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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是还要训练吗?” “洗了舒服一点。晚上只是唱歌,不训练了。” 华诤想到他现在干的肉洞里,可能还有经血,有点莫名的兴奋。虚弱地笑道: “应该干净了,都七天了。唉,宝贝,哦~下次来的时候也做嘛。没关系的,我把一定把鸡巴洗干净,你别嫌我脏啦。没关系的,只要不插到子宫里就没事。我这几天都想疯了,啊?” 付一默抓在柱子上的双手死死撑着,手指关节发着白,指甲扣在墙上,道: “下次再说吧。唉,你带套没有?” “带什么套?你不是说今儿白天还有血吗?那是妥妥的安全期!” 付一默哭着道: “我,我...我不管,没带套不能射在里面。快点了,才有十几分钟了。我们要集合了。” 华诤捏着她的松弹的臂肉,道: “不会吧?搞了那么久?我还没插够唉。” 还等你插够?!付一默道: “快点啦!你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行了,我还要去尿尿。没时间了。” 华诤道: “那我射屄里?宝宝,屄里好舒服,我拔不出来射。让我把精液射给屄里,好不好?” 付一默摇头道: “不行,太危险了。” 华诤眼神浑浊道: “你又要我射,又不要我射屄里。你不如杀了我!我停不下来了,哦,宝宝,我要来了。” 付一默听他不像在开玩笑,道: “别!射我嘴里,射嘴里总行了吗?” 华诤听说,立刻拔出分身,把女孩扯过来,按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戳进女孩的红口白牙里,精液立刻就从马眼飚出去。 华诤喘着气道: “别吞,伸出来,我想看一下。” 付一默吐出枫叶小舌,朱艳的舌苔上,满是他浆状的牛奶物。华诤笑了,点点头道: “好了,吃吗?” 付一默舌头缩回去,咸咸的。其实为情郎口交,也是很幸福的事呢。付一默想着,就把精液咽了下去。 看着她迷乱地把他的脏东西咽了咽,华诤就又硬了,拉她起来哄道: “再来一次?” 付一默推着他道: “不行,要迟到了。” “那卫生巾还用吗?借我用一下?” “什么?” 华诤从地上女孩的军训裤里,提出小内裤,把上面的卫生棉撕下来,像裹春卷一样,把自己挺起的阳物裹在卫生棉里,套弄着擦了擦。对地上的女孩笑道: “不让插,就缓解一下!下次来的时候,这种好东西不要浪费哦!” 第二十章课上的指奸(微H) 罗江清晨骑自行车去实验室的路上,见到操场里一块、块新生组成的方阵。哦,新生在军训!到流泉操场附近时,罗江想到自己学院的新生应该就在附近军训,罗江便下来推着车走。那个娉娉婷婷的小师妹付一默,自从那天迎了新以后,都再没遇到过了呢。罗江正想着,就见几个穿着迷彩服的新生迎面走来,虽然衣着都一水儿绿,但罗江马上就见到了正和另一个女孩子拉着手的付一默。 林小河朝他挥着帽子道: “师兄?你这么早去上课啊?” 罗江笑道: “不是,去实验室。” 林小河道: “我说呢,哪这么早上课?师兄,你是直博的,是不是?” 罗江点点头:“是。”。 林小河合掌歪头叹道: “哇,好厉害哦!听说你这们这一届,只有两个直博名额的说!” 付一默道: “师兄是大三就直博的。没占人家名额。” 罗江抱拳笑道: “哪里哪里?惭愧惭愧。” 林小河推一把付一默,道: “你瞧你,把师兄都说得不好意思啦。” 罗江加入两个女孩,掉头和她们并排走道: “一默。你们去吃早餐吗?” 付一默道: “哦,是。” 林小河手往后指道: “师兄,你刚刚不是走哪边吗?” 罗江道: “那个什么的话呢,我去湖对面。走哪边都可以。陪你们走一段嘛。怎么样,大学生活还适应吗,一默?” 付一默道: “还好吧。还没上课,还不知道。” 罗江道: “对了,说到‘上课’,我想起了——你们选选修课了没有?” “什么选修课?” 罗江道: “就是选修课啊。大学四年,一共要修满16个学分。专业的选修有8个学分,普通的选修也是8个学分。你们趁早选吧,以后轻松一点。而且,你们这几天选的话,军训一完,就可以上课了。” 林小河尖叫道: “怎么选?怎么都没人告诉我们?!天哪,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 罗江笑道: “会有人告诉你们的。只是趁早选吧,早点选,选择就多一点。再说,系统过几天就关闭了。这个学期就选不了了。” 林小河道: “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付一默道: “没事,我们不去吃早餐了,现在去宿舍选?” 罗江道: “其实手机上也可以选的。现在还挺早,应该网不挤。你拿出手机来,我帮你们选。” 付一默道: “太谢谢了,师兄,幸亏今天遇到你!” 罗江便在手机上,教两个师妹选了课。林小河选了一门“古代诗词”,付一默想到晚上要自习,就帮华诤和自己,选了同一门白天上的西方古典音乐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梁澄莹早上到食堂吃早餐时,遇到钱韵锋正端着餐盘找位置坐。梁澄莹忙向他招手道: “师兄,坐这边” 钱韵锋意外朝她走过去,道: “哟,师妹,你也来吃早餐啊?” 梁澄莹道: “嗯。师兄,我昨天听华诤说,他参加了我们学院辩论队,是么?” “是啊。怎么,要来辩论队啊?” 梁澄莹笑道: “呵呵,不知道招聘结束没有?” 钱韵锋道: “唉呀,那结不结束的,对你,是永远敞开大门的啦!你想来,我就把你名字加上。” 梁澄莹道: “我就怕会太忙,耽误课业。” 钱韵锋道: “课业这种事,要耽误,参不参加活动,都耽误的。不过是那些考试不理想的人,给自己找借口而已。” 梁澄莹道: “唉,师兄,我见您好像和华诤挺熟的。” 钱韵锋耸耸肩道: “还行吧。之前他来报到的时候,陈老师带我和他们家一家人吃过饭。华诤他妈妈,还托我多多照顾他呢。” “哪个陈老师?” 钱韵锋道: “就是一医的妇产科副主任陈老师啊。你们以后会上他的课的。华诤他父母,和陈老师,是大学同学。” 梁澄莹挑眉道: “哇,华诤他爸妈也是学医的?在哪里当医生?” 钱韵锋奇道: “你不知道?” 梁澄莹道: “知道什么?” 钱韵锋笑道: “你知道华氏医院吗?” 梁澄莹道: “当然知道。地球人,谁不知道?” 梁澄莹解读着钱韵锋的表情,道: “师兄,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