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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软肉无意识的推挤出一波一波清稠的春水,将床榻洇湿了一片。 终于,她只觉得那快感到了顶点,下身的花穴控制不住的一阵抽出,全部浇洒到了荀忌的巨物上,让他双目渐红。 他低吼了一声,在那更为强烈的快感下猛烈抽动,让黎莘一直处在制高点上,久久无法平息。 最后一刻,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他深深吻上那微启的朱唇,将精华射在了黎莘体内。 某亘有话说哟:今天某亘有事,暂时先更新这一章,么么哒少女太后文【九】自荐枕席(虐季秋词篇)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曾消散,黎莘靠在荀忌怀中,恰好抵在他心口。听着他胸腔平稳的震动,黎莘便觉得眼睑微微有些沉重。 很快的,她的意识就模糊了。当荀忌想要低头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平稳且绵长,显然是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荀忌欲要脱口的话语在嘴边微微一绕,又收了回去。 黎莘的睡颜纯真的不那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太后,荀忌不自觉的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将她微微有些汗湿的发丝别在耳后。 见黎莘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他看了看天色,心知时辰不早,若再不走,恐怕会被人发觉。于是他缓缓抽出了停留在她身体里的阳物,带出了一滩浓稠的白色液体。 眼见着那两片红肿的花瓣粉润晶亮,黑色的软细绒毛也被沾的一片狼藉。荀忌就觉得下身的阳物有再度抬头的趋势。 他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欲望,刚准备侧身拾掇自己的时候,他的眼角却不经意瞥到了一抹猩红。 乍一看,他只当自己看错了,后来才真正发觉,他们二人融合的体液中,竟带着血色。 荀忌现在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难道说,黎莘,竟然还是处子?怪道她紧致的不可思议,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 然...这是何故? 荀忌显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门外的宫人已经开始叩门,他只能匆匆拾掇了自己,从宫殿的暗门出去。 但是他此时并没有发觉,黎莘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有所不同了——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黎莘并没有知道这些,宫人虽说叩了门,却没有把熟睡的她唤醒。而有前车之鉴的锦屏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是以她一觉睡到了晚间,很是补了一回精神。 荀忌走之前帮她擦拭了那处,倒也干爽。黎莘低头看了看遍布前胸的吻痕,无奈的叹了口气。 果真,荀忌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她今天在床上算是输的彻底,但是这样都不曾穿回去,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任务难度增加了。 也许需要更多次的欢爱,也许需要某种契机,这些都是现在的她无法预料的。所以,她也只能等待。 夜风轻抚,她微挽了发丝,那股兰芳馥香便显得愈发明显。 这厢,荀忌回去后,脑中十分混乱。 他禀退了左右,独自一人留在房中,无意识的抚摸着双手,似是在眷恋回味午后那场激烈的情事。他不是贪欲的人,可黎莘却让他丧失了理智。 他怔怔的望着红烛燃烧,恍惚在那跃动的烛火中见到了那时自己身下的黎莘。 然而荀忌只恍神了片刻,房门被推移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回头去看,却见季秋词身着薄衫,亭亭俏立在月色下,宛如身披了一笼银色轻纱。 若是昨日,他或许还会有兴趣。但是现在,他只觉得被她搅了独处的时光。 他瞥她一眼,冷淡道 “何事?” 季秋词被他刺的咬牙,但还是强自忍耐下来,浅笑道“王爷回来的这般晚,妾身担忧,便过来瞧瞧。” 少女太后文【十】自寻死路(虐季秋词篇) 荀忌语气不变,甚至除了初时看了她一眼外,连头都不曾转回。 “既已见过了,”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蹙起了双眉,回应道,“你可以走了。”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在这期间,他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季秋词却固执的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她微微低垂了头,掩去眼中复杂的神色,复昂首时,她已经面目坚定,仿佛决定了什么。 她从门外踏进来,朝着荀忌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接近。 荀忌自小习武,耳力惊人,又何尝听不见她的步伐。在她离自己还有几步之遥时,他终于忍不住,冷颜而立道“季氏,你要做甚!” 季秋词却一幅无惧于他的模样,她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扯住了荀忌的衣袖,扬声道“秦王,秋词与太后娘娘并无关联,无论如何,秋词定不会叛于王爷!” 一听到黎莘的名字,荀忌的动作顿了顿,力道也就没有初时那般大。季秋词却以为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心中一喜紧接着道“太后黎氏把握朝政,祸乱宫闱,天下人谁不恨而诛之,秋词所言,句句属实,求王爷明鉴。” 她说的铿锵有力,若是在之前,荀忌或许还会因此而对她刮目相看。但是此刻,不知为何,他听见季秋词口口声声要置黎莘于死地,一股怒火便在胸臆间翻腾。 脑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说道 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诋毁她,甚至是杀她! 所以下一秒,季秋词预备开口的话全然堵在了嗓中。 荀忌竟是一把攥住她的脖颈,将她提的微微离地。窒息的痛苦令她拼命拍打着荀忌的手背,试图挣脱他的掌控。但荀忌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紧紧盯着她因痛苦涨红的面颊,脸上的神色平淡到令人心惊“没有下一次,季氏。” 他说完,手一松,季秋词就因为惯性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蜷缩成一团,痛苦的伏在地上咳嗽着。平素淑雅的俏脸此时却狼狈不堪,因为剧烈的喘息,还有口涎从她的嘴脸溢出来,淌在地上。 荀忌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跨过她的身体,走出门外,甚至连一丝怜惜都没有给她。 季秋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明眸微微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明明秦王应当是被太后束缚的,为何现在会这般护着她? 她脑中忽然滑过一道亮光,想起接近荀忌时,他身上还没来得及被风吹散的幽香。 这种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才有资格拥有。 季秋词眼中的豁然渐渐被惊恐所替代。 她一直以为的事实,莫不成只是掩盖的工具。早上黎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