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黑鲸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是割肉纹身。

    一般的纹身是用针将颜料刺进皮肤里形成图案,割肉纹身却是直接用刀将皮肉割下,血淋淋在身体上雕刻出图案,等新的肉缓慢地长出来。

    形成的永久性疤痕,就是那人一辈子烙在身上的印记。

    图案倒是不复杂,就是一个线条图腾。

    一些黑帮要求进帮会的新人都必须留下这样的纹身,像是家族族徽之类的。

    还有一些毒枭,也有这样的传统。

    春月抚摸着那一片微凸起的纹身疤痕,突然问:“我要不要也去做个割肉纹身呀?”

    “不行。”

    “不要。”

    熊霁山和窦任同时反对。

    窦任有些生气:“你是嫌身上疤痕还不够多吗?我还巴不得拉你去做激光,把全身的疤痕都去掉。”

    春月就着熊霁山的动作把裤子褪下,皱着鼻子说:“不要,我要留着。”

    熊霁山拨开濡湿的底裤,食指在潮湿的小穴口刮了些黏腻的淫水,接着去揉前方娇嫩的阴蒂,低沉的声音再重复了一次:“不可以,听见没?”

    春月娇哼了一声,把手机移到下方,将摄像头对着私处。

    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古灵精怪地转了转,舔着唇角说:“……好吧,要是老熊你能把我插喷了,我就答应你呀。”

    ————作者的废话————

    老板娘温馨提示:胆小怕血的,别去搜割肉纹身哟。

    025进水(二连更)

    熊霁山的指甲理得很短,手指粗且长,只需两根就能挤满逼仄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被小穴吞吐得裹满晶莹津液。

    他指节和指腹的茧子十分明显,蹭刮过肉壁上的湿嫩软肉时,有的时候会带来一丝痛感。

    而这种痛感对于春月而言,是极其痛快的。

    快感烧出一颗两颗猩红璀璨的火星,往上飙窜至小腹,随时都要点燃春月体内蓄势待发的烟火。

    眉毛皱起,又舒展开。

    她咬着唇,呻吟声娇软得像烧融烤焦的棉花糖。

    拿在手里的手机总会晃动,摄像头一会对着大腿,一会对着腰腹。

    光线不够,窦任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思绪也跟着那晃动的白肉飘荡,忍不住开口提醒:“对准一点,别晃,我看不清。”

    “没办法……唔,好舒服……窦任,我好舒服啊……”

    春月干脆把手机先抛下,取下一颗耳机,用两指捏着,移到被插得汁水淋漓的小穴旁,轻声嬉笑道:“你看不见,那给你听听水声呀……”

    小水穴被手指肏得噗嗤噗嗤,渍渍水声通过耳机传到窦任耳边。

    窦任早已将阴茎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耳边的水声愈来愈丰沛,随时都可以将他溺毙。

    熊霁山的手指抽插得飞快,手腕到小臂都湿了,他喘着气,低头去咬春月高挺的胸乳。

    羊脂般的乳肉在嘴里含得湿漉漉,再吐出。

    没敢含太久,怕化了。

    “呜……要泄了……”春月低头咬着熊霁山的耳廓,呼吸急促。

    她收紧搭在熊霁山肩膀上的手臂,不长且圆滑的指甲狠狠嵌进男人凹凸不平的皮肉里。

    火星终于点燃了烟花导火线,滋啦滋啦,烟火升空盛放,砰、砰、砰。

    一朵比一朵绚烂夺目。

    两根手指被痉挛的嫩肉咬得痛快无比,熊霁山有些舍不得抽出,撤出时那层层软肉还追着他咬。

    他用湿哒哒的手牵住春月的腕子,拉起那偷听的耳机,抵在一开一合的穴口,再将那颗白色小小的耳机往水穴里塞进去了一点。

    小子,不是要听吗,让你好好听清楚了。

    微小的异物感让春月起了身鸡皮疙瘩。

    窦任更甚,大屏幕里只能看见车顶灰蒙蒙一片,而耳机被春月捏在指间,本来总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被包裹进一团水球中,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是耳机进水了。

    窦任屏住呼吸,在密闭的车厢里,还能有什么地方有水?

    他甚至能听见耳机被挤压的声音,不通透的,黏稠的,有点像婴儿在子宫内听到的白噪音。

    他不知道这是平日不多话的老熊干出来的事,还以为是春月坏透了,竟然要他听小穴颤栗收缩的声音。

    真他妈会玩。

    窦任骂了好几声粗口,手里握着的阴茎又硬了一些,青筋凶悍地盘旋在茎身上,腺液也从马眼中溢出。

    春月口中娇喘,手指捏着熊霁山的耳垂扯了扯,问:“套呢?这辆车上有放吧?”

    “在副驾手套箱里,应该有。”熊霁山把沾了淫水的耳机抽出来丢到旁边,拍拍春月的臀肉:“去拿。”

    春月转过身,双脚落地,从两张座椅中间钻到车前,伸长手打开手套箱。

    冷气已经灌满了车厢,但熊霁山额头还是渗出了颗颗汗珠,蜜桃形状的翘臀在他面前晃着,一汪水穴被手指肏得嫣红,淫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下到膝盖下,大腿肌肉绷得好紧,赤红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准备着即刻开辟疆土大张挞伐。

    春月翻出一盒没拆封过的保险套,撕开包装薄膜,很快抽出一个,往后抛给熊霁山,声音慵懒沙哑:“老熊啊,你平时和别人做,都不用套的吗?”

    熊霁山拆开包装,把乳胶薄膜往鸡巴上捋,沉默着不应她。

    第一次和春月上床后,她就已经表明态度,她会和不同的男人睡,而且她好有做炮友的自觉,不会管他们的私生活是如何。

    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其他床伴爱侣也没有关系,想随时喊停都可以。

    但做爱必须带套,她不想得些奇奇怪怪的病。

    一开始熊霁山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后来发现春月对他们没接任务时的私生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性起了就快乐做爱,其他的不用多说。

    因为你对她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和窦任都懒得解释,他们并没有其他床伴。

    光伺候这一位都已经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