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开盖在身上的异兽皮毛,歪着头看宓素清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展现情绪的表情,既不会为他悲伤,也不会幸灾乐祸,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宓素方才的温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窝火,他粗鲁地将药换好绷带缠在身上之后,站起身打发仆从离开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影让白千羽心中难免生出厌烦的情绪,她仰面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头往旁边一侧,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宓素这一次上她上得特别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唇一片红肿,屁股和乳房上都是鲜红的掌印,可白千羽就是一声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阴蒂,她也只是把下唇咬出血而已。射精过后的宓素感觉自己被挫败袭击了,离开了白千羽的身体后才发现方才剧烈的性让他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声嘟囔着粗口,钱恕和另外几个仆从一同将房间里的浴桶灌满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约是宓素离开时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钱恕站在浴桶的屏风的另一侧,自从与白千羽春风一度后,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磨白千羽的,年轻魔人的内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潜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爱慕的女子,焦灼的结果就是他站在屏风另一侧迟迟不动。

    “呆在那儿干嘛?”白千羽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恕依旧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干嘛……你,还好吗?”

    “好不好从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你……温柔一点,对大将好一点,他,他也会……”钱恕想起大将不在的时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掳来,还囚禁我,我对他好,我有病吗?”白千羽反问着。

    钱恕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话一出口他也会鄙视自己:“可是他好吃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但是这才几个月说这些太假了,再忍个几个月再做出缓和的样子也不迟,而且也不至于引起宓素的怀疑。

    正气盟对魔域的进攻从来不会停止,宓素在宅子里呆了没满一个月又被派了出去,钱恕几乎是当晚就钻进白千羽的房间,搂着她求原谅,白千羽半推半就地让他拱了一次,他搂抱着她说:“只要是不公然违抗主人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白千羽淡淡地笑:“如果我说我想和其他还有元阳的魔人做这些事情你肯吗?”

    钱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地搂紧白千羽微微摇头:“不可以……”

    “那你说个屁!”白千羽的用词一下子就粗鄙起来。

    “那……”他嗫嚅起来,过了一阵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可以把魔域的地图给你看,还可以告诉你哪边的聚落人多!”

    这回换成白千羽傻了,似乎被天降的大礼砸晕了:“你说什么呢!万一被宓素知道了他肯定剁了你!”

    “我不怕,我不想他再这么对你,我知道他和你做那事你一点也不快乐,我,我也会难受。”白千羽得意地笑了,回抱了钱恕:“小傻瓜。”

    宓素不在的日子里,钱恕每隔两天就会过来,给白千羽看魔域地图,顺便解释一下地貌以及聚落的分布,白千羽前世的记性本就不算差,修仙之后更是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在宓素回来之前,她已经在脑内规划好了出逃的路线。

    这次宓素回来,白千羽没有用全然冷漠的态度对待他,时不时还是会冷着脸接两句关心的话,让宓素大感快慰,床笫之间也不再那么粗暴,白千羽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偶尔回应他,宓素也就不像上次那样每次做完就跑出去单独睡,而是继续搂着白千羽入眠。

    你看这个狗男人也是给个台阶就呼噜噜滑下来了。

    宓素出门的时间很规律,照理来说,不在家的时候白千羽逃出去会方便一些,其实不然,宓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的防御才会更坚固,加之白千羽要确认破魔丹的效果所以逃跑日还是定在宓素在家时比较好。此番宓素出门,将钱恕也带走了,也不知宓素是否觉得钱恕监守自盗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新来的看守也被白千羽轻松地拐上床,收了元阳。

    白千羽正得意,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侧脸颊竟隐隐可见黑气在经络下蔓延成魔纹的形状,她压抑住惊叫,将镜子缓慢地倒扣在桌上。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忽遭变故的心情,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宓素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暴涨的魔气,白千羽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暗色的血从他的指尖一点点滴落,他大步向前掐住了白千羽的脖子,目眦欲裂:“我把那些不听话的魔人杀了!”

    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还是竭力从在滞涩不堪的喉咙间挤出声音:“那你现在要来杀了我?”

    “不!”宓素将白千羽扔到了床上,抓着床沿大口喘气,“我说过不会让你逃更不会让你死。”

    今天是个好机会。白千羽如是想到,哪怕会吃点苦头。

    宓素将翻过身死死压在身下,白千羽只觉得自己的胸要被压扁,腰也要被压断了,膝盖抵在床板上几乎要磨得发青,宓素扯去了白千羽的裤子,手指就着鲜血的润滑就挤进了后穴,一股便秘感袭来白千羽真是尴尬大于屈辱,后穴自从被玉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