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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容得别人这样践踏他的自尊,想来他在父亲身边过的不尽如人意。 楚辞见她长久未说话,以为她真的不愿意,于是开口说道 “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我就陪着你跟孩子在B市。。。。” 还未说完,王薇薇便仰起脖子吻住了他,他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便托着她的脑袋重重的吻回去。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王薇薇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眼,神色是说不出的温柔,楚辞闭上眼睛,任由她勾画自己的五官,当她的手指落在他唇上时,他张口含住。 她心砰砰的跳着,楚辞吻了吻她的手,将她搂紧怀里说道 “时间还好,再睡会儿。” 王薇薇点点头,忽的想起她还没有给他答案,便开口轻声道 “我愿意跟你去香港。” 楚辞微闭的眼睛猛的睁开,他难以置信的问 “真的?” 王薇薇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两人紧紧相拥,一室温馨。 良久,王薇薇才艰难开口 “我的证件都在家里。” 楚辞闭着眼睛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背,开口安慰道 “不要紧。” 是的,不要紧,他最关心的只是她愿不愿跟他走,只要她愿意,别的都不是难事。 致远大厦 Kevin刚刚合上老板办公室的门,便看到等在外面的张然,纵使他心中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几年的秘书生涯早叫他学会面不改色,于是他恭敬的叫了声“张小姐”便拿着文件走了。 王薇薇消失了三天,这三天他们多方打探,可是一点消息也无。他眼睁睁看着老板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委顿,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 致远的危机正在一点一点的度过,可是全集团上下如今如履薄冰,大家的心态皆犹如走在钢丝绳上一般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触了老板的霉头。 Kevin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摇了摇头。 张然敲门进去的时候秦放正低头看着文件,衬衫挺括,头发一丝不苟,这么多年过去,她再见他心仍会砰砰跳个不停。 她得意的扬了扬眉毛,如今最大的阻碍已经消失了,她和秦放间马上就可以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思及此,她心中雀跃异常,不过她还是收敛了下表情,一步步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秦总” 秦放闻声默默的抬头。 对上他眼睛的一刹那,张然震住,虽然他一向冷漠疏离,可以前她还是可以从他目中分辨出情绪的,然而如今,他的目光变得犹如一潭湖水一般死寂。 她彻底楞在原地。 秦放推开椅子站起身,而后绕过桌子向她走来。 她忽然很紧张,于是只能本能的后退。 秦放长腿一迈,几下便在她面前站定,他大力的攥紧她的胳膊,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骨头粉碎。 “我告诫过你不要在我面前玩心思。” 男人沉寂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嘴上依旧不服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冷冷的笑了两声,将最近所有报道致远的报纸扔在她面前。 “你干的好事。” 张然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下的报纸,印于头条的大字她再熟悉不过,她曾不止一次的欣赏过自己的“杰作。” 男人插着腰在落地窗前站定,脚下的车水马龙,喧嚣不止,他的位置是父亲花尽一生心血赚到的,可是差一点就毁在了他的手上。 他闭着眼睛,脑袋空空如也,忽然间无法运转。 张然从他背后拥住他 “秦放,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男人不语。 她继续说 “只有我才是最合适你的,我手上的股份可以马上给你,我们一起好好的好不好?” 男人背脊宽阔,曾是最让她感到安全的地带,她搂着他劲腰的手又紧了紧。 秦放疲惫的睁开眼,大手狠狠的分开她的胳膊向后甩去,张然一个不注意,跌倒在地。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居高临下的开口 “张然,我不打女人,今天让你过来,一是解除我们间的合作关系,二是正式通知你致远将以恶意诽谤的罪名对你提起控诉。” 说完,按了按桌上的内线 “Kevin,请张小姐出去。” 张然满脸震惊,仿佛还未完全消化男人方才的话。 还未等她下一步动作,Kevin便带了保安进来 “张总,请。” 张然看了看他们,才呵呵一笑,对着男人的背影说道 “人已经不在了,你做这些有意义吗?秦放,你是真的爱她吗?若真的爱她,就不会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男人的身子动了动,却没有回头。 张然继续说道 “我是蛇蝎心肠,但我每做的一件事都是为了得到我爱的人,你以为王薇薇有多清高,我告诉你秦放,她曾为了让我手下的主管点头签字,主动行勾引之事,我做的这些比起你的好太太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秦放转身,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已印在她脸上。 张然摸了摸痛到麻木的侧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Kevin怕他再动手,忙知会保安将张然请出去。 很快,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Kevin眸色复杂的看着老板。 秦放默默的开口 “我还是没有护好她。” 如果他早这么做,也许就不会失去她。 他望着外面碧空如洗的天空,她是否也同自己一样此刻仰着头欣赏天空? 只要她回来。 他只要她回来就好。 第九十一章 夜,一如既往的静谧。 身形高大的男子坐在书桌后,衬衫高高挽起,露出精壮的小臂,空气中烟雾缭绕,男人幽深的眸子隐于其中,眸底是说不出的伤痛与落寞。 桌上摊着今天刚刚收到的文件,皱皱巴巴的十几页纸静静躺在他面前,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他们这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男人沉默的抽着烟,很奇怪,自己从不是放纵的人,但自她走后,他却忽然发现自己再找不到任何因由来克制自己的欲望。也许自己是在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让自己沉湎过去? 他不知道,自从下午收到文件到现在,他已在书房坐了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想到底他们之间出现了何种错漏,他自问已竭力做到最好,可是还是留不住她。 一张薄纸,几笔轻描淡写的笔画便简简单单将他们间的两年时光揭过去,她甚至没有只言片语。 就这么简单的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男人忽的气血上涌,大掌一翻便将桌上的纸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