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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不懂得尊师重道! 什么邪恶的东西,什么双修,他才没有想过,身为一个直男,对于伪娘攻什么的,竟然觉得意外地带感……才怪! 下一刻,芝青也在陆沉越发诡异的目光下,一把扑倒在了陆沉的大腿前,果断地把占据了主人腿前大半位置的墨十一一掌拍飞。 芝青鼻头动了动,满足地嗅着陆沉身上得气息道:“芝青对主人忠心耿耿,主人的气息是芝青存在的理由,芝青只心系于主人,除了尊贵的主人外的所有都是不应存在于世间的邪恶败类。” 陆沉默默地抽出了脚,他有一种想要报警的冲动,警察叔叔,就是那个人! 很好,修真世界,尤其是落后的玄元小世界,没有警察这种职务在。 刚刚把腿抽离的陆沉,立刻被爬着追上来的芝青再一次死死抱住了。 怎么办,好想打人,可是打不过! 喂,你这个痴汉狂魔,别傻了,快去打墨十一吧,快放过他的双脚! 下一刻,受到陆沉心灵召唤的天马便一头冲了过来,直接用他的长马脸把芝青给撞飞了。 芝青飞走的方向,正是墨十一消失的方向,这下整个世界都的气息都宁静了。 啊,不对,他明明是要招妓大伙出发去妖都啊,这下已经飞走两个了! 他还能不能当上妖校,走上人生巅峰,拥抱美艳妖族萌妹纸,猫娘,兔娘,狐狸娘了! 陆沉心塞之下翻身上马,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前走了。 没错,是真的在虚空向前走了……,他身下的天马被留在了原地,双蹄刨着泥土,发出如梦似幻的狼嚎声,“嗷呜,嗷呜。” 原谅陆沉吧,他今天受了大刺激。 原谅天马种族认知障碍吧,它每三天都被折腾一次,没疯(?)已是多不容易的存在了。 “师尊,”桑澜踩着长剑飞到陆沉跟前,手上竟然提着一位青衣少年。 那少年在桑澜手里挣扎着,腹垫滑落,发辫散下,映衬出的分明是个妙龄女郎!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青衣青衫……这是情侣装的节奏吗? 不对!他的徒弟怎么能够强抢民女,为了师尊盲……盲孝什么的是值得嘉奖的,但是要分地点分情况! 这种强抢名女的行为是不值得鼓励的。 “师尊,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城外门冒充你的骗子,今天终于被我抓住了。她竟然打着你的名号去酒楼赊账,还到处收保护费,简直可恶到了极点”,桑澜冷声道。 陆沉精神一凛,赶紧把游走的思绪拉回现实,这不是给他招惹仇敌吗? 陆沉虽然因为是五灵体,浑身气息清灵平和,可一旦带着怒意俯视,三年妖族生活,便让他有一股杀气溢出,哪怕他本神没有必杀之意。 感受到这股杀气,女郎顿时不扭了,抬头斜睨两人一眼,轻哼道:“赤阴领主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一个偏远山野,眼界狭小的小头目罢了,乡下生活久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还不快把本小姐放了,本小姐可是出来历练的玉面狐妖一族,如果不是为了好玩,你以为本小姐会去冒充你吗?” 玉面妖狐?那是什么玩意儿? 陆沉用灵力将女郎定住后对桑澜道:“对女孩子要温柔,”转过头来看向女郎的眼中却杀气更重,“不好意思,正如你所说,我是乡下小头目,还真不知道玉面妖狐一族是个什么鬼,要杀你只是我一个念头间的事。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把你骗过的妖名单写下来,然后将你的恶行记录于传音符中发送出去,你不想写也可以,大不了搜魂罢了,搜魂之后你会变成怎样,我可不敢保证。” 女郎气得眉眼倒竖,愤恨道:“笑话!我告诉别人我骗了他们,不是引他们追杀我吗?搜魂,呵呵,被搜魂之人无不变成灵魂残缺的白痴废物,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毒。可惜,本小姐是玉面狐族嫡支,就算公布了本小姐因为好玩欺骗过他们,他们也只会感到荣幸,那点子东西,还入不了本小姐的眼。至于你,我出门历练,身后自然跟着长辈护送,我化神前期的宁叔已经赶来了,一盏茶后必到,怕了吗?你们逃不掉的,你们对于宁叔这个修为而言,只是四只遁逃的小蚂蚁而已,一脚就踩死了。哪怕你们真的侥幸逃掉了,玉煞令一出,天下妖修谁不追捕你们。” 陆沉心中惊怒不已,当即真的对此女起了杀心,可他们不想做亡命之徒逃窜,对天马传音道:“有化神前期修士赶来?” 天马回道:“来者,的确是化神修为,不过时间不是一盏茶时间,而是只剩五十息了,主人,我带你逃吧,我的速度很快的,他追不上。” 五十息,逃跑? 陆沉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两个字后,眼中杀气化作坚决,将魂血迅速从此女眉心取出,与自己结成主仆生死血契。 主仆生死血契,主死仆必亡,且无法解除,而仆人身死,却对主人没有分毫影响。 这种血契,必须是双方自愿之下签订,可玉面妖狐只是连下等神兽都不是的次神兽一族,而陆沉乃是超级神兽孔雀的血脉,绝对的血脉威压加上孔雀本身就有令众生为仆的能力,自然将这血契在短短十息内强行签下。 女子的嚣张彻底凝固在了脸上,眼中的轻蔑化作了满满地不可置信,气得胸中一焖,甜腥上涌,素来骄傲得她怎能忍受这种侮辱,当即气得吐出血来:“竖子,尔敢如此……”下面的话她却怎么也说不出了,她能怎样?血契签下,陆沉受到什么伤害,她都会体会到,甚至陆沉还可以把伤痛转移到她的身上。 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怪物,为何能够强行给她签下血契,难道他去了某位上仙秘境,得到了至宝?! 恰在此时,化神修士破空而来,见到女子已被签订血契,巨怒之下便想将陆沉神魂拍走,用秘法将陆沉身体和神魂分开,将陆沉灵魂永远拘于锁魂器中,给女子随身佩戴。 女子靠在化神修士脚下痛哭:“宁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住手!”一声娇叱传来,雪白披帛挡在了陆沉颈子和化神修士利爪之间。 “不过是一个小小元婴期。”宁叔轻哼道,利爪继续向前,想要穿透披帛,可是这小小披帛竟然将他炼制成了本命法器的利爪给挡住了,根本无法留下丝毫痕迹! 随即,一道金光从披帛上反噬而来,宁叔的手竟然出现微微刺痛。 宁叔面色大变,身为化神修士,他自然有应对之法,就算这小小元婴有秘术,他用心想要杀之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是这威压,这气息,这金光,无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