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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嗯?陈总,你也抽烟,以前没见你抽过。” “不常抽,但也是太多年的老烟鬼,戒不掉了,勉强控制一下量,在外人面前基本不抽。都是那些年刚来女神国时养成的毛病,那时的日子不堪回首,穷困潦倒,只能抽点烟喝点酒排解一下情绪。” “是啊!谁都不容易。对了,嫂子和孩子挺好的吧?” “嗯,他们都好,你不知道吧!去年我又有了第四个孩子,家里现在像游乐场,每天都是热闹非常。对了,串儿,那个于小山到底是你什么人?我们在牛姚基本都知道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居然能让你如此。” 孟串儿想了一下,掐了烟头说:“我丈夫。” “啊!我终于明白了,串儿你藏得够深,要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可能你还继续隐瞒已婚的事实吧!” “嗯,抱歉了,陈总。但这是私事,况且我们这两年也一直两地分着,所以也没有机会给你引荐。” 他们走进里边,陈杰预定好了位置,孟串儿随便点了些吃的。 陈杰接着说:“你爱人那里的情况我基本了解,并且还有过一面之缘,去年国内一个搞电影的导演过来,是我多年的老友,所以就一起聚了一下,当时你爱人也在场。后来,我还有心把他拉进华商会,他投资但是不进会,所以直接拒绝了我,你爱人……非常有性格。” “什么狗屁性格!他就那德行!”孟串儿低眉转着手上的手机壳,这么多年,手机换了好几个,只是每次换都要重新做手机壳。 孟串儿早就已经知道了红山玉的价值,也知道自己当初拿这玩意做手机壳有多蠢,但是孟串儿的性格就是,我可以蠢,但是你不可以说,你只要说了,我就蠢到底,蠢到你觉得我是故意的,故意到让你觉得你才蠢。 咂摸着“爱人”这俩字儿,陈杰说得那么稀松平常,但这词儿对她来说是特别新鲜的,像一夜春风绿了心里的江南岸。 陈杰愣了一下,心道这是什么两口子,互损型的吗?说个有性格都要损一句,真的奇葩。 “在牛姚省有实力拒绝我的人不多,原来他是你丈夫。那就怪不得了,实话说串儿,小山这次的事比较麻烦,商务部这边我倒是可以沟通一下,早上刚看报纸,媒体上大张旗鼓地炒作这个案子,估计也是你的手笔,但现在毕竟是敏感期。” “陈总,咱们这几年无论是工作还是个人感情相处得都还算融洽,我就直言不讳了,商务部那边我自然会想办法跟他们对接,现在这事不光国外媒体,国内更热。 世达,伟凯等等几家全女神国最牛逼的律所都得蹦出来,要低价帮我们跟商务部打官司。另外,我下午要去大使馆,跟黄大使约好了,政府层面也会帮我们处理一些事情。 我这里,以我个人,只求你帮我两个忙。第一,资金方面,我现在账户里有八千多万的人民币,你帮我兑换成女神币,另外再帮我多备出一千万女神币,我临时用一下,全部帮我存在一张卡里。第二,想办法帮我联系一下抓于小山的那个博南诺组织的老大,我要会一下他们。” 陈杰把正吃着东西的刀叉放下了,然后擦了擦嘴,心下暗想,钱倒不是问题,这丫头也开口忒大了,张嘴就来,简直没边儿。 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嗯,是这样的,串儿,资金方面我来想办法,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但博南诺组织的老大你见不着。” 第159章 大战在即 孟串儿低头仔细咀嚼一块牛油果,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为啥见不到呢?” “你把事儿想简单了,你知不知道博南诺行事有多么凶残,从96年开始他们就利用高利贷疯狂敛财,每年女神国各大媒体都会出什么博南诺家族覆灭的花边新闻。 而每年都会出现新的由他们弄出来的高利贷暴力事件,你以为这是在国内反黑反得那么彻底?要知道女神国的枪支持有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现在博南诺的老大是谁,连我这个女神国通都不知道。”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操行!”孟串儿恨恨地骂了一句。随即又道:“那亚青社呢?都是炎黄子孙,有着同一条母亲河,归根结底都是一个妈的,这个以陈总的身份,让我见见他们的老爷子宋暮新应该没问题吧?” 陈杰的目光开始闪烁,稍微有一点躲着孟串儿,这他妈的,原来这妮子在这等着呢,什么博南诺,她压根一开始想见的就只有亚青社。 陈杰在心里盘算着,钱的方面他不可能不帮,这两年他在这个丫头这里挣的钱是这个数的多少倍,并且在这方面他信得过这个丫头。 但以他的身份真的不想跟社会组织有什么瓜葛,虽然亚青现在的老爷子宋暮新跟他确实有些来往,甚至生意上还有过擦边球类的合作,上次李望中事件也或多或少地一起联手过。 但这都是私底下的事儿,他不想拿到台面上说。亚青社的宋暮新岂是说见就能见的?能见到林汉川和甄义道的人都是屈指可数,这妮子开口就要见宋暮新。宋暮新不会不给他这个华商会一把手的面子,可是自己等于为了孟串儿欠下了天大的人情。 人情肯定是要自己还的,所以陈杰犹豫不决。其实无论是从私人情感上还是其他方面,陈杰本人还是很愿意贴近孟串儿的。 私人情感上这个丫头的能力和人品是为数不多能让他赞赏有加的,还希望能多些合作和沟通。 其他方面就是无论他们正在合作的基金还是他个人的投资,这两年有太多的隐私在孟串儿手里握着,这些东西对于别人没有别人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对于他们查尔斯集团来说可就是炸弹,而且是能将他多年经营建造的帝国毁于一旦的武器。 其实他此时所有的想法,都在孟串儿的眼睛里。孟串儿是何等精明:“我知道,陈总跟亚青社的那些人肯定不熟悉,可是您在牛姚省这么多年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枝繁叶茂这是肯定的。 我千里迢迢漂洋过海地来这里,真正能依靠和仰仗的也只有您,所以还是辛苦您帮我张罗张罗。毕竟,这些年我们的合作还是非常愉快的,是吧?” 陈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年岁月的磨砺,已经不是那个战火硝烟里一腔孤勇凭冲动和那股子狠劲做事的小姑娘了,狠也还是狠的,只是还透着让人心里寒津津的独。 这话给足了陈杰台阶,他也就顺便见好就收:“那是自然,我待你像亲人一样,我试着给你联系,一会儿我把车和司机给你留下,你办事方便,我这里有消息立刻联系你。” “嗯,麻烦了,陈总。我这里急得很,所以就一个要求,快!” “放心!” 下午孟串儿如约去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