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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要不让我在上,就别做了!” 宋延要被他气死了,无奈道:“乖,别任性,你不会。” “怎么不会!”颜琢反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对峙了大半天,宋延也郁闷了,他翻身趴在床上对颜琢妥协道:“那你来吧……” 颜琢一听这话,顿时亢奋起来,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 啊啊啊啊啊,他激动趴过去舔了舔宋延的耳垂,他捏着宋延的腰肌,恨不得立马就…… 颜琢一边扒着他衣服一边想,他要从哪里入手。 …… 良久后,把宋延全身上下都欣赏完了,颜琢终于讪讪地说:“还是你来吧……我、我不会。” 猪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怕自己会弄伤宋延。 宋延扭头,像是早已预料到,淡淡道:“这可是你选的,我不是没给你机会。” 颜琢呆呆点头,他想,其实下面也很舒服。 …… …… 如果说腰酸背疼是什么体验,那颜琢一定最有发言权。 他看着睡得死沉的宋延,恨不得一脚踹在对方脸上。 宋延是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怨,才一遍不行再来一遍。 一晚上做三次,压根就没考虑过“可持续发展”。 “呼。”揉着酸软的腰,颜琢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越想越郁闷,颜琢干脆用手捏住他鼻子,不让他喘气。 “憋死你,憋死你。” 宋延正睡着香呢,被他弄醒,迷迷糊糊地,就搂着他往怀里摁,颜琢“唔”了一声,呸呸怒道:“你丫又想干嘛?!” 宋延被他大声吵醒,顿了顿沙哑地声音问:“……什么干嘛?” “……过分!”颜琢说,“您知道您昨晚上那啥了我几次吗?” 宋延虽然刚睡醒,但记忆力超好:“三次。”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颜琢气呼呼掀了薄毯下床,下了床之后就拿起薄毯抖得震天响。 晨间微凉,宋延身上未着一物暴露在空气中。看着他双腿间那巨大,颜琢咽了咽唾沫。 靠!就是这玩意,害的他屁股到现在还疼。 “怎么?还想来?”宋延看他一眨不眨望着自己身下调侃说,“你想榨干老公?” 颜琢:“什么?谁是谁老公?” 宋延闷闷笑了一声:“你是我老公。” “……” “来,老公给你戴上戒指。”说着宋延从床头柜掏出一个小盒子。 他把戒指给颜琢戴上。 宋延说:“以后不用再摘了。” 是呀,他们的关系已经明了,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不知道的无所谓知不知道。 从今往后,除了不能入对方家户口本这件事,他们和结婚没有两样。 颜琢心一热,抱着宋延腻了一会。 宋延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哄小孩似地说:“宝贝,我们后天下午走好不好?” 宋延的画室也忙,说是着急要走,但他们还没决定具体要多少号离开南城,现在经宋延一提醒,颜琢才认真考虑起了这件事。 “行吧……”颜琢说,“不过走之前,我得先要和周杨道个别,知会他一声。” “你们昨天晚上不是一起喝酒了吗?” 说起这个颜琢就来气,都怪那劳什子酒,他这不羊入虎口嘛。 他没好气道:“我乐意,我俩哥们感情坚如磐石,你管得着嘛。” 宋延吃味:“我重要他重要?” “你。”颜琢没有任何迟疑。他看着宋延英俊的眉眼,这是他最想要的人,幸而,他最想要的人也最想要他。 这还差不多。宋延抿了抿唇,心里甜得跟在蜜罐里泡了很久似的。 年少时,他一直独来独往,就算后来有了孟诚和焦静微,他也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而现在,他抱着怀里的颜琢,就算颜琢什么也不说,他俩就这么静静呆着,他也无限满足。抱住怀里的人,他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全世界。 告别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好像从颜琢生下来懂事起,他就一直在不断告别。 从他妈开始,到他爸结束。现在,他又要与周杨告别。 其实他是一个很重感情害怕离别的人,如果可以,他希望他永远也不用和别人说再见。 “啧啧,”周杨一看见他就揶揄道,“你瞅瞅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昨晚的战况这么激烈呢?” 颜琢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子:“还……还好。” “嘿嘿嘿,”周杨猥琐一笑,挤眉弄眼逗他,“爽吗?” 颜琢想起了他们特地制定的反攻计划,顿时蔫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你行了啊,快把你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想法收拾收拾。” 周杨问:“成功了吗?” 颜琢装傻:“什么?” “谁上谁下?” 颜琢迟疑道:“我上。” 他确实没说谎,第二次他确实在上面,只不过…… 咳。颜琢不自然撇开了眼,不敢和周杨对视。 “那啥,”他转移话题,“我后天下午的飞机。” “这么快?” “嗯,画室一堆事等他处理呢,我们想了想,反正迟早要走,不如早点。” 周杨叹气,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颜琢的样子。而今同事同寝近三年,颜琢猛地离开,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他往前探了一步,轻轻抱住颜琢,认真道:“我会想你的。” 颜琢拍了拍他后背,微微一笑:“我也是。” 周日。 南城候机厅。 望着这座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城市颜琢第一次发出了不舍的叹息。 “还会回来的,”宋延怕他难受,保证道,“等到冬天就回来。” 颜琢冲他灿烂一笑,明亮的眼睛里有光在闪烁。 “好呀。”他说。 下午三点。 飞机平缓地落在了H市,宋延叫的车已经到了,他们取了行李就往宁康赶去。 对于颜琢来说,这是许久没回的地方,无比想念却又近乡情怯。 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颜琢轻轻叹了口气。 宋延问:“怎么了?” 颜琢说:“有点感慨。” 这条路他又过,在他离开H市那天,漫长又酸涩。而如今,当他重新踏上这条路时,他才恍然,这条路并不长,起码宋延在他旁边时,他一点都不孤单。 宋延望着他低垂的眉眼,倏尔一笑:“是不是后悔了?” “嗯?” “离开这里。” 后悔吗?并不。 颜琢想,他那时真的很难受,刚毕业的迷茫和离开宋延的痛苦成双成倍累积着,压得他喘不上气,如果一直待在H市,那他势必会颓下去。 也许换一个环境是他当时最好的选择。 宋延以为他难受了,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