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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肿胀的嘴唇,只留了一些呜咽在喉咙里,清丽的面容更添妖冶。 未免太过诱人了,当她也渴求他的时候。 “回府!”他喝道。长随也听到了这场活春宫,心里敬佩素日阿晚姑娘的辛苦,一夹马肚子,四轮马车便随之飞驰。 她委实是湿透了,快要能滴下春水的小裤被扯下来,一根手指抵上她隐秘的缝,粗暴地扩张紧紧闭合的小穴。“不过几日没肏,竟是……连我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他的荤话露骨,她羞得想遮起小脸,却又被吻住,津液交融,流到唇角。 他的手指在娇嫩的花穴里就着美人的汁液扣弄,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似豆腐了。 小穴能容下一根手指后,他三指多宽的粗硕肉物抵上她的穴口,濡湿的接触不知是她淌出的爱液还是他的前精。她借着月光与灯火看向他,男人上衣微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精壮的腰身往下是隐藏于黑色森林的巨兽。她观其尺寸,相当怀疑从前几次自己是如何吞下那根巨物的,那时候,连平坦的小腹都要被撑涨起来吧。 “快进来……姬旷哥哥,求你……”她情迷意乱地哀求。男人被什么刺激到了似的,狠狠地咬住她的喉,同时凶悍地进犯了她的穴。 两只大手掐着她肥软的臀瓣,狭小的穴口被狠狠撑开。 谢妍又痛又爽,脖子都打直了,“啊!” 粗大的肉棒一定把自己撑到极致了,勃起了很久、盘着血脉贲张青筋的肉棒,是他的东西,天知道自己心中是如何恋慕那人的,带着自卑的敏感心思。虽然他们之间的距离胜于天地,虽然是悖德,她能当真的只有交合时的欢愉。 车架行入摄政王府,停在空旷的前院演武场上,长随解了马,令家仆不许来前。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那棱角刮着她最敏感的点次次贴上宫口,她早失了神智只能让情欲作主,两条白皙娇嫩的腿不知廉耻地环着他的腰。男人温热的健壮肉体在她身上,蒸腾了热气,甚至出了薄薄一层汗,他的汗略咸,她舔过他喉结时如是想。 粉嫩的舌尖绕着他的喉结打转。 看来她明日是不想下地了。他被夹得一直爽到头皮,于是一次重似一次地干她,她的身子丰腴得得益,又被他弄得极浪荡,不过半炷香得功夫便泄身三次。于是大掌离开了被揉捏的臀肉,敛着力道拍了下她的屁股。她竟颤抖着又高潮了,本就紧致的穴肉乍然紧收,几乎把他逼得射出来。 淫荡的……小姑娘。 姬旷想自己此刻的面容一定是狰狞的,肉物拨开层层紧合的花壁顶进了宫口。 “慢些呀……呜。”谢妍如泣如诉地求他。 可惜他不仅不会慢些,还要把她弄坏。“那就自己把自己分开。” 渴望着只要快活不要难捱的小姑娘眼泪汪汪地听话照做,娇气的小穴被她掰的除了含住粗硕肉柱更多了一丝缝。春水沥沥的涌出,她的穴含着他的东西,自然让柱身也沾上晶亮的一层水。 结果被男人挟住腰肢侧抵在深吸,狰狞的尺寸没根而入,深得她失神地感到自己要被弄坏了。从侧面被进入也太过刺激了,何况被他一下下耻骨相抵,力道又是如此凶狠…… 第一次的时候被喷射在深处中,沾了白浆的小口被插得泛红,姬旷见不得她肥嘟嘟的花唇一开一合一副求人疼爱的模样,何况她在月光下面色泛红,几缕发丝就着香汗黏在颊上,红唇微喘杏眸失神。 他扭过她的下巴,轻轻地吮着她的唇,那种温柔与他狰狞的粗暴截然不同,被堵住上下两张口的少女迷迷瞪瞪地想着,他的眼睛也不似平日冷漠,好生缠绵。 月光下,高大的男子横抱着裹了自己玄色大氅的少女从车驾上下来,少女体内火热却忽受冷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男子又把她裹得更紧些。 “上元节了,阿妍。” 月亮很圆,在天的尽头看着他们。 13.红楼别夜堪惆怅< 劳劳亭(H)(张秋池)|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13.红楼别夜堪惆怅 摄政王的府邸离宫城不过小半刻钟的车程,谢妍也是在马车上摇摇晃晃时才发觉的。 男人依例要听政早朝,天才蒙蒙亮,他便起身着好了衣冠。谢妍还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打瞌睡,勉强伸出小手绊住他的袖角,道:“我……不想回去了。” 他只当她闹小孩脾气,揉揉谢妍的额发:“且再等等,我夜中去寻你,可好?” 哦。 谢妍又把脑袋缩回被子里,缎面的被子软和,沾染了百濯香的气味。那原都是她在家做姑娘时没用过的,本朝门阀森严,庶人按律只准用暗色棉麻衣裳。及入宫,她询问香料布匹,女官们便笑作一团。 “夫人恕罪,我等在宫中多年,只伺候过高门贵女,如今庶人夫人们入了宫,凡人到了天宫一般一惊一乍的,我等竟无所适从呢。”为首的掩口笑道。 她很明白其实这些女官都是看不起她的,女官不同于宫婢,多世家出身,尚自觉是天上仙娥。 久而久之便很习惯,也谈不上什么苦闷了。她坐在回宫的车架上恹恹地想。 尚仪女官收过那方写了潦草字迹的白绢,紧紧阖上小门。 她脸上还是淡淡的,几下绕过宫人如织处,悄悄到了皇后面前。皇后正紧闭着眼,以手支颐,白净端庄,琳琅叠翠,纵是还在休憩也不肯摘下六宫之伞的威仪。 尚仪轻手轻脚地入了殿门,使个眼色叫殿中侍女下去。皇后阮姬还是闻声而醒,见她持白绢奉上,不由露出倦怠的神色。 “缀云,你来念念父亲又说了什么?” 阮缀云展开白绢,轻声念道:“情势不分明,圣上宜有子。” 皇后扑哧一声笑起来,步摇轻款。 她起身,轻轻扶了一下腰,缀云扶住她。“父亲真是天生的官场角色,”皇后苦笑赞道,“分明已经动了姬旷的心思,却又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走了几步,才听阮缀云道:“摄政王殿下不肯,不肯娶阮家女儿。”若非在摄政王处碰壁,父亲也未见得就要又在皇上身上下功夫了。 皇后“哦”了一声,一双美目看向阮缀云道:“阮家清贵,如今我为后,你为我尚仪,也不算高攀。何况只要阮家低头,他便能更快成事。却说不娶……真真奇哉怪也。” 上柱国兰陵阮氏的两个女儿,邺城上下谁不是交口称好。长女阮宴清敦厚和惠,乃是今上的结发妻子,次女更是明艳夺人,都说是也要做贵人的。可惜皇族兄弟阋墙,世家一时人人自危,待价而沽的奇货只得在嫁皇帝或姑射王之间举棋不定了。 她俩从云景台主殿一路走到佛堂。缀云道:“宫中线人无人说,金吾卫中却有人瞧见殿下自腊月起便常入宫。” 缀云顿了顿,似有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