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心术不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解释说自己没有,自己压根不懂软件开发,在公司也只是做普通的营销工作。

    常磊刚心疼却选择了漠视。

    他隐约担心陈沫是背了黑锅的,可是他没有办法。

    “rfly”的软件研发项目,常磊刚是主要负责人,软件被破坏泄密,如果找不出泄密者或失职者,他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个代价,可不仅仅只是被开除走人……因此他一方面心疼此刻的陈沫,怕是有别的研发人员泄密,另一方面又觉得别人泄密的情况微乎其微,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大意让陈沫钻了空子。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亲自带陈沫来“负荆请罪”,也算是大义灭亲将功补过。

    陈沫见他这副迟疑不决的样子,顿时觉得无比恶心,再也不再看他一眼。

    她自己窝囊又怯懦,却打心眼里瞧不起跟她一样窝囊怯懦的男人。

    她没有再辩解了。

    “怎么酒还没上来?磊刚,你出去看看。”陆饶支开了常磊刚。

    包间内只剩下三个审判官和一名被认定了脱不了责任的“罪犯”。

    陈沫怕极了,眼圈都是红的,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

    她壮着胆子对中间的陆饶说:“你、你们觉得我窃密,可以去公安局立案查我的,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结结巴巴地话还没说完,顾曼首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存也难得扬了扬唇角,对陆饶:“你听听,她要你去公安局立案呢。”

    陆饶打量着她,不置可否。

    这时有服务生进来,用托盘带进来一台破旧的华硕电脑。

    陈沫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的电脑,焦急得很,“你们想干什么!”

    陆饶将电脑推到周存的面前:

    “查。”

    周存推了推眼镜,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块类似芯片的东西,顺畅地插-进了电脑插口,他打开电脑,开始一道道检查电脑的使用痕迹……陈沫电脑小白一个,她缩在旁边满额头都是汗水,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花花绿绿数据飞舞的电脑屏幕,连呼吸都快屏住了。

    突然,

    周存左手无名指轻敲了两次键盘,滚动的屏幕止住了,包间内的气氛也凝滞了。

    周存叫陆饶,“你自己看。”指了指屏幕。

    他接下来的话等于彻底判了陈沫的死刑:

    “电脑里有安装万能解码器又撤出的痕迹,窃密者最初应该是想要利用解码器解码破坏rfly,但却失败了,因此又将解码器匆匆卸载,转而选择了最简单却又最可恶的手段——往rfly投放木马病毒——最终导致软件的核心程序被永久性破坏。”

    听完男人有条不紊的话,陈沫一下子面若死灰,嘴唇惨白,腿软得就快站不住。

    半晌,当陆饶噙着笑意的眼神又一次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像是被天敌逼迫到角落无处躲藏的动物,无可奈何地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你血口喷人!”猛地,陈沫大吼一声,重重将桌上电脑推翻砸到周存的身上,然后拼命转身就跑。

    却没跑两步,她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拽住了手臂,“哐当”一声摔回砸在圆桌上!陈沫痛得闷哼一声,撞在盘子上的嘴角当场渗出了血,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罪魁祸首理了理上衣,嘴角噙着笑意朝她逼近,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几乎没发出声音。

    陈沫这才注意到,陆饶今天穿的是皮鞋,与他整体休闲的风格一点都不搭。

    “玩儿到我头上来了?陈小姐。”他眼中闪动着森森的火苗,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支烟,跟旁边的周存借了火点燃,重重吞吐了一口,然后顺手提了张木椅就狠狠朝着陈沫砸来!

    陆饶阴狠道:“你他妈玩儿到老子头上来了!”

    陈沫一声惨叫,凳子在她脸侧被砸得四分五裂,有几根木头渣拍到了她的脸上,瞬间擦出了血丝。

    她呜呜大哭起来。

    她怕了,她这次是真的怕了,开始大声地叫救命。

    ☆、第006章

    包间内,陆饶总算撤去了那副商业精英的外皮,尽情宣泄着街头流氓般的嚣张。

    顾曼与周存似乎早对这样的陆饶司空见惯,两人全都面无表情的,一个窝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捕鱼游戏,还有一个站在旁边安静等着这场宣泄结束。

    整个包间都回荡着女人歇斯底里的惊恐叫声。

    周存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又看一眼浑身狼狈血迹斑斑的陈沫,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是时间叫救护车了。

    “你还有没有王法了!”陈沫缩在墙角,捂着渗血泛疼的嘴角,扯破喉咙地大声咒骂:“姓陆的!你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他妈也就只能欺负女人在我身上泄愤……咳咳!放手!王八蛋你放——咳咳!”

    “骂啊,怎么不继续骂了?”跟她近在咫尺的男人正扯着嘴角冷笑,扼住她脖子的左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毕现,“信不信我割断你的舌头?”

    陈沫浑身战栗,她此刻面部涨红,然后慢慢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眼睛瞪得老大,耳中传进唰唰的声音。

    是锋利的折叠刀打开又收拢的声音,刀在陆饶的右手上。

    陈沫眼泪不停地下,呜呜呜地滑稽又可怜,但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巴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混蛋真的会用刀割断我的舌头的!

    她在心里悲愤地呐喊。

    最后在她就快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陆饶重重甩开了她。

    “说吧,怎么赔?”瞧着她此刻凄凄惨惨的模样,男人似乎略微解了气,他随手拎了条椅子过来,翘腿坐在她面前,抽出一支烟,点火道,“贼被发现了都得挨打,做坏事手段不够硬,总要付出点代价的,陈小姐头脑过人,不会不懂规矩吧?”

    陆饶漫不经心地吸了两口烟,眼神笼罩在烟雾中变得不露情绪。

    陈沫只敢咬着嘴巴呜呜摇头,再也不敢出声反驳。

    “说话,哑巴了?”陆饶用皮鞋尖抬了抬她的下巴,瞧着她那副梨(bi)花(qing)带(lian)雨(zhong)的样子,浑身的暴虐因子都复苏了。

    他微微屈身凑近她,眼神温柔下来,一只手牵起她细细的手臂,建议道,“不如就一只手吧,好不好?晓以教训,你以后就会乖乖地不会乱碰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他饱含人性关怀的建议出口,立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沫当场受惊过度,晕死了过去。

    是的没有错,她就这样坦荡荡地晕死了过去,都来不及想自己醒来后两支手臂还在不在的问题。

    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听到对方的惨叫,惊呼,服软,以及求饶,如果对方没有反应,那跟宰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陆饶不喜欢宰死鱼。十分钟后救护车到达,周存把陈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