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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的好姐姐!签个字而已,你帮帮我。不会有事的。师兄,您快跟她说说。” 钱韵锋可不敢多这个嘴。 要人签字就是要人来担责任,只要上了手术台,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院方不想担责任、医生也不想。 这字,如果林小河签了,这个责任,她担定了。 华诤稀罕他这女朋友稀罕得如珠如宝,医学院上上下下,有目共睹。往近了说,这可是关系到人家媳妇孩子,人命关天的事儿;往远了说,眼前这位小轴姑娘,就是华氏未来的小皇后。 要有个什么闪失,谁去向华诤交待? 谁去跟她后面的一帮权贵交待? 谁敢去交待? 谁交待得了? 别看华诤平时大大咧咧,可他要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如果华诤知道他钱韵锋宁愿劝林小河签字,都不通知他——气极了,杀人放火的事,谁说得准? 现在公立医院不好呆了——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听说华氏的待遇,虽在私立医院中算不上最慷慨,但还是让公立医院望尘莫及的。最重要的是,华氏胜在医生们都很自由、很有尊严、假期多。对于像钱韵锋这种要钱又要脸的读书人,华家能给出的条件,性价比,无疑是最具吸引力的。 别说钱韵锋得给自己留后路。就是黄院长、陈导师···这种级别的人,也都给自己留着后路呢。 华家的小准皇后,钱韵锋不想得罪。可她后面的人,钱韵锋更不想得罪。 这个忙,不能不帮,可又不能帮过头。在医科中,最讨喜的妇产科,原来也是这么难做啊! 钱韵锋,咝,进退维谷。 三个人各怀心事,嗌言若哇。 一会,管床医生拿着手术免责协议进来,对钱韵锋道: “小钱,你怎么还在这儿?你老板来了,满世界找你一起去查房呢。” 钱韵锋为难地笑笑。 林小河咬咬牙,下巴朝上: “都是命!摊上你付一默这种闺蜜,就是我的命!拿来,我签!!!”(小河姑娘,好样的!小鸟为你点赞!小河姑娘,就是所有人有光源。安森,你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了。) 见林小河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相,钱韵锋有点想笑,又不敢笑。林小河手握的笔尖,在医院开的上快快地划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林小河把笔甩给管床医生,道: “今天的事,不准跟华诤说。师兄,你们俩谁也不准说!我还年轻,我还想多活两年。师兄,快去给她插队吧。” 69流产的全息(限有阴影不负责) 付一默在电视上,看人家进手术室,都是躺在推床上,被一群医生护士护工严阵执仗地推进手术室。她没想到她进的这个“手术室”这么简易。手术室里的那个“床”形状非常怪。床尾有两个支架一样的东西,两个支架中间一个装医用垃圾的垃圾桶。 陈医生道: “快脱了裤子上去。” 付一默道: “啊?” 怎么躺? 钱韵锋道: “一只脚放这边,一只放那边。只用脱一条裤腿。” 付一默站着没动: “内裤也要脱吗?” 钱韵锋见她脸色如金纸,便道: “都脱。妹子,是不是害怕?别怕,啊?陈老师亲自给你做,很快的,不用怕。如果是其他人,哪里轮得到陈老师做?陈老师是我们妇产科界的‘陈一刀’,小李飞刀再世,都要甘拜下风的。” 陈医生笑道: “就你小子嘴贫!” 一边的小护士把钳子和刀具一件一件放在银光闪闪的金属盘里,敲得‘乒乒乓乓’地响。 付一默突然很渴盼华诤。 她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一样,这么深刻、这么急切地渴盼过谁。如果现在,他站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和温度,她也许,不会发抖。 难怪钱韵锋和林小河,一直都跟她说——“一定要通知华诤”。 原来,她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坚强。 原来,对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男人是那么重要。 陈医生戴上口罩: “小姑娘,麻利点。” “哦” 付一默只得脱了裤子,按钱韵锋的话,躺上手术床,小腿分架在两边的支架上。 钱韵锋道: “妹子,别抖,啊?别抖。陈老师,麻烦您等一下。” 付一默见钱韵锋转身出去,便急叫道: “师兄,你去哪?” 不一会,林小河跟着钱韵锋进来(再次感慨:朝中有人好办事啊)。钱韵锋道: “小河,你站在旁边,安慰一下她。我看她太紧张了。放松点,啊?放松点。” 陈医生叹气道: “唉哟,小姑娘,老天,这点小手术,怕成这样?麻利点,啊?” 付一默闭上眼,眼泪从眼缝中冒出来。 见陈医生把一个喇叭一样金属器具往付一默的私处塞,林小河背心一阵阵发冷,小小声问: “师兄,不打麻药吗?” 陈医生不耐烦道: “打什么麻药?这点手术打什么麻药?五分钟就好了。” 钱韵锋解释道: “打麻药的话,对病人身体不好,恢复得会很慢。一默,坚持一下,一下子就过去了。啊?不能动,千万不能动啊。” 动? 付一默到是想动!她现在所有的力气,都正在用来和疼痛作斗争。 林小河一手抓住付一默的左手,一手捂着自己张大的嘴——她看见陈医生握着那个金属喇叭在付一默阴道里撑开,直到把好友的私处撑大得可以放入手术刀。 那手术刀形状像刮胡刀一样,刀口十分锋利。陈医生拿着刀,从女孩阴道处金属喇叭处伸进去,一刀、一刀从付一默子宫里往外刨。每刨一下,刀口就推着好多血肉模糊的东西出来。 汗水把付一默的头发粘成绺条,过肩的长发梢,都有水滴滴下来。林小河见她嘴唇都乌了,便哭着道: “他没来是对的——他没来是对的——他,他不得心疼疯了?你还好吧,一默?” 付一默只是闭着睫毛淌眼泪。 钱韵锋安慰道: “妹子,没事没事,啊?没事。清干净就好了。把宫清干净,下个月就可以再怀了。”(小鸟可不可以爆粗口:怀你妈屄!) 钱林二人只说了几句,也静了口。语言的力量,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微薄。 付一默心里默默喊着华诤的名字,鼓着气,暗思着自己不知还能挺多久。就感到陈医生在把她阴道处的扩阴器放小——结束了?确实挺快的。 小护士把刚刚陈医生从付一默小腹里刮出的东西,盛装在一个医用保鲜袋里,举到林小河面前: “看看,就是这个。” 一大堆淋淋的血肉,有什么好看的?林小河忙用手半圈在自己的眼睛上,歪开道: “好了好了,看了看了。快扔掉吧,拜托了!” 小护士正色道: “这个不能扔。这是要拿去化验的。” 钱韵锋笑道: “那就拿去化验吧。快去吧。小姑娘怕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