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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 甜甜小剧场(第三弹) 净初研究生时读的药剂专业。 因实验需要,偶尔给萌哒哒的小白鼠开膛剖腹,或用针穿透小白兔的眼睛取样,有必要的话,人也会拿来做些周期长一点的实验…… 实验室的师兄们见她颜值在整栋实验楼里名列前茅,身材又娇娇柔柔,便一个一个热心地跑过来排队,喊着要帮她的忙…… 谁曾想,身穿雪白大褂的净初,三下五除二,眼睛都不曾眨,麻利地取样完毕,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实验室一起考进来的研一同学旁观着,惊呆了,嘴巴可以塞进一颗蛋。 “净初,你这是真人不露相,冷静、优秀、漂亮啊!” 博士在读的师兄师姐纷纷为她竖大拇指。 她向来不爱出风头,不大好意思的地低头,收拾好工具和动物尸体,去消毒洗手。 倒不是她残忍,其实她心软的很。但做实验的时候,她极少犹犹豫豫,因为她选这个专业前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她清楚,在每一种治疗疾病的药物上市前,用动物做实验,层层研究观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瑟瑟发抖,哭来哭去,最后不还是要去做。倒不如干脆利落,将事情办好,小动物也不会受太多折磨。 学这个专业后,看惯了尸体,动物的也好,人的也好,每天鼻腔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时间久了,净初对那些小东西都挺冷淡的。 但奇怪的是,她依旧喜欢小孩。每次遇到他们,她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跟过去。 有回实验室的同仁们一起吃饭,某读博的师姐带上家属,她的娃娃才四岁,刚读完幼儿园小班。 这个小家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极有精神,脸肥嘟嘟的,性格古灵精怪,十分喜人。 净初忍不住要捏捏他的脸,可和他又不太熟,她只得礼貌的笑笑,低头吃东西。 “啪嗒啪嗒”。 那小朋友穿着双发光的凉鞋小步小步跑她跟前来,踮起脚尖将一大盒look牛奶放她餐位上,腼腆地望着她,小声喊“初初姐姐”,奶甜奶甜的。 他刚才一直把牛奶捧在手里,宝贝似的,看小模样还挺馋,此刻居然绕一个大圈,将牛奶送到净初这儿来。 全场师兄师姐见样乐不可支,凑过来调侃那娃娃小小年纪就会哄女生开心,小朋友被说得脸红,害羞地跑回去,躲进妈妈怀里,净初见状,也被逗笑了。 那天晚上,她再次翻开,听着轻音乐,躺进沈霖怀里,默读。 “你问我出生前在做什么 我答 我在天上挑妈妈 看见你了 觉得你特别好 想做你的儿子 又觉得可能没有那个运气 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 我已经在你肚子里。” 读过无数遍,但她还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居然落下泪来。 她不愿沈霖发现,只得欲盖弥彰地将书盖上,假装疲惫地道句“困了”,接着一股脑儿地将脸埋进他睡袍半开的胸膛里,蹭啊蹭,蹭啊蹭,没两下就蹭到他起火。 他捏捏她嫩嫩的鼻头,调侃她:“看样子你是不太想睡。” 文件和金丝框眼镜很快被他丢开,他一个翻身,稳稳地将她整个固定到下方。 衣服三下五除二被剥个精光,堆到地上,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 床上吭哧吭哧地,很快发出暧昧的响动。 两个小时后,净初求饶喊结束。 沈霖正在兴头上,哪会真停,他用缓兵之计,稀里糊涂的答应她,再过会儿就停。 然而好几个“过会儿”没了,他仍旧不曾履诺。 “你骗人……” 她心有不甘,咬牙切齿,怪他作为一个长辈居然撒谎,“过会儿”说出口却不作数。 沈霖百口莫辩,又不愿意罢手,干脆赖皮到底,堵住她的唇,享受地咽下她可爱的嘟囔。 于是,人间万家灯火里,又多了一个不眠夜。 52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发烧使得净初头昏脑涨,她凝视天花板良久,视线才从模糊转为清晰。 她面色凝重地支起上半身,右手按在太阳穴上,微蹙眉头。 这个噩梦里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过于真实,尤其是那一声枪响,始终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这种虚拟的体验像是某种预兆,令她格外不安。 她猛地掀掉身上的被子下床。 她光着白玉似的脚丫,拉开卧室门往外走。她踩过铺着暗色地毯的楼梯,眼角余光瞥见装饰繁复的吊灯在一楼客厅里发着闪烁的光。 她凭着直觉,径直推开书房的门,喘着粗气奔到里边,果真见沈霖就在那里。 “沈霖。”她只穿了条白色薄裙,喊他的名字时面容没什么血色,双唇因为体虚还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按捺着别样的情绪。 沈霖推开手边的文件,缓缓抬起头来,视线在她脚上停滞几秒,接着便沉沉地落到她脸上。 “怎么没穿鞋?”他皱起眉,声音却是与面相截然不同的柔和。 他从靠椅上起身,便要去给她找鞋,嘴里难得“训斥”一句:“快要上大学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不知怎地,柔情的言语钻到她心头里去,净初绷着的神经神奇地松懈下来。 净初盯着他正往外走的身影。 高傲冷然如他,走路时上身笔挺,似乎不会因为任何事物低头。 他的背影高大又伟岸,他的财力和本事又通通出众,他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偶像父亲”,但她又深知,她无法用那么单纯的“父亲”名义去定义他。 他依旧把自己当小孩,同时,也把她当女人,只属于他的女人。 他停在玄关处,弯下腰,打开鞋柜,单手拎出一双精致的白色绒鞋,回头朝向她,低声道:“小初,过来。” 她神色愣愣的,整个人呆呆地立在稍远点的地方,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头涌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闷闷的,难以言喻,像是有一杯温热的水被人打翻,泄水四处横流,漫去五脏六腑,淹得人软绵绵的。 “嗯。” 她哑着嗓子应了声,踱步过去,蹲下身,不由自主地张开手,一点一点的,从斜背后紧紧抱住了那个男人。 她的脸贴在他背上,整个人得状态像是从漫长的冬眠后醒来,她已经在重新打量自己与他的关系。 抱歉。她开始懊悔。 这些年,她没有好好珍惜他。 就这样冷眼旁观着自己与他的矛盾,眼睁睁看两个同样不擅长表达的人,横生芥蒂与荆棘。 “哭什么?”他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拥她入怀,温暖的大掌覆在她头顶揉了揉,熨帖了她纷乱的心情。 “没什么.......” 她贴着他的胸膛,蹭掉眼泪,再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扬起脸来,微微一笑。 她开口:“沈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