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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鞋,足九寸纤细的鞋跟,垫起双条藕似的小腿。上面超短的紧身裙摆只勉强遮住屁股,一双圆润微交叉着站在一起,双腿之间留下一条引男人无限遐想的长缝。 华诤睡意全无,声音干得起沙: “好看!好看!!” 付一默道: “你喜不喜欢?” 见男友还呆呆地坐在床上,付一默笑道: “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那你还不来亲亲我?” 华诤似了盅似地傻傻下了床,把女孩揽在怀里,低头吻住她。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背,她身上丝滑的衣料比皮肤要凉,摸起来感觉很异样。摸到女孩屁股的时候,他并不急躁,只是用指头去轻按被两个臀瓣间塌陷处的面料,裙子就像布桥,连接着两个屁股蛋之间的沟壑。 “没有穿内裤?” 付一默被他摸得痒痒的,道: “嗯。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死了。” 付一默推开他,反身走到落地玻璃门上趴着,叉开双腿翘起屁股,回头朝他道: “好哥哥,来搞我” 华诤忙戴上套,追上去,把女孩紧身裙推在纤腰间,直挺挺的龟头在女孩的大腿间探到正在淌水的蜜缝,刺了进去。 华诤一边抽插一面去拉窗帘,女孩拦住他: “不要” “宝贝,江对岸的人会看到的。” “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不会有人看的。” “万一呢?” 付一默回头对他道: “看到又怎么样?你不是暴露狂的吗?你不是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被你搞过的吗?怎么了,你今天反而怕了吗?你不爱我了吗?” 华诤上身向后倾斜,方便腰间的急速冲刺: “我,唉,我——宝宝,你最近是怎么了?你这样,我害怕,我害怕。” 付一默嘤嘤哭起来: “你不是喜欢我骚吗?我骚起来,你又怕!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搞我已经搞烦了,是不是?” 华诤放缓速度,阴穴里的火箭退出一截,方便他向前倒来抱着她,亲着她的头发、她的耳朵、脖子···道: “你说的什么话?你最近老说这样的话,你好奇怪!你要我怎么办?要我把心肝都挖给你看吗?别哭了,啊?唉哟,哭得我五脏六腑都碎了啊。” 付一默扭着脖子,和他接吻,道: “华诤,你记住,如果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 “我不会——” “嘘~你听我说完。如果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我不介意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但是,我只要你做到两点:第一,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讲卫生、保护自己。有一些女人是很坏的;第二,我要你现在、要你爱我。只要你现在是全心全意爱着我的,我就知足了。” “妈的,不做啦!!!” 华诤突然拔出阳物,强行推开女孩趴着的玻璃门,甩手去阳台上的洗手间。 付一默呆住了,被他摔门的声音才震回了神。身体还软软的,被他捅开的肉洞还空空地灌着空调散出的冷风。她尾随过去,拍拍洗手间的门,没有应。接着,就听到里面有放水的声音。付一默又敲敲门,还是没动静。付一默只得高声道: “华诤,你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假意在磁砖上跺了跺鞋跟。接着,锁响了响。付一默一推,推开了。见他正站在莲蓬头底下,哗啦啦冲着水。付一默把鞋脱在阳台上,赤腿向他走去。 “哟,水是凉的?你没开热水啊?” 男孩拧过头,不看她。付一默去调好水管,感到从他身上溅过来的水温热起来,才过去抱着他。水把女孩的衣服浸透,皮肤和胸罩都变得清晰可见。付一默道: “华诤,你在哭吗?” 67第二次肛交、舔屄(H黄暴有阴影不负责) 他仰着头,她只看得到他的喉结和被青青胡茬罩住的下巴。他的胡子天天都得剃,所以只有凌晨可以看到这种黑黑的短胡桩,把男人抹出带有颓丧的性感。 她抱着他,晃了晃,又问道: “喂,你是不是在哭?” 华诤推开她,付一默道: “去哪儿?华诤,你再闹,我就不睬你了。” 华诤叫道: “干嘛?我去撒尿啊。是不是连人家尿尿的权力都要剥夺了?” 付一默拉住他的手,低头道: “没有啦。要不,你尿我嘴里?” 华诤的眼泪被吓回泪腺,半晌,才扯出自己的手道: “别开玩笑,我会认真的。” 付一默上前一步,双膝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道: “这有什么?来嘛,就当我跟你道歉。” 女孩说着,跪直身子,把他还硬梆梆的性器吃进嘴里,瞳孔向上吊看着他。 华诤松了松,还是不敢尿出来。付一默吐出他,道: “好哥哥,来嘛。你叫我。” “宝贝?” 付一默眼神暗了暗,摇摇头道: “不是这个。叫‘母狗’。默儿当你最下贱的母狗,好不好?” 华诤被她说走了神,女孩忙道: “好哥哥,我是你最下贱的母狗,愿意为你做最淫荡的事。我再含你的时候,你一定把鸡巴里的尿射我嘴里,赏给我吃,好不好?我的少爷!” 付一默说完,又把男身含里来,十个指甲轻挠他结实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一大注腥咸的液体就喷进嘴里,付一默忙吞咽几口。尿量不比精液,实在吞不及,喷泉一样从嘴里飚出,流得女孩脸上、下巴上、身上··· 华诤还没等尿完,就退出来,把女孩推滚在地上,把白圆的屁股拖起来对着自己的胯间,提枪插进屁眼。 华诤比直尺还直,在一起这么久,这只是他第二次和她肛交。所以本等着被男孩充满的花穴现被别的肉洞夺了宠,付一默性瘾上身,百爪挠心。 “不要,要前面、要前面!!” 华诤“啪啪”几巴掌,把女孩的屁股打得全是红掌印: “老实点,骚母狗!你还敢不敢说话伤我的心了,你?” 肛门弹性远逊花穴,被他用肉剑凶残地捅了不知多久,膝盖磕在流着洗澡水的地面,也是又滑又痛,阴道对他的渴望却在加剧,女孩服软道: “不敢了,不敢了,好哥哥,你就放过默儿吧、放过默儿吧,啊?” 华诤听她喊得不像在叫春,便慢慢向后抽出,不小心就射在里面。付一默虽感不到精液的冲击,却能感到直肠里男根的存在感在消失,便问: “华诤,你射了?” “要你管!” 等付一默爬着站起来时,男友都开门出去了。付一默便脱了裙子,就着水洗了澡、刷了牙,接着弄干自己。出去时,晨光已熹微。外面青山绿水,付一默深吸几口鲜氧,回到房间,拉上窗帘、上了床。 屋内被空调吹得有点冷,付一默躺进被窝,被被窝里一条铁臂圈了进去。她像冬天里找烤炉的小猫咪,忙缩里他怀里,蹭着他皮肤上的热度。 “怎么弄这么久?” 她听见他浓着鼻音问。 “我洗澡,又把那裙子洗了。” 黑暖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