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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你想继续堕落下去我不管,但是这孩子学习成绩非常好,我不想让她毁在你的手里,我要带她走。” 母亲愣住了,我也愣住。我没想到他真会这样做。 母亲突然大笑起来:“好啊,既然这样,你就带她走好了,但是结果是不会改变的。她长得像她父亲,她身上可是也流着背叛者的血呢!还是双重背叛者的血!” 舅舅眯起了眼睛:“我们都是同类,不是吗?” 说完这句话,舅舅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就向门外走去。 “哈哈,我们体内都流着背叛者的血,我们都是被背叛的人,同时也背叛别人!这就是我们的本性!本性是不会改变的!”母亲一个人好似要颠狂起来。 15岁,使我第一次知道,当深深爱上一个人,然后再被那个人背叛,竟会使人痛苦得发疯。 他不是开车来的。 他只是拉着我向前走。我不敢说话,整个人被这突然的事件搞得不知所措。 他走得很快,我的脚步跟不上,差点摔了一跤。 他停下来低头望住我。他的手还紧握着我的手腕。 我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突然……” “你不愿意?”他看着我的目光冷冷的。 “不,不是,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想到母亲会同意。”我有些难过。 “这由不得她。” 我震惊地望着他,不知是不是黑夜的原因,他的眼神看上去一片漆黑。我看不到底,也读不出里面的内容。 “为什么……”我结结巴巴。 “你还想遇到老头那样的人?” 我连忙摇头。 “跟我在一起,高兴吗?” “嗯。”我用力的点点头。 “愿意吗?” “嗯。” “需要我吗?” “嗯。” 他望定我,他的手撩开了我额前的发丝:“我希望你,不会像你父亲那样,你长得像他,我希望你的心性不要像他,可是你的血统却是他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肩上:“那么,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我不解地望着他。 “从这一刻起,你要向我保证,听我的话,不违抗我,没有我的许可,不可以擅自离开我的身边。”他死死地盯住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想着温暖的家,舅母的笑容,我把一切均已抛到了脑后。致之不理了。 我点点头:“好的,我向你保证,舅舅。” 他望了我许久。 “我,可以相信你吗?方晓书?”他的声音飘忽不定。 我拉住他的手,目光大胆且坚定的望着他:“是的。” 他死死的盯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并没有退缩的意思,他握紧了我的手,轻轻道:“好孩子。”便拉着我继续向前走。 到了家中,舅母迎上来,亲切的微笑:“晓书来了。” 他淡淡道:“今后她一直都会在这里。” “什么?”舅母脸上的微笑瞬间僵硬,凝固。 “我接手了她的抚养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她的监护人。” “怎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同我商量一下?舅母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擅作主张呢?” 他脱下西装:“无论商量于否,结果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舅母问道。 “因为这是我决定好的事,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即使是我?” “即使是你!”他转身进了洗手间。 舅母惊愕在那里。 我也愣在了原地。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反应。 02 我懒懒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感到烦乱至极。就仿佛是身上缠满了蜘蛛丝,粘乎乎又扯不断的那种烦燥。俯身拾起一个石子投到对面的人工湖中,看水面溅起了晶莹的水花,继而晕出一层层涟漪。水纹撞击着池边的石栏。晃晃悠悠的。晃的眼晕,恍惚中,昨夜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当时我正在房间里学习。 忽然就听到隔壁传来摔东西的噼啪声…… 我皱起眉。 又开始了吗? 从去年年初开始,这种情况就像带有周期性质的,每隔一段时间就重复上演,并且变本加利地发展到愈演愈烈的地步。 我站起身轻轻打开门,听着对门的动静…… “为什么,彦,为什么你就不能体谅我呢?”是舅母在哭泣的声音:“你在外面,和那些女人们的风流韵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也不用瞒着我,我现在也无所谓了,你还想让我怎样呢?” 回答她的是沉默。 “为什么?我们生一个孩子就不行吗?我已经30岁了,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不要孩子,再过几年就晚了。我不想后悔终生啊!”听来是苦口婆心的劝导。 “我说过了,我现在不想要。” “可是我想啊!你不能那么自私啊,彦!”舅母已经声嘶力竭:“彦,你将晓书接来,现在已经三年了。我没有意见。我把她就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可是,我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啊!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我知道你是为晓书考虑,怕她会难过,可是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一样会对她好的,你到底在顾忌什么呢?” “我讨厌孩子!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晓书也是孩子,你就不讨厌她?” “这和她没关系!” “胡说!我看你是被外面的女学生弄坏了脑袋,你不是不想要孩子,你只不过是不想和我要孩子!” “不可理喻!” 对面的门忽然被打开,我来不及回避,看到他一脸不耐烦地走出来。他没理会我,就径直走进客厅去了。 从对面敞开的房门看去,他房间的地上全是东西的碎片。 我轻轻地走进去,舅母正在哭泣,她负气地将桌上剩余的东西全部摔到了地上。 我蹲下身,开始拾起地上的碎片。 听到身后舅母叹了口气:“晓书,我收拾吧,你回屋学习去。” 我摇摇头,继续捡拾着碎片,然后起身,离开。有些东西,还是可以修补的。 三年前我刚来时,舅舅正在一所大学任助教,身高1米86的他,长相英俊,脸色严竣,绝对的大男子主义性格使他周身弥漫着一股淡漠的气息,因此十分受到女大学生们的欢迎。而他也是有名的潇洒风流,所以舅母偶尔和他发生冲突,便是为这些事。也并没有认真过。如今,已经三年过去,舅舅则离开了原来的学校,转而和他的一个大学导师办起了民营学校。他加了股份进去,做起了副院长。33岁的他风光无限,浑身上下充满了让女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