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避风港GL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化,似乎已遭暧昧吞食,理智还在么?宋清驹乌黑的眸自屏幕内暗沉地游动。

    少女将要做什么?

    “你何处,好?”女人的嗓音淡且低柔,便如此绕过去。似乎醇厚,重音也分明。

    许青生的衬衫松散,没有扣到最高一位,在第二位便停下来了。

    那是件白的衬衫,许青生在乎形象,从学校之中走出来时从不穿校服,都要现换了衣服。

    现下是外头,无必要再拘谨。

    于是,她又好轻巧地变换了称呼:“好先生,你要看么?”

    这般清澈的嗓。

    先生这词有多少含义?又是老师,偶尔又是情场上用语。

    这是我先生,便也就是这是我爱人之意。

    宋清驹墨眸似乎更沉。她的嗓如何了?是否已哑当?

    “看什么?”女人将手机调整位置,似乎要看更多一样。

    许青生便抬手,也温润地直视着女人,将衬衫分寸地解。

    那双手白皙,指节那般细长,轻轻地勾下扣子的动作便似乎在宽宋清驹的衣,解宋清驹的带。

    一粒扣子,两粒扣子。

    里面,穿了么?还未见着,宋清驹却是先看红了眼,她来不及遮掩,只得嗓含淡哑地道:“我不应允你再脱了。许青生。”

    少女叛逆,不听人讲话,屏幕内人也仍在脱,似乎不在意外界人如何看她。

    倘若有人见她,许便认为她是一在外便临时发情的漂亮omega……谁带走她,也说不定。

    少女尚还垂头,带着缱绻的笑解着衬衫的扣。

    “好先生?”

    四周无声,过了片刻后,许青生便抬首讲。

    不看倒也还好,一看,原是宋清驹扬手,将视频电话取消了。

    她急什么?避什么羞?

    许青生内里,还一件吊带的背心呢。

    不过大一些,许青生的腰板撑不住,便垂在了很下面而已,女人这便受不住要跑么?

    “你还在脱?”

    过了片刻,女人发来消息。

    许青生先是柔柔地看,后而则笑了好半晌。

    她将衬衫全然解了,便露出那件小背心,照给宋清驹看,而后道:“老师,你羞什么?我里面还有穿。”

    照片内是一件很体面的小黄鸭背心,许青生又在摆姿势,这次似乎是捏住了背心,要朝下拉一般。

    “下次,莫再如此。”

    过了片刻,她又回。

    可她们之间,什么并未有见过?许青生的尺寸,她的胸乳究竟是如何模样,宋清驹的尺寸,她的喘息,她情深时会如何叫。

    她们谁心知不是肚明?

    夜里,许青生回了。在校门口交假条时刚好被尚在外头的宋清驹碰见。

    这假条,还是宋清驹开着让许青生去放松的。

    现下已要回寝的时间,教师都疏散学生。

    远远地,尚在疏散学生,女人感到后头有视线,便立住了。

    她回身,似乎在辨认,而后便抬起手,挥了挥。

    许青生自然也看见她的老师,也在挥,不过她是边挥边跑,跑去她的老师身侧,亲昵地给予吻。

    “我回来了,好老师。”

    一片夜,极容易隐藏的,她的唇贴过去,唇并不掉色,未有寻常那些接吻后便有印子的痕迹。

    可宋清驹听过口红掉色,便朝后冷冷地退一步,而后摸上自己的脸。

    那力道,似乎要拽出来什么似的。

    “你吻在哪?”

    虽说是夜,路上却也有昏晃的灯光。有几个学生驻步了,不过被许青生温着神色疏散走。

    “吻在你摸的地方了。”她轻声道。

    “还有痕迹么?”宋清驹试了两下,又将手摊于眼前。

    她的手尚洁净,一看,并无口红的印,许青生便牵住了她的手补充:“这是不会掉色的,接吻很方便……”

    有凉爽的风。

    她边如此说,边去细腻地贴吻上女人的唇,以她的唇形描摹女人。

    果真并未掉色,仅是唇更润罢了。

    宋清驹又抬手,拭去唇上的润,便沉静地道:“下回不要抹口水给我。”

    抹口水?许青生险些跌倒,随即又有些失望了:“你怎么能说我在抹口水给你?”

    女人淡淡地反驳:“那你为何不经我应允便吻我?”

    近日期中考已过去,许青生语文考得烂透了,她便不愿赘述。

    宋清驹,不爱说话却愿。屡次在朋友圈提名她。

    实属是她答得太差。

    基本上,除了古诗词有对,其余都错了一大堆。

    往后看罢,理解也胡蒙,亏得宋清驹还去亲自判她。

    亲自判她的结果是什么?惹了一身的阴沉气,得到的只有一篇漂亮的字,还有她努力填的满满当当的理解,以及古诗词翻译背诵。

    背诵倒也还好,选择她错太多,一些句式她都不晓得,一点文学常识也无,许青生能说是钱钟书的,连也能说是钱钟书的。

    这是问题思想,问题学生。

    “红楼梦作者是谁?我不应允你去寻答案。”

    于是,宋清驹纠正她。便去微信内问许青生。

    许青生似乎忙。不一会,才来问:“有选项么?”

    而女人打字却慢,为了效率,索性便不打,只语音过去。

    那般清冷的女人嗓音带过,将一个个的人名也极其缓声地读。

    “一、钱钟书。二、朱自清。三、莫言。四、曹雪芹。”

    听了么?未过一秒,许青生便答:“钱钟书。”

    宋清驹:“……”

    是答案不够明显么?只一秒过了而已,许是许青生连语音都并未读全,可她偏生选钱钟书。

    这得对钱钟书有多大的依赖,才能每个选项都选钱钟书?

    “你喜钱钟书?”女人又发语音,凉凉地问。

    许青生答:“有看过他的,还有杨绛的。”

    “你晓不晓得他不是的作者?”

    这种问题学生,宋清驹一概晓得如何对付,只需告诉他究竟谁是对谁是错,将所有都摆上台面来便好了。

    可许青生却似乎不给她机会。

    “唔。”她先打了一个唔。随后又打:“我只晓得我喜欢他,我认识他,我想选他。”

    这是烂理论。

    “若这其中,也有我名字,你也选我么?”

    宋清驹在屏幕后,端坐着,似乎要辩论。

    她看着,看着许青生的微信名字,看“许青生”这三个字。

    她的微信名字便是这个,少女似乎满意这个名字,不仅是微信,许多网站都叫这个名字。

    不像宋清驹的不爱说话。

    而过了许久,许青生这个名字也未有变成正在输入中。

    对面似乎沉默了,直至宋清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