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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川菜馆,点了份麻辣小龙虾,坐在餐桌前等着。 “薛彬现在在这边?” “对,”陶璟将略微挡眼的发用手指向后梳了梳,道,“徐汇区这边具体是哪里我还没找到,但S市这么大,人杂,他想找个藏身之处是很容易的事情。” 段明宇点点头,不再发问。 麻辣小龙虾冒着辣油和热气端上了桌。陶璟眼睛亮了。 两人也不再讨论什么事情,专注于眼前的龙虾。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龙虾被两人扫干净。段明宇慢条斯理地摘下塑料手套。 “江敏哲发的帖子你看到了吗?”陶璟问。 “看到了。”段明宇眼皮也没抬,“江敏哲看顾斩被捅坐不住了,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内。” “嗯。”陶璟道,“所以现在要动他吗?” “动是要动的,不过可不是现在。”段明宇道,“我们现在太显眼了。” “你是说……” “程澈将报告调查交给江敏哲的时候我不信他没有防备,江敏哲现在选择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怕是坏了程澈的计划。” “哈哈,真有你的。” “动手的事没必要都由我们来,江敏哲就由程澈操刀吧。”段明宇唇边缓缓绽开一个冷笑。 陶璟看着这人的笑一阵发寒,每次段明宇露出这种笑容,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段明宇浏览着网上关于陈氏的消息,陈郁青和陈露的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陈露也并非陈郁青的骨肉。 “有意思……”段明宇摸着下巴,“不是陈郁青?那这不是说明……” “你和陈汀兰不是亲兄弟。” 毕淮靠在病房的白墙上,冷冷开口。 陈汀兰和陈郁青对视一眼,一个难以置信,一个不可思议。 “我哥不是我亲哥?”陈汀兰疑问道,“我|操,这是什么玩意?豪门狗血剧吗?” “虽然听起来像是三流家编写的剧本,但是从目前的事实来看,这是最靠谱的解释。”陈郁青道。 “那你和陈汀兰谁是抱养的?”顾斩道,“不对,不应该说抱养,应该是……” “过继。”毕淮道。 “我问问三叔……”陈汀兰掏手机。 “你三叔可能不是你三叔,问你大爷。”陈郁青道。 “可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顾斩道,“还是问陈信?” 陈汀兰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位,默默无语。 最终谜团在陈文那里解开,陈汀兰确实非陈氏集团前董事长陈尧之子,陈尧的独子只有陈郁青一个。陈汀兰系陈尧二哥陈信的儿子。 “看来你三叔也永远是你三叔。”毕淮说着。 “但你二叔可不是你二叔了。”陈郁青道,“他是你爹。” 陈汀兰吞苍蝇般接受了这个结果,“所以老子跟陈尹其才是亲哥俩?那个败类才是我亲哥?我叫了这么多年亲哥的陈郁青其实是我堂哥??” 毕淮笑着说道,“我倒觉得这才对了。我都纳闷好多年了。你跟陈郁青哪里像了,陈郁青虽然不是东西但他好歹有些才能,你草包一个和陈尹其还真是一脉相承。” “你他妈说谁不是东西。”陈郁青冷冷抬头看毕淮,“我惹你了吗?” “没有,我看你不顺眼罢了。”毕淮微笑。 “咳咳。”顾斩咳两声道,“那现在我们知道陈露是桑荷和陈尹其的女儿,既然只是陈尹其的孩子,那为什么段明宇对我们查到陈露这么介怀呢?” “好问题。”陈郁青颔首,“我觉得桑荷的死程澈没查清楚,刘剑锋应该知道些什么程澈不知道的事情。” “嗯。”毕淮道,“现在我们知道,桑荷的死因和陈氏之前的李嘉宁做的手术有关,还有就是兰慧那边,周诚的精神失常和段明宇脱不了干系,沈河和周烨现在在赶来N市的路上,人和线索我们都有了,下一步查什么?” “江敏哲人呢……” “我靠,段明宇不会对江敏哲动手吧。”陈汀兰大叫,“这小子现在有危险啊。” “我就说你是草包……你才知道啊。”毕淮翻白眼。 “江敏哲还活着……”说曹操曹操到。 “怎么样你。”顾斩问他。 “我他妈……算了我说不清楚你自己看吧……”江敏哲疲惫的拖着步子到顾斩旁边坐下。 江敏哲将一沓A4纸递给几人。 “顾斩,救我啊,”江敏哲道,“陶璟那小子把老子的黑料全挖出来了,我离进局子不远了。” 顾斩皱着眉扫着资料,“我哪有那个本事。” “你那个神通广大的继父有啊!” “林岁垣啊。”顾斩道,“托他帮忙也不是不行,但你这……我靠你不是吧,你操纵过期货交易市场???” 陈郁青看着江敏哲冷笑,“牛|逼啊兄弟,劳您给操纵下国内股价市场呗,我们陈氏现在的股价快跌倒地里去了。” “你们够了……”江敏哲摆手,“我进去了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杜西能顶个毛用。” “不好意思我还真能顶毛用。”杜西从门外进来,“江敏哲,李嘉宁的资料我找到了。” 江敏哲从床上弹起,“快我看看。” 杜西带来了李嘉宁曾对桑荷进行LSD试验的视频。 画面不甚清晰,但是声音很清楚,陈汀兰关上门,几人看着这段来之不易的视频资料。 桑荷被绑在试验台上,肚子已经显怀,实验室看起来温度不低,但是她穿着非常单薄。画面一闪,一个白色人影拿着针筒向桑荷缓缓走去。 想来这人就是李嘉宁了。他看着桑荷的目光像在看一只小白鼠,他将药水向上推了推,桑荷失控地发着抖,大喊,“别过来!!” “配合一下,就没那么痛苦。”李嘉宁道。 针尖缓缓刺进桑荷的手臂,桑荷浑身痉挛,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 一管药水很快被全数注射进桑荷的体内,桑荷呜呜地哭着,“放了我……放了我的孩子……” 李嘉宁置若罔闻,道,“很快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冷……” “除了冷,你能看到什么?” “光……有红色的光……” “美国的首都是哪里?” “华盛顿。” “你的舍友名字叫什么?” “鲁雪。” “很好,”李嘉宁道,“现在可以给她解开束缚衣了。” 几个白大褂上前给桑荷解开束缚衣,从门口出去。 李嘉宁看着桑荷,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 接下来的画面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惨烈和可怕,李嘉宁在桑荷已经有7个月身孕的身上发泄着兽|欲,凌|辱折磨无所不用其极。 毕淮不忍地别过头去。陈汀兰和陈郁青咬着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