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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动用的。 而且,明明没死的人,此时却意外死了,那么刚刚杀了他的凶手是谁? 只可惜,她这边还没理清楚这其中的诡异之处,一群官府的人已经过来,将她们给团团围住了。 一个县令模样的官员身边跟着一个少年,那少年赫然就是在山里时帮韦宝峥一起说话的少年。那少年一看到韦宝峥死了,顿时朝楼上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木荞等人。 他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狰狞,"爹,就是她们杀了长信侯世子。来人,给我将这些犯事的抓走。" 逐月走到木荞悄悄开口,"主子,要不要... 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木荞没有答应,她凑近逐月小声说。 "这里人多,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吩咐暗卫们盯好所有刚才跟韦宝峥密切接触过的人,我怀疑有人想要趁机作乱。" "是。" 逐月点点头,很快朝某个地方使了个眼色。 接下来,木荞和苏黛等人全被带进了县衙关了起来。 县衙的牢房除了环境恶劣外,到处都是发霉的味道和骚臭味。显然,这里的环境一点都不好。一旦犯人生病,很容易传染给别人。 木荞皱了皱眉,将这点记在了心间。 她这个皱眉的动作,被一旁的苏黛看在眼里,就更加愧疚了。 "木姐姐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经此磨难。要不这样,你们等会儿把所有罪证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我一介风尘女子,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如今这世道就是这样,尊卑观念根深蒂固,沦落为风尘女,便是最底层。别人除了将她当成玩物,没有人会去尊重。 木荞不能改变如今世道,这是整个历史发展到这一阶段的产物,但她也不想与这个世道同化。 也正如此,木荞一直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去施压。她想靠公正来保下所有人。 听到苏黛的言语,木荞拉住她的手拍了拍。 "不要贬低自己,你那么优秀,比谁都耀眼。你不幸的只有自己的身世。" 木荞看中苏黛的不仅仅是她的琴棋书画,这是个通透睿智的女子。若为男子,便是在朝堂中一道不可泯灭的光芒。 唉,木荞心中好笑的叹了口气。自从儿子当了皇帝,她下意识的就会在做每一件事时,考虑到它会不会有利于江山社稷。 这不免让她有些想念。也不知那一大一小俩人怎么样了? 说实话,其实木荞这次离宫,一方面原因是因为这俩父子暴料的事情,着实气狠了她。一个个都是演技帝,她咋就那么蠢,看不出来这俩混蛋背着她,干了这么多事? 另一方面,萧晟那混蛋是真的急了。她不是看不出来,他在逼她,逼她从那个残破的壳中爬出来,接受他的爱。 可她没有做好准备,她不敢。她就是个胆小鬼。所以,她逃了。 牢房内环境幽暗,木荞垂下的睫毛掩去了一时的怅然,再抬头,已经重新勾起了唇,安慰着眼前这个自卑的少女。 "没事的,很快我们就能出去的,我保证。" "哼,出去? 那个县令之子不知从何时走了进来,后面带着一群衙役。 他指着木荞等人,脸上全是阴鸷之意。 "你们不仅杀害长信侯之子,还在他身上种下能够传染人的毒药,导致碰过他尸体的人全都感染了不知名的怪病。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快从实招供那些毒药从哪里来的?否则本公子不介意给你你们上刑。" 他这句话刚落,木荞骤然打断了他。 这少年还不够聪明,不懂得掩藏内心的贪念。这一点,深处宫中的那俩人可是比他做的要好太多。 木荞从跟着他们来到县衙就在怀疑这个县令之子了。这个少年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从犯。跟韦宝峥的死脱不了干系。 木荞站在那里负手于后,虽然个子比不上那个少年。但那一刻,上位者的气势显露出来,却让那少年在那一瞬间多了一丝连他都惊讶的畏惧。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萧墨毓∶阿嚏,娘亲想我了。朕要出宫。萧晟∶阿嚏,娘子想我了。嗯,先去把臭小子的房门锁死。 69、第69章(捉虫). 那县令公子来这里是有目的的,他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木荞平静的看着那个一怔之下突然大笑起来的少年。 明明该是肆意潇洒的年纪,却因不该有的贪欲,染了浊气,让人厌恶。 大笑之后, 少年开始显露真实。 "把那颗千年野山参给我,我就放了你们。" 他这个答案让木荞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的目的是野山参。 不过想想,木荞又有些好笑,能让一颗野山参成为权谋漩涡中的羁绊,大抵也是因为 "太后喜欢"这四个字吧。 撇下心中抑郁,木荞盯着那少年的双眼看了一会儿,只看得他心里越来越抓毛,木荞这才冷声一笑。 "放了我们?你以为我们跟那个卫宝峥一样蠢,会信了你的鬼话?" 在他发怒之前,木荞指尖捏着一根银针,漫不经心的在众人面前把玩着。 "你爹叫刘忠良是吧?" 那少年见木荞手中把玩的银针,心中多了几分警惕。此时又从木荞口中听到自己爹的名字,他诧异了一瞬,下意识问道。 "你想干嘛? " "不是想要野山参? 我要听听你爹给的筹码。" "嗤! 少年松了口气,发出一声哂笑。这女人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利? "你等着。 他朝一个衙役招了招手,不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那衙役眸中浮起一缕阴鸷的亮光后,便离开了。 木荞见他们这个样子, 心中冷意更甚。 一刻钟后,木荞终于见到了穿着一身官服朝此而来的刘县令。 他的官阶是从七品,一个下县的知县。他的官袍上绣着一棵青松。这让木荞想起在选定官服样式的时候,儿子满脸希冀的样子。 蓦然的,木荞觉得那身官服有些刺眼。 但现在不是觉得可惜的时候。 木荞收敛了表情,声音不辩喜怒。 "刘县令,久仰大名。坊间都盛传刘县令爱民如子,清明公正,今日—…呵!" 刘县令被她这样嘲讽,他眸光闪了闪,似有迟疑,却被那少年喊了声"爹",又使了个眼色后,突然变得有些怨怒。 "你一个平民懂什么?本官即便是做了个好官又如何,陛下看不到,我做的再久,依旧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小知县。相反,那些跟本官同期的同僚,却步步高升,有些甚至爬上了知州。所以,本官为什么还要坚持?" 木荞∶... 她反而是气笑了,"所以就为了所谓的官阶,你就要放弃自己的坚持? 选择杀人越货走捷径?" 那中年男人闭了闭眼,似乎在挣扎。但是被少年揪了揪袖子后,他又像是孤注一掷睁眼。 "本官主意已定,与其在这里默默苦干,没有人知晓,不如去巴结人,入了天家的眼。" 听到他的选择,木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