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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好多的情绪,她藏在心里,没跟任何人说。 她在这里真的好孤单,好孤独。 “姐姐,我想听你亲口说。” 温渺轻启着唇,“我……很想你。” ——下巴被扣住,偏转。 林淮北就顺着后背相拥的姿势,偏头吻住了她。 许久不见的人,一个吻就能点燃一切。 温渺真的感觉林淮北变了好多。 他看着还是很瘦,但是明显地壮了一些,肌肉线条都比以前好看。 他的头发很扎人,扎着她的皮肤。 就像个刺猬,把她从头到尾都扎了一遍。 可是很奇怪,她不觉得疼,反而很喜欢。 温渺一直都是一个人住,房间小,床也小。 林淮北这样的高个子在她房子里,实在不适应,伸展不开。她的床也根本不够两个人躺。 所以后面地点就转移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铺着厚厚一层羊毛毯,是温渺很喜欢的。 现在羊毛毯上,正躺着她最喜欢的人。 呼吸凌乱间,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开门关门声—— 温渺一抖,想起隔音,下意识地往林淮北怀里缩。 林淮北拥着她,将她从羊毛毯上捞起,抱在怀里。 “隔壁有人回来了。”温渺声细如蚊。 林淮北抬手顺着她耳边被汗水濡湿的发丝,问:“是那对新邻居吗?” “应该是。” 虽然刚刚没听真切,但是现在是工作时间,江柔不会突然回来,那就只可能是新搬来的那对邻居了。 不知道是女孩,还是男孩。 林淮北忽然反身,将温渺困在了羊毛毯和自己中间。 温渺有点没反应过来,迷蒙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林淮北的脸:“小北,你——” “我帮你还回去。” 温渺:? 林淮北开始做自己的事,趁温渺不注意的时候登堂入室,温渺差点喊出声,意识到什么就拼命咬住嘴唇拼命忍住。 她气愤地用手拍打着林淮北的胸膛,林淮北却是微微勾着唇笑,“姐姐不要忍。昨晚听到的,现在可以还回去。” ☆、*50* 50 温渺死死咬住唇, 拼死都不肯发出一个音。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这种事,她真无法“还”回去。 林淮北双手撑在她两侧,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在她四面八方的包涌之中停着不动,又问了一遍:“姐姐,真的不出声吗?” 温渺气到想打他,小拳头挥了几下, 最后还是被他捉住, 按压着。 “如果姐姐要忍着,那我们……要不要等隔壁的人走了再继续?” 温渺忿忿地瞪林淮北:“进都进来了你还要等什么!!!隔壁要是不走呢?!” 林淮北看着温渺气呼呼的脸, 恍然大悟一般, “对噢, 进都进来了。” “……” 温渺臊到不行。 林淮北果然是林淮北。 太骚了。 “姐姐,”林淮北适时地捂住温渺的嘴巴,“我会轻一点。” 事实证明, 男人在床上的话永远都不能信。 不受控的声音被强制压抑在喉咙口, 温渺真的快把嘴唇咬破了, 几乎都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时隔半年, 要说林淮北有什么变化, 大概除了头发,还有他的体力。 可能是每天训练的缘故, 他这个打桩机从头到尾都是满电状态。 温渺这时候竟然还在想,按他这个持久度以及无法餍足的样,估摸着是没有趁她不在偷偷去找别的小姑娘。 但是他实在太过分。 出个国, 还自带套套。 简直是目的不纯且蓄谋已久。 结束时候,温渺把空了的盒子捡起来,撒气似的丢到林淮北身上。 林淮北接住, 知道温渺在计较什么,主动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以防万一。” “防什么万一?” “我们刚刚这种情况。” “……” 温渺没话说,躺下装死。 确实,他们这种**,一烧就燃,而且还是久旱…… 林淮北这个做法没什么问题。 但温渺一想到他带着这东西上飞机—— “林淮北,你都不觉得丢人吗!过安检的时候都能看到!” 林淮北表情坦然,手指轻轻捏着温渺胳膊上的软肉,“成年人都会用到这东西,我不觉得丢脸。” “……” “姐姐,你嘴唇都破皮了。” 林淮北的视线落在温渺的唇角,咬破了皮,有点点的红血丝在唇角凝固。 温渺听他这么说,下意识伸手去摸。 手指碰了下,有点疼。 “都怪你。”温渺埋怨着,说,“我去给你找酒店,这两天你住酒店吧。” “你不让我住你这吗?” “不让。” 温渺拨开林淮北捏着自己胳膊的手,从羊毛毯上坐起来,目光在周边搜寻着自己衣物。 林淮北跟着坐起来,无声地看着她。 温渺找到衣服,拿过来稍稍遮住自己的胸口,觉察到林淮北突然沉默的情绪,回头冲他无奈一笑:“酒店隔音效果好啊,傻瓜。” 林淮北这才露出点腼腆笑意,上前拥住温渺,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是在撒娇。 “姐姐,你真好。” “谁让你喂不饱。” 简直就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子。 温渺不想再像刚刚一样提心吊胆,再来几次,估计寿命都得短几年。 林淮北的头在温渺脖颈间蹭着,温渺实在受不了他的短发,太短了,硬茬茬的,扎得她脖子特别痒。 “洗澡啦,都是汗。” 林淮北抱着温渺不肯松手:“一起。” 温渺摇头拒绝:“不行,浴室太小了,你都很难挤下,更别说我们两个人。” “可是我想帮你洗。” 只要林淮北一用这种可怜弱小无助的语气,温渺就会心软。 她犹豫着:“但是浴室真的很小……” “我不介意的。” …… 温渺:我介意。 林淮北长得高,小小的浴室真的太为难他,加上温渺,真的是挤到不行。 而且温渺很快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什么一起洗啊,这根本不是洗澡好么。 花洒由上而下哗哗流着水,水流声不断,热气在浴室内氤氲。林淮北自己干了好事,还无辜地抱着温渺问:“姐姐,怎么水越洗越多啊?” …… 中午左右,两个人才重新收拾完毕。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雪,雪花从灰蓝蓝的天空飘飘荡荡地落下,世界好似一下安静了下来。 温渺准备和林淮北出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