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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你这么有经验?”

    我骄傲地扬扬下巴,一口应道:“那可不,想当年啊——”

    安安打断我:“我并不想听你的泡妞史。”

    靠之,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让我显摆显摆自己的经验之谈能死啊?

    “不用讲过程,直接说结果。”安安估计看我挺心塞的,勉为其难地给了我个面子问道。

    但这个问题并不能一展我的情感史,怏怏地回道:“在一起过。”

    “那姑娘看来还不算瞎的太狠——难以想象,她竟然还和你在一起过,这一定是她一生中的污点。”安安一脸同情。

    安安埋汰我不是一次两次,我应当习惯成自然才对,但这次太毒了,我压下心头的愤怒,默念一百句“责任在我”渐渐地心态平和下来,附和道:“是啊,我前任跟我分手,简直太明智了。”

    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

    我继续奉承:“在您的领导下教育下培养下,我这觉悟蹭蹭地往上涨,比牛市还涨的牛!”

    他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点点头,矜贵地说:“涨的也就一般,不继续跌就不错了。”

    日了个狗的,我胸中翻江倒海,脸上继续傻笑。

    章玥探出身子看到我和安安,语气诧异地嘀咕一句:“最近肥肥是怎么了?老爱跪地上。”

    我不跪地上,我就要跳起来拿起屠刀向前冲了。

    安安听到章玥的话,正视我说:“你是不是关节有问题?”

    我连忙否决:“不不不,啥问题都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舒服而已,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安安一脸“你的世界我看不懂”以及“我不想感染神经病”远离了我。

    ☆、 第 13 章

    当我以为棋棋只是在为追女孩而忧虑时,周四晚上,我却看到棋棋在章玥没看到的地方,微微跛着脚向房间里走去,这种感觉便发生了变化。

    那个时候,章玥在厨房里刷碗,她没有等儿子回来吃饭,因为棋棋跟她打过电话,今天晚上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听到门锁的细微声响,章玥甩着水探出头看了眼棋棋。

    “回来了,晚上吃的什么?要不要再喝点汤?还热着呢。”

    “不用了,我还有作业要写,先回房间了。”棋棋语气平静,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关上门,把钥匙放好,看到章玥继续进到厨房后,明显松了口气,我看到他这样子,有些不解。

    在章玥没看到的地方,棋棋吸着气呲牙咧嘴地经过客厅,往房间快步走过去,不时关注着章玥所在的方向,似乎很怕章玥又走出来,被她看到。

    我疑惑皱着眉头跟安安对视一眼,然后我跟在棋棋后面,来到他的房间。

    棋棋揉了揉伸着头看他的我,待我进去后,才关上门。

    然后,他走到椅子前坐下,慢慢把裤脚往上翻。

    膝盖红肿发紫,小腿肚也青紫一片。

    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觉得最近棋棋不太对劲,想来想去,只以为是少年怀春那点子事儿,而且最近眼窝黑得吓人,觉也睡不好的样子。

    忧虑过重。

    连章玥都察觉到他没睡好,只以为他是因为中招考试,学习压力大,特意跟他说不要想太多,尽力而为,劳逸结合等等,当时棋棋还答应的挺好的,语气态度都没什么问题。

    现在,腿上还这个样子,跟同学打架了?

    为了喜欢的女生,争风斗气?

    还是……被勒索?

    看着棋棋擦完消肿的药水,我才扒了扒门,示意他开门放我出去。

    等我出来后,我忧心忡忡地跟旁边的安安说了说刚刚的情况:“你说,只是普通的男生之间的打架,还是遭遇了校园暴力,讹诈勒索?”我一脸天要塌下来的沉重。

    安安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看到棋棋跛脚皱了下眉头,现在已经看不出来真正的情绪,他无可无不可的回了句:“或许是上体育课不小心摔得,你不要瞎操心了,你为什么总把问题想得很严重?不过是腿摔紫了,你当年上学打篮球的时候,没出现过撞到碰到,紫紫青青的时候”安安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将我的忧虑淡化不少,对哦,我怎么老想着棋棋被勒索被欺负,上体育课,不管是踢球还是打球,或多或少都会磕到碰到,还有身体碰撞,骨折都是正常现象。

    我吁了口气,或许真的是我大惊小怪,偶尔上体育课是会磕着碰着。

    自从当狗后,对什么事都有点过分敏感,这个毛病我得改。

    开导完后,我又发出了一个疑问:“那他拿钱干什么?而且眼窝还越来越黑……”

    “中招考试并不比高考的压力小,他这样子,应该也算正常现象。”

    一切都有说得过去的解释,我只好暂时放下疑虑。

    暗自叹口气说:“哎哟,我最近真是太无聊了,不然怎么老关注这些屁事儿,我得干点别的转移转移注意力。”

    安安深以为然地对我说:“你是挺爱关注屁事儿的,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妄想干点别的事儿,老实呆着。”

    “可我憋得慌啊。”我冲他抱怨。

    而安安则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便一语不发,我自觉没趣,正准备转身去看会电视的时候,安安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他上学的时候,你可以跟上去看看。”

    啥?

    我一愣,然后傻乎乎地问了句:“我怎么跟?”

    “你的爪子,难道只是用来挠痒痒的?”

    我回过神来,嘿嘿一笑:“咱们偷偷跑出去?”

    “请把“咱们”换成“我”。”

    我翻着眼皮,按照安安的指使重新念了一遍:“我偷偷跑出去?”

    “不然呢?”

    “啊,我一个跑出去,万一回不来怎么办……万一被偷狗贼看上,拉出去剥皮割肉怎么办……万一有人看上了我,想要偷回去,偷偷养起来怎么办?好怕怕——而且,我出事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孤单啊!”我越想越担忧,捂着自己的脸,眼神忧伤地看着安安。

    安安冲我一笑,语气自然地说:“以你的智商,应该可以成功避开这些,你不用杞人忧天,没事的。”

    我被安安这么一鼓励,顿时豪气冲天,昂首挺胸地看着他说:“你终于肯承认我智商不低,其实我跟你说,我爱因斯坦·肥,可不是浪得虚名,不然也不会——”

    “不然也不会被一只泰迪追得屁滚尿流,留下了不轻弹的黄金泪——”安安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我选择相信,那眼神里的嘲笑只是我的幻觉。

    我气息一滞,对他道:“嗨,那事儿就别提了,我不是看它小,不想以大欺小,你看看你,就知道看笑话,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