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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在洗漱间扎起这些日子渐长的散乱发丝,高高吊起马尾,露出纤长脖颈,身上穿一件陆津吩咐小弟带来用于的换洗衣裙,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再套上长筒棉袜蹬上价值不菲的小羊皮的系带皮鞋,到沾染一点富贵相来。 这些日子她不用出去盗窃犯罪,反倒有学上有饱饭吃,很快,年轻的身体就像吹气儿似的胖上一两分。 小脸重新透出莹白颜色,带一点粉润健康的色彩。整个人透着一种隐隐包不住的明艳。青春无敌。 她今天起了个大早,可在镜子旁折腾半天才磨磨唧唧从洗漱间探头出来,左右打量自己过分矮小身材,生怕对不起标签上的价格,又拍了拍自己脸颊,试图探究陆津对她没有欲望的缘由。 本以为他将她留在病房是要解决生理需求,还暗自丈量那张白色病床能不能盛的下他俩疯狂做爱。毕竟她认知中男人性欲可以不分高矮胖瘦,只要性别为异,就可以掏出下头的东西狠插发情。就像她那晚先是要被两个没命马仔奸杀,可后来神不知鬼不觉又到了他们头目床上。 靠的都是异性相吸,性欲的力量就是这样强大。 可这位英俊头目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病丧失本能性欲,这几日不管她有意无意试探,均带着距离对待,仿佛懒得碰她一下。这不禁让少女开始重新考虑初见夜晚事情的真相。 如果没做,为何要假装做过,也许单纯救人,会有辱大佬肃煞门风? 实在是无比荒谬的道理。 但施妙音又不能否认自己对这牵强地关照感到悸动,同样又再度将这个男人勉强的在心底对等好人。虽然好人与陆津不可同日而语,估计病房外拖地的阿婆都明白这样简单道理。 一双杏圆眼睛眨巴眨巴看看阳台抽烟的男人背影,她迟疑半晌才凑过去,手指拉开阳台玻璃门,身体情不自禁飘向没有空调的湿冷空气,豆蔻般饱满的唇一开一合小声说:“我走了?” 陆津嗓子里哼一声,仍然背身吞云吐雾,耳边正举着一只看不出牌子的黑色手机,与不知名人士谈话。这些天外界倒戈声音愈演愈烈,有人放出风声讲他已死有的则称他没死也摔个半残。可是他就安心在病房吃粥看报,听取小弟报告,仿佛无一点正事要做。 也一点不在意被抢去的生意和大把金银流水。 施妙音等不到回答,只听到他恩恩啊啊与人约定见面地点,憋了半天,才弯腰绕到他身侧,垫脚抢过他手里半根香烟,胸前两只荷包蛋大小的软嫩擦过他健壮手臂上的黑色纹身,自己先红了脸,小声嘀咕一句:“医生说伤患不能抽烟。” “还有不要老吃辣!伤口未痊愈……” 之后用系带的可爱新皮鞋狠狠地踩灭烟蒂。 刚熄灭火星,她自觉太过放肆,果然抬脸迎上陆津阴沉目光,她趁机又吐出舌尖跳出阳台,喊一句:“我放学很快回来。” 小小身影揣着无端窃喜消失在病房门口。 一 200猪的加更~ 第十八章:豪车 今日返校学生众多,施妙音坐陆津一辆豪车被黑子亲自送到学校门口。 车子才到街口,施妙音就大喊停车,可黑子哪儿会听她命令,硬生生把墨绿色扎眼捷豹直接停在学校大门正对街面,一脚狠刹,逼出轮胎刺耳声响,招来无数学生投来狐疑目光。 “下车吧,小津嫂。”嘴角还挂着仿佛看穿一切鬼笑,顺便从钱包掏出一沓零钱从前方车厢递过来,见她迟意又咧开酱色嘴唇:“津哥吩咐的,做他干女儿岂能两兜空空,也请客同学好友,才叫威风。” “哦对了,陆先生还嘱咐你管好自己双手,再叫他发现你伸手去偷人家钱包,斩断你两手。” 施妙音在心中狠狠啐一口无耻,同时大骂高密李老师与无耻的黑子,忽略后视镜里戏谑目光,接过他手中零用钱,恭恭敬敬道一声谢谢,之后昂首挺胸走出轿车。 之后摆动黑色棉袜下小腿,蹬着小皮鞋快速钻进学校大门。 今天年级成绩放榜,施妙音成为李老师重点夸奖对象,恨不得将她扯上讲台在双腮大力亲上两下,为的是他们所在班级在高考中也有可能杀出一匹黑马。 施妙音面上挂着一层薄薄笑容,耳边已经听到周围同学小声议论纷纷。 有的说小偷,有的说情妇,还有说艾滋烂货的,她一概充耳不闻。不给于一点反馈。 等到老师宣讲结束,她直接从兜里掏出三百块现金,大力拍在后座女同学未来得及收拾书桌上,眼角明亮眼珠睨着她道:“周凌云,我不是偷了你三百块补课费吗?喏,还你。现在我兜里有的是钱。根本不差这几个小钱。” 周凌云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近视镜,因为之前撒过得慌脸色有些发红,手刚摸上纸币边缘,又被施妙音一把将钱扯回去,她皱紧眉头,目光还游走在在她脖颈衣料的精致花纹上,对面少女不知道交了什么狗屎运,最近吃穿不愁还受到老师偏爱,重新抢走她班级第一名头,简直影响到她每天上课心情。课下见到她和姚春花肆意笑闹吸引周围男生目光,恨不得将笔尖插进她脖子里叫她不要再发出刺耳笑声。 忍不住不耐烦的质问:“你干什么?” 施妙音皱皱鼻子,耸了耸肩,手指从自己方向指向后排一位问题男生,压低声音:“没什么啊,就是突然想起来这钱好像不该还你,那天我不是撞见你们两个在东街小旅馆开房间吗?我记得那小旅馆三十块钱一小时,你用那三百快钱,应该也爽了十小时吧?如果没爽到,那也太亏了,自己还要偷钱倒贴……” “你,你胡说!”周凌云惊慌的左右乱看,生怕有人听到她嘴里的污言秽语,吓得连忙用手去扯她头发。 可惜她动作哪里比得上真正罪犯,施妙音轻轻闪一下就躲过去,之后又理了理裙摆细纹站起来,踏着轻巧步子跨越走廊间隙,直接将三百块钱塞进那男生胸口外套口袋。还讪笑着说一句:“作为你和周凌云的恋爱经费。” 姚春花在旁边目瞪口呆,简直被好友行为震惊,可瞅见她兜里鼓囊囊的现金,欲言又止半天,好不容易回神拦住背起书包的同桌,用力捏她小手问跟上她轻快脚步道:“你家这几天怎么都打不通电话,可知我为你担心……” 施妙音回头眼神有些恍惚,家中影像已经在她脑海中化作一团赤红大火,包括唯一的阿爹照片,她抿唇摇头,努力将过往事情驱逐脑海,抬脸慢慢道:“春花,我以后就没有家了……” “那你住去哪里?你妈的病……”姚春花只知道她母亲因为染上毒瘾患重病,但她有好读书的哥姐,又喜欢在网上冲浪,内心十分明白艾滋性病之类并不能靠普通接触传染,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