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溪水长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回来后好奇的捅了捅慕糖的胳膊,“你之前是不是跟拍过顾少?”

    刚还在假寐的女人一秒弹起,警惕的小眼神四下张望,确定安全后才答:“你问他干嘛?”

    “好奇呗,听说他一人吃遍娱乐圈的当红女星,长得一表人才不说,绅士又温柔,我就想看看究竟有多了不起嘛。”

    慕糖缓慢侧过脸,咬牙低骂。

    温柔?呵,绅士?呸。

    那男人简直把这这两个美好且神圣的词汇毁成了碎渣片。

    她现在一闭眼,眼前便立即浮现两人紧密相拥,唇舌缠绕的羞人画面,还有下车时他将她堵在角落,轻舔她的唇瓣,蕴着几分危险的深眸凝着她,吐出撩人耳的魔音。

    “糖糖,你会喜欢的。”

    我喜欢你个大铁锤子。

    当晚回到家,素来小气的某女光是刷牙就用去了半管牙膏,可口腔里依旧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可悲的发现,不禁是嘴,周身,周身都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

    那气息似深深镶入她的肌肤里,在血液与骨肉形骸间肆意流淌。

    就跟中了蛊毒似的,简直要人老命了。

    第十七章,遇见(2) < 溪水长流(H)(小花喵)|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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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遇见(2)

    “糖糖...糖糖..”白雨推她。

    慕糖回过神,“嗯?”

    白雨暧昧的笑,“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某糖慌张的捂住脸,滚烫的灼气侵的指尖发热,她心里呜咽,脸红个屁啊,真丢人。

    “我去趟厕所,你盯着点。”

    慕糖点头应,待她走后,懒散的小女人赶忙起身,低手整理衣裙,刚穿好高跟鞋,入口处便引来一阵轰动,一大波记者蜂拥而上,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某女以为又来了个巨星,强忍着脚痛,一肩抗着摄像机,一手拧着话筒,风风火火的冲过去。

    前方记者围成小山堆,慕糖也不是吃素的,左钻右挤,身姿如燕,硬是挤到靠前线的位置。

    耳边充斥着记者们叽叽喳喳的询问音,她被轰炸的脑瓜子疼。

    “Leo,请问你此番来华,会考虑在国内出道吗?”

    “Leo,听说你曾经在国内待过几年,再次回国有什么想法?”

    “Leo...”

    慕糖想,能引得国内一线媒体齐齐上阵的,看来还真是个大人物。

    她踮起脚尖往前探,人头蹿动,只能隐约瞧见一个着纯白衬衣,干净修长的男人背影。

    高跟鞋踮脚本就重心不稳,加上后面的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猛力一推,慕糖控制不住的往前扑,前方人却灵敏的躲开。

    摄像机“砰”的一声砸向地面,撞击声剧烈,落了一地碎片,原来嘈杂的人声倏地静默,纷纷看向地上摔成狗啃屎的慕糖。

    小女人悲惨的双膝着地,膝盖重重一嗑,疼的她闷声想哭,但理智上她一想到现在的处境,极其好强的某女又将眼泪用力憋了回去。

    恍惚间,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

    “Leo。”很好听的女声轻唤。

    慕糖强忍着疼意支起上半身,头上的帽子不知所踪,略长的刘海遮住眸,她低头,还在细细端详膝盖上的青红印记。

    然后,慕糖见到一双澄亮的皮鞋,男声温柔,“你没事吧。”

    她轻轻摇头,缓慢抬眼的瞬间,慕糖撞进了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既熟悉又很陌生。

    男人的五官轮廓在眼前逐渐明朗。

    慕糖无意识的拽紧手,心脏似被一点点揪缠,瞬拧成一股麻绳。

    她应该是穿越了吧。

    不对,她一定是穿越了。

    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是窒息般的压迫感,她移开目光,作势要起身。

    男人却急切的、不可置信的钳住她的手臂,眼眶发红,声音颤抖,“糖糖?”

    空气大力挤压胸腔,慕糖被逼到极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他的手。

    低眼,冷嗓,“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她手脚并用的爬起,疯跑着穿过人群。

    她逃了。

    她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屋外进出的人群均用一抹奇特的眼神来回打量她。

    某女披头散发,赤着双脚,如身后有狂兽追赶般飞速逃到屋外。

    慕糖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但如果真是个梦。

    那一定是个会让人撕心裂肺的噩梦。

    记忆如狂潮,蜂拥而至,暴戾的撕裂她胸前的伤口,拉扯到最大,再残暴的往里灌进冷风。

    “糖糖,你乖乖从树上下来,我不罚你。”

    “糖糖,你把这篇古诗背完,我晚上带你去看萤火虫。”

    “糖糖,你等我,等你18岁,我就回来接你走。”

    “糖糖...”

    躲在树后的慕糖,看着追出来的男人,衣摆带风,发丝凌乱,正疯了般的寻她的踪迹。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捂着嘴,像是宣泄压抑已久的情绪,哭的不能自己。

    她记忆中那个清澈干净的大男生,早已幻化成她不熟悉的男人模样。

    18岁前一天,她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如期赶回福利院。

    雾山连降数日大雪,冰天雪地里,慕糖裹着不厚的大衣,在福利院门口呆等了一整天。

    院长爸爸不忍看雪地里的小人受苦,亲自将她带回屋内。

    慕糖不肯走,嘴里呼着白雾,“凌北哥哥答应了会回来的。”

    院长不忍见她眼底闪耀的星光,狠心说出真相,“算了,糖糖,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凌北,他不是普通的支教老师,他是法籍青年音乐家,他来这只是为了体验生活,兴许,不会再回来了。”

    慕糖不信,执拗的连等了三天。

    后来,她高烧不退,烧至快40度,福利院医疗资源有限,医生老师都是看着糖糖长大的,围着她急的团团转,生怕她给烧出毛病来。

    谁知第二天她奇迹般的退了烧,且不顾所有人的阻拦,毅然决然的顶着风雪启程返回学校。

    自此,她再无同院长爸爸提过凌北这个名字。

    就好似,她删除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就像他从来没有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