。

    这些事情我无心关心,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地毯尽头的雄性们身上。

    阿尔曼一如既往的严肃沉默,只是勾了勾嘴角,内敛深沉。常常穿着军装的他,一改往日风格,纯白的衣服让我眼前一亮。

    约书亚难得没有面带微笑,反而板着脸,面无表情,紧攥的拳头,看得出他心情的不平静。

    伊斯兰笑得更欢快了,如果不是要站在原地等我过去,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抱住我。

    那喀索斯果然如他所说,赢得了大多数女性来宾的目光。他笑得一脸温和,谁也看不出他往常那自恋又不可一世的本性。

    看着表情各异,姿容俊美的四位雄性,我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我何其有幸,又何其愚昧自私,在狠狠地伤了他们的心后,还能心无芥蒂地与他们结婚。

    长长的白色裙尾拖外地上,裹挟着玫瑰的清香,我一点点地走近他们,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既是期待的,又是犹豫的,和他们结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哟,新娘子不要苦着脸嘛!笑一笑,才更加好看!”熟悉的女声,是碧翠丝,婚前焦虑的日子,都是她赔我度过的。

    我还记得之前问过她,如果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这场婚姻是否会迎来幸福的终结?

    她告诉我:“如果差距太大,那就努力完善自己。若跟不上,那就让自己无孔不入地介入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又不能让他感觉到窒息。让他留意每一个细节,无时无刻不想到你的存在。”

    “这样岂不是会很累?”

    “累吗?雌性总是患得患失。他要是真心喜欢你,无论你是否配得上他,他心里眼里也会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你对那个人没有自信吗?”

    “不是!”我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他。”

    “婚姻是你们的事情,他既然做出了决定,你不妨相信他。以后经营好你们的小日子就行,不必听外面的疯言疯语。”

    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他们不约而同地放松了僵直的肩膀。

    走到台前,神父庄重地诵读了结婚祝词,最后问他们:“阿尔曼先生,约书亚先生,伊斯兰先生和那喀索斯先生,你们是否愿意娶竺竹女士作为你们的妻子,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他们异口同声,坚定不移的说:“我愿意!”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处,我能听见微风的声音,自己的呼吸,以及心脏的跳动。

    神父转过头,接着问我,“竺竹女士,你是否愿意嫁阿尔曼先生,约书亚先生,伊斯兰先生和那喀索斯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们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们、安慰他们、尊敬他们、保护他们?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们永远忠心不变?”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然后看着他们认真地说:“我愿意!”

    台下稀稀拉拉响起了几声拍巴掌的声音,靠近我的碧翠丝和温蒂尤为卖力。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并不看好我们。

    就如誓词一样,我若是忠心不变,也不会和四个雄性结婚了。

    “请新郎新娘互换结婚戒指。”

    戒指也是那喀索斯精心打造的,四个戒指内有特殊暗扣,一个接一个,严丝合缝地交接在一起。

    并且特意把他们做的比平常的戒指更细一些,不至于影响手指的活动。

    那喀索斯这些细节让我暗暗赞叹,不愧是世界顶流服装设计师,设计戒指,也信手拈来。

    我们分别为对方戴上戒指,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碧翠丝吹起口哨,丝毫没把自家老板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

    阿尔曼吻上我的嘴唇,说:“我爱你,直到生死将我们分开,也不会停止。”

    约书亚吻在我的额头,“放心,你下半辈子的健康,就由我一手包办了。”

    伊斯兰笑着亲吻脸颊,“不开心就来找我吧!尾巴随便你怎么玩弄都行!”

    那喀索斯吻在耳朵上,“我可不许你穿别人做的衣服,什么衣服都不行。”

    嘴唇发干,脸颊发热,耳朵发烫,这群家伙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手中的捧花被我丢出,雌性兽人们争先恐后地争抢。

    哪怕只是得到了一个捧花,能在那四人面前留下印象也是好的。

    也只有这时,我才能感觉到一点真正属于婚宴的热闹。

    我们起身离开,约书亚走到我的身边,附耳轻说:“按照约定,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正文到这基本完结了,剩下几章开开车。番外目前没什么想法,很有可能不会写。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九十六章(h)

    我坐在床沿,看着约书亚手脚不知该放在何处的样子,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虽说这次嫁人无父母好友相送,但胜在我能感觉到自己以后的人生定是幸福顺遂的。

    拍拍手下柔软的床垫,对站在门口不敢上前一步的约书亚说:“还愣着干嘛?是不想在这里留宿了吗?”

    “不不不,我留!”约书亚着急忙慌地扑倒我跟前,握住我双手的手掌有些用力,有些颤抖,“我只是太高兴了,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可与平日里温润医生的模样相去甚远,显出了金毛特有的傻白甜气质。

    我侧身对着他,说:“那麻烦你给我把婚纱后面的拉链解开了。”

    “嗯?好好好。”一连说了几个好字,约书亚捻起细小的坠子,可他偏偏手抖,坠子在指缝间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得偿所愿。

    我也不催促他,反而觉得此时的他很是可爱,哪还有往常那腹黑的影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拉链给解开了。婚纱贴合身体,即使解开了,也依旧牢牢地穿在身上,只露出了半边白皙凸起的蝴蝶骨。

    擦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约书亚傻笑着说:“嘿嘿,解开了!”

    为了这点事就如此雀跃,想来我在他心中地位不低,他是真心实意地喜爱着我。

    “有这么开心吗?”我站起身,轻薄的纱裙随着我的动作晃动了一下,灯光流转,似乎成了裙摆上装饰的金线。

    “帮我把衣服脱了吧?”背对着约书亚,我能听清他逐渐加重的呼吸,以及微微颤抖的手指。

    心脏难以抑制地狂跳,我脸上耳朵上的温度也不低。

    粗砺的手指不小心碰上蝴蝶骨,我的身体跟着战栗了一下,呼吸停滞,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肌肤与婚纱摩擦的声音。

    为了更好的上身效果,我当然是没有穿内衣的。在衣领敞开,从肩膀上滑落后,我的胸乳就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

    因为开着空调,气温稍微有些低,娇嫩的乳尖一接触到空气,就打了个激灵,自己站立勃起。

    上半身的衣服堆积在腰胯上,还需要约书亚再用点力才能全部脱掉。

    约书亚挪到我的跟前蹲下,游移躲闪着目光,不敢看我,手上的动作却利索得很。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了。

    抬腿从衣服堆里走出来,我看见约书亚的视线一直在我张开的三角带里逡巡,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

    但他自己还是呆愣愣地半蹲在原地,丝毫没有跟上来的想法。

    “你是想蹲一晚上吗?那我可就自己先睡了。”牵起被角,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床上倒。

    皮肤一触上冰凉的床垫,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会儿,手脚也跟着蜷缩起来,

    “那可不行!”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齐整的西装内裤脱掉,约书亚急吼吼地拉开被子,把我圈在怀里。

    身体被他的体温包裹,我喟叹,“好舒服。”

    随着呼吸,我们的身体相互摩擦,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下身那处滚烫的热源。

    坏心眼地握住这圆柱状的硬物,我用指腹轻轻在铃口上划拉,“你这里,真的好烫呀~”

    约书亚也不甘示弱,捏上我早已勃起的乳尖,用指头轻揉慢捻,“你也不差,还没怎么样呢,你的乳尖儿就自己硬起来了。说,刚刚是不是在幻想我会怎么对待它们?”

    “哼~瞧你美的,只是空调温度太低了而已。”我半真半假地说,双眼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地瞥过约书亚头顶的耳朵。

    “说谎的小骗子。”在我的鼻头轻轻一咬,约书亚架起我的一条腿,放在他的腰上,剑拔弩张的硬物顶在我淫液泛滥的腿心。

    “如果只是冷的话,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多水呢?嗯?”一个鼻音百转千回,臊得我面红耳赤。

    不服气地自己在他的阴茎上摩挲,又故意不让它进入阴道,听着约书亚愈加难耐的呼吸,我得意一笑,“我是不是冷的,你说呀?”

    “是是是,确实是空调温度太低了。”说完,就趁我不注意,一举冲入了内里。

    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推开,又紧紧地包围着横冲直撞的阴茎,我被约书亚吓得夹紧双腿,死死地箍着他的腰。

    羞赧地捶捶他的胸膛,我没好气地说:“你也不说一声,可把我给吓坏了。”

    因为常年握手术刀而变得粗糙的手掌扣着我的腰肢,约书亚气息不稳地讨扰,“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嗯呃~原谅我这一次好吗?以后不会在这样了。哈啊~我实在是憋太久了。”

    脸红心跳地听他在我耳边细声呻吟,下身分泌的淫液被阴茎从阴道里带出,湿漉漉地沾满了我们身体相接的地方。

    也确实是,这么久以来,约书亚这还是第一次和我做,也难为他忍了这许久,

    “那,那你也可以去找其他雌性啊……”说得底气越来越不足,我心虚地收紧阴道,想给他更多的快感。

    约书亚的抽插果然加快了几分,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哈~哈~我为你守身如玉,你还想我去找别人?”

    惩罚性地顶弄着微张的宫口,约书亚咬着我的耳朵。

    我敢确信,如果我说是,他绝对会下死手去咬的。

    我乖乖认错,心中自然也信他不会去找他人,“开玩笑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一连串的撒娇,弄得我自己浑身不自在,约书亚却颇为受用。

    “可不许再怀疑我了,我只要你!”大抵还是生气了,约书亚对着宫口逐渐用力,慢慢凿开了出路,进到了我的子宫里。

    饱胀感在小腹处弥漫,我感到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快感。

    这时的我,哪还有其他话可说,只能躺在他身下,对他予取予求。

    身下的床单被淫液打湿,我们的耻毛也粘连在一起,耻骨相撞,肯定红了一片。

    雄性一开荤,那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我们做到了凌晨两点,约书亚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

    累极昏睡过去前,我在想,我这腰怕是得多锻炼锻炼才行。

    卡肉使我难受,但咕咕使我快落

    第九十七章(h)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

    好家伙,约书亚这手臂死死地压在我的心口,怪不得会呼吸困难了。

    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臂提起来掖进被子里,我还没来得及起身走进浴室,他就醒了。

    搂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背后,睡意朦胧地说:“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多睡一会儿吧!”

    我坐在床沿上,起身也不是,躺回去也不是,只好拍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开我,“我醒了就睡不着了,不浪费那时间。你要是还困的话,就自己睡吧。”

    用额头撒娇似地在背上蹭蹭,嘴里也发出短促的呜咽声,约书亚恋恋不舍地把我放开。

    我光裸着身子起床,没走两步,就被他拉着手,往后一带,隔着被子躺在他身上。

    “呀!你干嘛?”我没好气地用手肘顶了顶约书亚的胸膛,翻着白眼说,“别闹了,我真的睡不着了。”

    “我们不睡~”约书亚用荡漾的声线说着,双手从被子里探出,摸上我的乳房,“我们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也挺好的吗?嗯?”

    白日宣淫的事我虽然没少做,但一大早多少是有点不愿意的,我肚子还饿着呢!

    “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比起床吃早饭更加有意义。”想要拂开那双在胸前作乱的手,却被约书亚捏住了乳头,往上提了一点,快速地晃动起来。

    乳波晃晕了我的眼,也唤醒了我心里的欲望。

    我夹紧双腿,挪动着臀部让它们相互摩擦,阴道里的肉褶也在这股力量的帮助下碰撞,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嗯~啊~啊~够了,放开我吧!”难耐地呻吟,我隔着被子摸到了约书亚阴茎的大海位置。

    手上没有用力,只是支起手指慢慢地在那一团小山包上面勾勾画画。

    “口是心非,你这是要我放开你的样子吗?”约书亚低哑着嗓音,火急火燎地把被子掀开,与我裸裎相对。

    约书亚趴在我的身上,叼起我早就勃起的乳头,大口地吞吃白嫩的乳房。

    我也不甘示弱,揪起他胸前小小的果子玩弄,时不时用手指划过顶端,引得他不停战栗。

    架起我的双腿,环在他的后腰,一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不断地拍打汁液泛滥的阴道口,淫靡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啊~啊~”我引吭呻吟,抬起臀部,自发地往约书亚的阴茎上撞。

    但他不想给我个痛快,每每进入了一点龟头,他就急忙退去出,勾得我不上不下的,心中更是饥渴。

    过多的淫液在重力下一滴滴地砸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偶尔臀肉还能触上,滑腻粘稠。

    放开被嘬弄得发红的乳房,约书亚追着我的嘴唇亲吻。

    他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常年呆在医院里留下的,深入骨髓的消毒水味。

    那不是我讨厌的味道。

    约书亚大抵还不习惯和人接吻,我们的牙齿经常碰在一起,不疼,但是声音却会传进耳朵里,让人有点羞耻。

    唇舌相碰,唾液在我们口中交互,多余的液体不能及时吞下,就从唇角溢出。

    等到他吻够了松开我时,我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红润晶莹,且无力闭合的嘴唇。

    他也一样,只是还一下下地用唇与我轻触,又松开,似乎把它当成了玩具。

    心中的欲求不满感愈演愈烈,我勾着约书亚的腰,往下一压,成功吃进了一部分,我满足地叹息,懒于再自己动手。

    阴道口一张一合地含着阴茎,既不让它深入,又不愿放它出去,这下被吊着胃口的人成了约书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床上,千万别得罪女人。

    好笑地深吻我一下,约书亚说:“这是在惩罚我不让你起床吗?”

    我自己得了趣味,也不想让他那么舒服,懒懒地说:“是呀,你不开心?不愿意?”

    “那怎么可能?”约书亚分开我环在他后腰的双腿,和我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

    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提着拖半蹲在他上方的我,说:“我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舒服,有什么不开心,不愿意的?”

    因为姿势的改动,我收紧了阴道,舒畅感让我酥麻了半边身子,差点直接一屁股坐上去,把那根粗壮的阴茎整根吞入。

    见他没有动的意思,淫液也丰沛地从阴道里渗出,沿着约书亚的阴茎滑落,打湿他金棕色的耻毛。

    我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下滑,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他的阴茎收入腹中。

    长痛不如短痛,我一鼓作气地压臀,敦实的臀肉触上了约书亚的大腿根,弹性使我晃了一下。

    女上位能让阴茎入得更深,这一坐,阴茎如猛龙过江般破开我的宫颈,深入了孕育儿女的子宫。

    ‘嘶——’我疼得直吸气,早知道还是慢点来了,约书亚他倒是爽了,可苦了我自己。

    “哈哈哈!”约书亚看着我疼得泛白的脸颊,又心疼,又好笑。

    擦去我眼角渗出的泪水,约书亚静静地躺在我身下。哪怕阴茎已经急慌慌的在我的阴道里晃动,示意主人,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我的身体里挞阀,约书亚仍然一动不动。

    等我缓过劲来,约书亚这才握住我的腰,挺动着在我的阴道里冲撞。

    我被顶得淫液飞溅,高低深浅地呻吟,阴道被不停地撞开,又合上,子宫被一遍遍地造访。

    “咕叽咕叽”阴道里的空气被挤出的声音,“噼啪噼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它们是这场性爱的伴奏。

    “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吗?”情到深处,约书亚不由自主地问。

    “一定会有的,他会像你一样,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我在脑海中勾勒着小小约书亚的模样,幸福感充满了我的身心。

    约书亚像是受了刺激,也可能到了射精的要紧关头,他加速撞击着我的子宫壁,嘴里不住地询问,“真的吗?真的吗?”

    热汗从额角滑落,我整个人都燥热无比,口中喃喃地回到,“真的,真的!”

    埋在子宫里的阴茎,喷洒出足够多的精液,满满当当地留在里面。

    第九十八章

    与阿尔曼四人举办的婚礼不同,安斯艾尔一点也不盛大,但胜在足够别致。

    红色的轻纱挂满了皇宫,微风一吹,把宫殿掩盖在一层薄红的烟云之中。

    宫中侍人都穿着赶制的暗红色衣服,一个个低眉顺眼地端着宾客送来的礼物,在走廊上优雅不失速度的疾行。

    他们各司其职,一点也不杂乱无章,声音也尽量放小,不至于影响到新人和宾客的心情。

    哪怕安斯艾尔不想把婚礼操持得过于盛大,但他身份摆在那里,哪个人敢不给他面子?

    这大喜的日子,所有宾客进宫前都被耳提面命,千万不能在宴上作妖,亦不可大声喧哗,更不能议论准皇后。

    要是被发现了,轻则丢出宫门,重则直接处死。

    安斯艾尔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我没想到来到异世之后,还能穿上这凤冠霞被,完成一次中式婚礼。

    盖头和衣服上绣着腾飞的金色凤凰,头冠上攒着五朵祥云,用点翠着色,空余的地方圆润的珍珠填满,两边还有用小珍珠串成的坠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

    公主小姐那种走路时,能保证头上步摇不动的姿态,我定是学不来了。

    严重怀疑研究出兽人的人类是Z国人,要不然这些礼数是从哪儿学来的。

    “哎哟,我的娘娘唉!这盖头得陛下来掀,哪能您自己取了?”这几天负责照顾我的侍人一脸惊恐地说,忙中带细地给我盖好。

    这画面让我又有一种穿越感,我这下真成宫斗剧里坐拥皇帝宠爱的妖后了。

    眼前的侍人,把太监的奴颜媚主和软骨头,学了个十成十。

    好在先人摒弃了阉割,以及侍人自贱的称呼,这也算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

    我忍住笑,把手搭在他伸出来的手臂上,由他带着往轿子走去。

    这轿子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我笑骂安斯艾尔暴殄天物,谁知他却说:“这算哪门子天物?不过就是几块木头,我拿给我喜欢的人用,有什么不好?”

    特意染成红色,再用金粉画上腾龙和飞凤,哪位女子出嫁,有我这般排面?

    “起轿!”随着侍人一声高呼,十六个人默契十足地抬起轿子,四平八稳地行走。

    十六抬大轿,比八抬大轿还多了八人,要不是我死命阻止,安斯艾尔说不定还会让三十二个人来抬。

    三十二抬,听上去好听,但一想想那个不可一世的年羹荛最后的下场,我真心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从皇宫内院到举办婚礼的大殿,用去了整整三十分钟。

    我坐在轿中,透过盖头看着手中红艳艳的花球,我想起了之前和安斯艾尔说过的话。

    “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新郎新娘手中必须要牵个花球?”安斯艾尔嫌弃地对花球东戳戳,西戳戳,看上去很不满。

    我轻轻一笑,对他说:“传说天上有个掌管世间男女情爱的神叫月老。他撮合一对男女的方式,就是将他们用红线紧紧缠在一起。”

    还没说完,安斯艾尔就不屑地瘪嘴,说:“什么神仙妖怪,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人类的鬼把戏,我才不信。”

    “我们也知道他们并不存在,只是想有个寄托,这不是很浪漫吗?”

    “一天到晚都说什么浪漫,我才不懂,也就你们这些雌性爱说。”就算安斯艾尔想嘴硬,那也得先把手中数百幅嫁衣的画像放下。

    不去理会他,我继续说到,“这花球就是红线,象征我们今世结为夫妻,一辈子也不分开。”

    “哼~”安斯艾尔对比嗤之以鼻,但翘起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没说完。”故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拿着画卷的手指果然用力,“还有一种说法就是……”

    故意卖了个关子,我看见安斯艾尔贴合在耳后的耳鳍逐渐往外延伸,明显是很想知道,又偏偏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逗他了,我接着说:“人死后会过奈何桥,前尘往事皆忘却,但这花球会系着两人,哪怕轮回转世,彼此相忘,他们依然还会在一起。”

    “切~谁想和你下辈子还在一起了。”

    说这话的时候,安斯艾尔你不要一边偷笑,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算啦,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我就吃亏一点,生生世世都和你绑在一起,你可不准拒绝。”

    这是谁家的小甜甜走丢了吗?那个乖张跋扈,行事张狂的安斯艾尔去哪儿了?

    见我不回答,他也梗着脑袋不回头,但眼角时不时往我脸上瞟,心心念念地等待我的回答。

    “那是自然,既然都要缠着你一生一世了,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生生世世也缠着你呢?”我还是自私了,轻易就许下与他每生每世都在一起的诺言。

    我和他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安慰罢了。

    回忆结束,我已经站在安斯艾尔身旁。由他带着,一步一步走完全程。

    过程是怎样的,我已不记得。

    只记得花球的另一端被他牢牢地握在手心。

    礼成,我被侍人送回房里等待。但安斯艾尔没想与宾客寒暄,径自来到喜房。

    他拿起一杆黄金打造的秤杆,挑起盖头的一角。

    面前的景象逐渐清晰,我看见了身穿纹着金龙的喜服的安斯艾尔。

    他拿着金秤呆立在原地,是看我看呆了?

    “回神了!不喝合卺酒吗?”我端起一盏洁白的瓷杯,递给他。

    傻傻地接过,他还没完全回神。

    难得见到安斯艾尔这么没出息的样子,我升起了作弄他的想法。

    一口喝掉他杯中的酒液,我吻上他的唇,把佳酿一滴不剩地渡给他。

    安斯艾尔的瞳孔睁大,没想到我如此大胆。

    若在这个时候还拒绝,那人怕不是被驴蹄子踢了脑袋!

    等我想撤走的时候,安斯艾尔虽还意犹未尽,但还是放开了我。

    “合卺酒是这么喝的吗?”捏着我的脸颊往两边拉,安斯艾假装嗔怒。

    我会上当吗?

    那必然是不会的。

    “反正又没人看见,这酒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你这叫恃宠而骄。”

    “那也得你先宠着我。”

    “……算了,说不过你。”

    下章完结。

    大结局

    那喀索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在手术室外来回走动,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里面怎么样了?小竹她什么时候出来?这臭小子,居然敢这么折腾他亲娘,看我以后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作为过来人,伊斯兰完全能理解那喀索斯的纠结,毕竟两年前,他也是这个样子。

    抱起只有两岁的四女儿娜奥米,伊斯兰拍拍那喀索斯的肩膀,“淡定,约书亚还在里面呢,能出什么事?你就等着抱儿子就好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那喀索斯不服气了,他想要的是个乖乖巧巧的女孩儿,“生出来那也还只是一颗蛋,没破壳就还说不一定!”

    “行吧,你说是啥就是啥吧!”递了两颗卫生球给那喀索斯,伊斯兰抱着女儿逗弄。

    坐在凳子上认真看书的女孩是和约书亚生的二女儿——芙罗拉。

    她不像父亲约书亚一样温和,反而成了个冷冰冰的小娃娃。

    从来没想过继承父亲基业的芙罗拉,三岁时就表现出了对失落文化浓厚的兴趣。

    刚好竺竹能解读那些文字,芙罗拉本身也被母亲嘴里那些神奇的传说所吸引。所以哪怕是她已经八岁,也经常和竺竹腻在一起,引得五个雄性敢怒不敢言。

    “那喀索斯叔叔,不管事弟弟还是妹妹,你对他们的爱应该都不偏不倚。要是被妈妈听见,她会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孩子的。”

    两人的争吵,以及那喀索斯来回的走动影响到了芙罗拉读书,她这才勉为其难地出面调解。

    那喀索斯僵硬了,他可不想再有一次惹怒竺竹后,连续分房睡半年的美好体验。

    “嘿嘿,”那喀索斯赔笑,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待,“我不就是有点心急,口不择言了吗?只要是你妈妈生的,是男是女我都爱!芙罗拉,你继续看书吧,叔叔就不打扰你了。”

    “嗯。”满意地点头,芙罗拉用从竺竹那里学来的知识,解读着遗留下来的孤本。

    伊斯兰抱着女儿偷笑,被那喀索斯怒瞪。

    为什么那喀索斯那么想要女孩子,还不就是因为家中的女子气太少了吗?

    娜奥米现在还小,看不出以后是什么性格,芙罗拉却基本定型了,以后妥妥的是个高岭之花,哪有贴心小棉袄的样子?

    他只能寄希望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拜托拜托,一定要是个女孩子呀!

    手术室被拉开,约书亚走出来,摘下口罩,“母子安全,过两天再回家静养。”

    那喀索斯这颗高悬的心,总算安稳地回到了原地。

    “安全就好,安全就好。”竺竹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体恢复的速度也大不如前,方方面面都得照顾好。

    所幸,今后她都不会再遭罪了。

    “安斯艾尔和澄月他们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来医院,以防万一,我还是先去准备一下吧。”每次这两个家伙来看竺竹,就会和家中其他人闹矛盾。

    尤其是对阿尔曼和克拉伦斯两父子特别反感,一找到机会就冲上去挑衅。

    那喀索斯和抱着女儿的伊斯兰也深感头痛,但好在他们并不经常碰面。

    “澄月真是把他父亲的别扭学了个透彻,以前明明看着那么乖巧,怎么就越长越歪了?”那喀索斯忍不住吐槽,谁也不想天使的外表下,住着一个恶魔。

    伊斯兰赞同地点头,抱起怀中昏昏欲睡的女儿摇晃,嘴里哼着催眠曲,这一套动作,他做过几百次了。

    “那喀索斯你进去看看你的孩子,我还有其他事要忙。”约书亚交待后,揉了揉芙罗拉的头顶,就往办公室走去。

    “我进去了,你们要一起吗?”

    芙罗拉摇头,现在病房里人越少越好。

    伊斯兰也拒绝了,“我还是算了,娜奥米要睡着了,要是把她抱进去,肯定会吵着要小竹哄的。”

    先看看放在培育箱里的蛋,随后那喀索斯头也不回地走到竺竹身边坐下,“辛苦你了。”

    怀胎五月,把她的身材磨得走样,面色也没有以前红润,那喀索斯是很愧疚的。

    他有想过不要孩子,但他又没有胆量说出来,心底里,到底还是觉得孩子重要。

    “好啦。”我抬手抹去他眉间紧锁的皱纹,“孩子平安生下来,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勉强笑了笑,那喀索斯难堪地说:“我以为我很爱你,却不愿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而放弃孩子。我在怀疑,我是真的爱着你吗?”

    “说什么傻话呢?正因为你爱我,才会这么想。也因为我爱你,才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我这个在鬼门关走了几次的人都还没说什么,他只是旁观,就在那里呼天抢地,捶胸顿足了。

    “我很感谢你。”

    “我也感谢你们,在这个世界给予了我一个美满的家庭。”

    三天后,我被他们护着,回到了阿尔曼家。

    阿尔曼和克拉伦斯早在家中等着,他们父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也一模一样。

    年仅十岁的克拉伦斯在生日的第二天就进入了军队训练。

    为此,我还和阿尔曼冷战了好几天,偏偏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最后,还是克拉伦斯来替自己的父亲开脱。

    看来帝国日后,又会有一个功绩卓越的将军。

    五个月后,我抱着刚孵化出来的小儿子科尔温和家人一起站在庭院里。

    我们打算拍个全家福。

    把针锋相对的克拉伦斯和澄月拉开,再瞪了一眼煽风点火的安斯艾尔,我觉得我的头有点痛。

    这一大家子,足足有十一个人。

    克拉伦斯和芙罗拉都是沉稳的性子,抛去安斯艾尔,其他大人也相处得很和睦。

    可就独独是安斯艾尔在作妖。

    看着还在不停撺掇自己儿子的安斯艾尔,我额头的十字架炸起,“安斯艾尔,今年你都别想让我去宫里!”

    “别!我错了!”

    “妈妈,我也错了,你不要不来看我!”澄月可怜兮兮地认错,他才不管自己父亲,只要妈妈能陪他就好了。

    “好,要拍咯!”

    “等!”

    “咔擦。”

    画面定格在其他人幸灾乐祸,安斯艾尔求饶,澄月卖惨,以及我怒火中烧的表情里。

    历经四个多月,我总算把这篇文写完了,虽然写得不尽如人意,但这还是我第一次写完完整的一本。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支持,我们下本书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