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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低下头,只觉得脸上热的厉害,一颗心怦怦直跳,连解衣带的手都有些发抖。 终于除□上最后一件里衣,顾兰舟仍旧不敢抬头,侧身背对着穆青山也跨进了浴桶,却又不敢靠近他,只是绷着身体扒在桶沿上。 穆青山并未注意到小家伙脸上的异样,只觉得这个桶现在要容纳两个人一起洗实在有些勉强,等会儿可别洗到一半把桶给撑破了。见小家伙姿势别扭地贴在桶壁上,他便伸手勾住那细得几乎不盈一握的纤腰往后拖,一直拖到自己两腿中间,这才取了搭在桶沿上的布巾给他擦背,就象他曾经千百次做过的那样。 顾兰舟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由着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仔细而又轻柔地擦洗自己的后背。桶里盛的明明是温水,他却觉得自己象坐在开水锅里,从头到脚热气腾腾。 顾兰舟固然紧张,穆青山同样有点不自在,远不如之前脱衣服时那般坦然。毕竟浴桶着实有些小了,两个人无可避免地挨得极近,即便他明知是给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洗澡,仍然有些许怪异感。 原来给顾兰舟洗时,小家伙都顽皮得厉害,嘻嘻哈哈不断折腾,现在听不到半点声音,他反倒不习惯了,入目处尽是小家伙清瘦白皙的后背,如极品脂玉一般洁白无暇,往下是纤细的腰身,再下面隐没在水里的是圆翘的双臀,微微起伏若隐若现的曲线比任何一名少女都要动人。 两人都不说话,屋里一时静悄悄的,只有哗哗的水声不断响起。 擦洗到腰侧时,顾兰舟只觉酥、痒难当,忍不住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闪,一边笑道:“哈哈好痒啊。” 小家伙恢复了原有的活力,本来异样沉闷的气氛也变得正常,穆青山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然而,没过多久他便笑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额上暴起的青筋,呼吸也略微粗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哈,今天是某青生日,家里来了亲戚,陪着玩了一天没空码字,就这会儿紧赶慢赶整了半章出来,明天再把剩下的补齐(别打! ☆、心不定 顾兰舟背对着穆青山,看不到他的异样表情,这会儿也忘却了先前的紧张与羞赧,只是没心没肺地笑着扭着,恰似一尾在溪水中摇头摆尾滑不留手的大白鱼。 穆青山忍无可忍,粗声道:“好好坐着,别乱动!” 从未被他说过重话的小家伙霎时吓了一跳,一头雾水而又满腹委屈地转过身来,却又被穆青山的脸色惊到了。 此时穆青山眸色暗沉,额上青筋微突,脸颊上浮着一抹不正常的淡淡的红晕,那模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似乎有些羞愧难堪。 顾兰舟吃惊道:“爹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明白自己的模样吓到小家伙了,穆青山清咳一声,怒力缓和了表情与语气,状似随意地屈起一腿,低声道:“我没事,你转过去吧,我再帮你洗一下。” 顾兰舟没有马上依言转身,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穆青山冒着青茬的下巴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的珠子一路往下溜,滑过他突出的喉结,宽阔坚实的胸膛,劲瘦有力的窄腰,与肌理分明的腹部。 那滴水珠仿佛烧开了一般,热辣辣地滚进了顾兰舟的心里,所到之处留下一串火灼般的烫人印迹。 再往下,虽然穆青山曲起的那条结实修长的大腿遮掩住了部分下、身,顾兰舟仍旧瞥见了另外部分没遮住的,一双眼睛霎时瞪得溜圆! 天,他看见了,看见了…… 不知怎么的,虽然自己也拥有同样的器官,顾兰舟依然控制不住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有种隐秘的羞耻感与难以言说的敬畏感,自己的那处与穆青山的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先前穆青山入水前,他便被蛰伏中的那物小小震了一记,此刻再次见到它苏醒了勃发时的模样,则是傻瓜一样张大了嘴,久久回不了神。 察觉到小家伙无辜而又放肆盯视的目光,穆青山更为尴尬,又有些说不出口的惭愧。 虽说他一个身体强健、功能正常的年轻男人,平时过着清规自律的生活,基本只用超大强度的练功来消耗旺盛的精力,一旦受到撩拨与触碰,会控制不住地出现身体反应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只是,出现反应的对象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年,无论长得如何清秀美丽宛如好女也改变不了他是男性的事实,这就使穆青山心理上有点难以过关了。 顾兰舟终于抬起头,脸红似火,眸中含水,望着脸色变幻不定的穆青山,期期艾艾地问:“爹爹,你,你怎么会这样?” 最近一年来,逐渐长大的少年身体偶尔也会有莫名的躁动,只是他心思尚且单纯,生活环境也简单,与穆青山一样每天将大量的体力消耗在练功上,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对某种事情的认知仍然是浅白懵懂的。此时虽然本能地感到害羞,仍是止不住好奇地问了出来。 穆青山深吸一口气,略偏了头不去与那双水汽氤氲无比动人的美目对视,尽量自然地以长辈的口吻道:“我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刚才不好好坐着,乱扭乱动。须知这是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之处,若遇外界刺激就会起反应。好了,现在转过身去,自己洗。” “哦……”顾兰舟讷讷应了,心慌慌地背转了身,胡乱往身上浇水。 稍顷,身后传来哗啦一身水响,顾兰舟下意识回头,却见穆青山已然带着淋漓水迹跨出浴桶,背对着他大步走到屋角,从架子上扯了条布巾随意擦拭了几下,便迅速穿上了先前脱下的脏衣服。 顾兰舟讶然,“爹爹,你不洗了?” 穆青山头也不回道:“桶太小,没法容纳两个人。你自己慢慢洗吧,我到院里去冲一下就行。”说罢拿了一套干净衣物出了屋,顺手掩上了门。 顾兰舟怔怔地看着关得密不透风的房门,虽说穆青山的解释合情合理,但又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解脱,有困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已经没心思洗澡了,也不敢现在出门去面对穆青山,只是趴在浴桶边沿发呆。 直到桶里的水彻底变凉,身体有些发冷时,他才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今晚是顾兰舟与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