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婢女异闻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符,只将菜放放瓮中完事。

    次日起床,袁泰却又没了伙食。前一日居然没留底,全拿去买了莲花白了。他直骂自己笨,眼角又瞥向那箱子。打开箱子,那几张符还静静的躺着。

    再用一次罢?袁泰搓着手。这次是意外!他安慰自己,再用这一次就好。

    这一日下货比前一日还快,闻迅而来的客人比前一日还多。袁泰早早便将菜卖个净光,便将那箱子扔到床底,暗暗思忖:绝不能再用了。

    次日他没有开张,泡菜在瓮中泡着,他便坐在门外晒太阳。王伯见了他,便上前来搭话:“袁泰,干嘛今天不做生意?”

    袁泰笑道:“泡菜尚在瓮中。”王伯当日在他困难之时慷慨相助,袁泰对他不同别人。王伯道:“做生意可不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闲个几天,你顾客便不上门了!”

    袁泰心中一凛,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自己一边泡制泡菜,一边也该保证家里有个进帐。这样好了!他寻思,今天入货的一部分泡菜泡着,另一部分他用秘法令它快点酸,这样等十五天,他就可以彻底摆脱这几道符。

    可是待到晚上,要用符时,却又觉得十分划不来。反正放一个瓮时间也是快,放两个瓮时间也是快,何必呢?干脆这几个瓮都做好得了。次日开张,自然又是红火异常。

    过几日又赶上过年,别家都关上门过年了,袁泰无家可归,干脆挑着担子沿街叫卖泡菜。因他的泡菜醇香美味,大过年的有人家想吃都买不到,他就算比别家贵许多,居然也有人买。晚上袁泰自己在门前放了两挂炮,这年就算过去了。

    就这样,一日一日的如此,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袁泰居然攒出将近二两的银子,他想起当时自己的誓言,有了钱女人还是要多少有多少么?便去娼窑找了个婊子好好犒劳了一番自己。因自己有钱啊,那帮婊子、龟公,拿自己当爷一样看待,给自己找来最红的姑娘。这姑娘懂得可比那刘氏多太多,或口或手,把个袁泰折腾的,感觉真是美妙异常。甚么刘氏?袁泰恨恨的想,不过嫁个有钱人做妾,便如此得意!老子有了钱,女人有的是!

    如此这般生意一日日做了下去,袁泰有时也害怕,把那箱子几次要扔到火堆,到头来却都没办法下手。欲放下不用,因尝过甜头,无论如何也放它不下。这一日开张,袁泰刚给一客人切了半斤酸莲花白,便听一个冷澈的声音淡然道:“切四两莲花白,两根胡萝卜。”

    袁泰随口道:“来啦?”一抬头,却见是一下人打扮的女子,似乎十三四岁模样,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是谁。但见那女子微微皱眉,看他一眼,便垂下眼帘,淡然道:“那箱子,你还是打开了?”

    ——千万不要打开!

    袁泰心中一惊,似乎父亲死前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又在耳边响起。他一哆嗦,刀子居然拿不稳,跌在案板之上,瞬间他也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妓女?”

    花椰淡然道:“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没资格挂牌。”说罢又皱眉,“你房中没有镜子罢?你自己难道没感觉,自己现在似乎比一个月前,苍老了十岁不止?”

    袁泰浑身颤抖。他也不是一无感觉!最近渐渐感觉身体不大灵活利索了,他也恐惧是不是已经变老,但若要放下那符不用,不知怎的,就是做不到。定定心神,袁泰勉强笑道:“姑娘说甚么?甚么东西不要打开?我爹留给我的箱子,里面只有一些私信……”

    花椰淡然道:“切四两莲花白,两根胡萝卜。”竟似不想再听他多说。袁泰切了包好,花椰提起,想就此离去,却始终不忍,道:“早早烧去罢。”

    袁泰与她目光一触,竟似心中秘密全被她看穿一般,惊慌失措,大声道:“你不过是个婊子,怎得来管老子的闲事!老子爱怎样便怎样!”说罢伸手将她手中泡菜抢下:“走!走!这菜老子不卖你!”

    他这一咋呼,便有不少人向这边看来。花椰皱眉摇头,不与他争辩,转身便走。众人纷纷过来询问端由,袁泰脸色却一会青一会白,竟不能答话。

    花椰没买到泡菜,无功而返。回到“怡云阁”,张淡香正在梳妆,见花椰双眉紧锁,上前搂了她肩膀笑道:“又谁惹了你么,我的小椰子?”花椰忙道:“只是没买到泡菜,怕淡香姑娘怪罪。”这楼里此时人人皆知花椰有张淡香撑腰,是以人人皆不敢惹她,见她都绕着走。

    张淡香笑道:“不过一点零嘴,买没买到又怎样?瞧把你愁的。”

    花椰道:“淡香姑娘,现在假若有人,倾全国财力来与你交换青春,你可愿意?”

    张淡香讶然道:“当然不愿!我尚容颜大好。我倒想散尽钱财,换回我十年光阴呢。”

    花椰皱眉道:“可是却为甚么……有人就愿意做这种交易呢?”

    张淡香笑道:“他们愚笨,不懂得光阴不容虚度。”说罢伸手入花椰衣襟之内,用力揉动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耳垂,轻吟道:“又或者,他们不若我这般幸运,竟遇到了你……”

    花椰叹息不答。

    拿生命换取钱财,人人嗤之以鼻。但若拿时间交换呢?又有多少人能明白光阴可贵,不容一日虚度?

    终章

    这日张淡香正与花椰在房中私缠,却突听门外有人道:“椰子在吗?”

    张淡香正被花椰服侍在兴头上,娇喘连连,不想回答。花椰起身道:“在。”只说了一句话,又被张淡香伸两腿紧紧夹住:“好椰子,别去理她。”

    门外人道:“楼下有人想见你,十万火急。”

    花椰还不及答话,张淡香已喘息道:“甚么人?叫他滚!”那人不敢多话,急忙应了下去,花椰俯身,张淡香松了腿,大大张开,令她舔吮自己的阴处。舌尖柔软,与她阴蒂上下挨擦,张淡香早已情不自禁,连声呻吟,两腿收紧,抓着花椰的头发,用力向自己私处深按,渴望她舌头伸的更深。花椰一面舔吮,一面自床上摸索出一支阴茎造型的玉器,轻轻挣脱张淡香的禁锢,握住那手柄部分,用力向张淡香的缝隙之中深深插入。张淡香一声疾呼,双手用力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搓揉。花椰奋力抽动那玉器,张淡香惨叫不断,越来越急,花椰再次深送那玉器入她体,张淡香终于忍耐不住,小便失禁,湿了床褥。

    她一边尿,一边挺直了四肢,花椰慢慢将那玉器自她体内抽出,张淡香倦起身子,缩成一团,背对花椰,喘个不住。

    花椰为她换了褥子,用备好的热水为她净身,却听门外那人又跑了回来,道:“小的挨不住那三人的哀求!说是一个甚么人要死了,死前无论如何想见椰子一面。”

    人之将死所提的最后的请求,一般人都会发个善心,帮他实现。何况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