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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 亲手断他双手双脚。” 事情一经过警方就会变的麻烦起来,楚诚也随之明白,一旦被起诉,官司打打最少也得半年,姚汀要被反反复复调查。 “太太,您要不要先吃点饭?”随行的人毕恭毕敬的问着姚汀。 姚汀摇摇头她并没有什么胃口,刚刚的惧怕感后知后觉,身子凉的都张不开口,局子里的小姑娘都羡慕的看着她,这老公简直 太完美了吧?多金还长这么帅,却又都好奇她为何是这样。 又过了一会儿,经过各种协调,孟浮生走来将姚汀扶起,一手插着兜,一手搂在她的腰侧。 姚汀的个子只到他的肩膀处,在警察面前她配合的靠向孟浮生,两人默契的像是腻歪了十多年的老夫老妻。 “今日麻烦梁警官了,往后您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孟浮生的礼节做的非常到位。 警官在短短的时间就和孟浮生熟络了起来,他莫名看着这对感到心里很满足,还将他们送出了警察局门口,没来由的在背后喊 了一句,“你俩结婚的时候可得通知我一下啊!” 孟浮生回头,勾了勾嘴角,笑着说,“一定。” 天空白的有些刺眼,张嘴呼吸一口就能看到白雾,冷的鼻尖都冻的通红。 突然一片雪瓣落在睫毛上又迅速融化,一片两片多了起来,雪瓣晶莹剔透,孟浮生和姚汀抬头望向天空,是初雪。 白色的雪花落在脸上,落在黑色大衣上,姚汀在孟浮生的怀里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变的粉了些。 09年的初雪,他们在寒冬中爱的热烈。 上车之后两人谁都没说话,姚汀就这么被带到了办公室,一路上的员工都恨不得把眼睛粘在她身上。 孟浮生下午的研讨会非常重要,关系到明年一整年的公司企划,本该好好准备的,现在也只能仓促看些材料。 办公室内,即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姚汀依然能敏锐的感受到孟浮生的情绪是怎样的,他现在情绪并不好。 孟浮生气她选择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姚汀清了清嗓子,双手紧握在一起轻声说,“孟浮生,你能和她分手吗?” 孟浮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姚汀知道自己在说多么荒唐的话,她咬咬下唇。 孟浮生被气的都有些想笑了,有些慵懒的说,“怎么,前几天不是还骂我有病,现在反而想和有病的人在一起了?” 姚汀看了看孟浮生背后窗外的雪下的好像更大了下,“不想分的话也行。” “就是有点儿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姚汀深吸一口气说,“孟浮生,你包养我吧。” 孟浮生一听这句话顿时气的都想把姚汀直接拎起来扔出去,“姚汀你怎么想的?我包你?你当我孟浮生什么人我包你?” 他顶了顶后牙槽,将文件扔在一旁,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质问她,“你觉得你自己值多少钱我包你?” 姚汀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瞳瞳的手术治疗需要十万,超市修复需要.... 没等她想完门外的楚诚敲了敲门,一进门就感受到空气里紧张的硝烟感。 他走过去偏身对孟浮生小声说,“宫观洋回来了。” 听到宫观洋这三个字,孟浮生清澈的眼眸覆上了一层暗沉,渐渐刺激到某一个点,将任何道德伦理全部推翻,只剩下强烈的偏 执与占有欲。 他让楚诚出去,像是彻底做了个决定,盯着姚汀说,“好。” “我包你。” 孟浮生就偏不告诉姚汀自己早就和周嫣然分手了,他就是要挫一挫姚汀的锐气。 “你知道情妇最主要学会的事儿是干什么吗?”孟浮生咬了咬烟尾,没点。 姚汀歪头看着他。 “随时随地满足金主的性欲,你能行吗?”孟浮生挑眉看着她,语气还带了些嘲讽。 姚汀才不会做什么当婊子还立牌坊的事情,她揉了下眼睛,“你能先给我张卡吗?” 这情妇当的都要预付工资了,可还行。 孟浮生看了眼时间必须得准备待会儿的会议了,钱什么的根本无所谓,他直接将整个皮夹给了她,“超市那边儿我已经让人去 处理了,我派司机送你回去。” “去哪儿?” “你说呢?” 没一会儿姚汀就被司机载回了孟浮生的家,站在家门口姚汀有些无奈,这密码也不告诉,这让她咋进去。 “你知道你们老板家门的秘密是多少吗?”姚汀看向司机。 “不,不知道。”司机恭敬地站在一旁,他哪里能知道老板家的密码是多少,他又不想上天。 姚汀也懒得借司机的手机给孟浮生打电话,想想他那人也不会去设置什么复杂的密码,总共就6位,就上前输了孟浮生的生 日,提示错误。想着人不会这么痴情吧,输了自己生日,又是提示错误。 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不死心的输了自己生日加他的生日,得,门开了。 司机退下后,姚汀进去家里,觉得孟浮生的这么多年的强迫症还真是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家里一尘不染不说,空旷的没有一点 人生活的气息。 整个家总共就两种颜色,白和黑,除了必要的家具外没有别的任何物件儿,在这个家说句话指不定都能听到回声。 感觉所有的家具无论是茶几也好还是沙发,都是方方正正,线条感十足,看起来着实让人觉得冷冰冰的。 姚汀换了鞋迟来的饥饿感袭来,走向厨房,打开冰箱,除了一整冰箱的酒和矿泉水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夸张的是厨房里也没任 何餐具。 姚汀放弃了觅食,上楼准备先洗个澡,在超市跌倒在地上,觉得浑身不舒服。看了看客房的淋浴室里什么都没有,便去了主 卧。 姚汀脱下外套打算直接扔掉,上面还有干掉的血渍,将其他衣服扔进洗衣机,就去泡澡。 整个人坠入温热的热水时,感觉浑身上下都放松了起来,翻了翻过去的记忆,热水将她的脸蒸的有些微红,觉得背部被撞得那 里逐渐泛的有些许的疼。 姚汀泡完澡后看了眼墙上的表才下午四点多,衣服也被烘干的差不多,渐渐有些无聊。 她进了衣帽间,里面全是整齐摆放的各种西装衬衫领带手表,颜色也还是就那么几种,没有一件女人的衣服。 她走到衣帽间尽头,看到最后挂着的是当年他们穿着的井和一中的校服,姚汀愣愣的看着那件校服,像是时光的承载,她浅笑 了下。 她随手拿了件孟浮生的白衬衫套上,对于她来说有点过于大了些。将袖子挽起,把衬衫的一半下摆压在了牛仔裤里,照了照镜 子里的自己觉得还凑合就出了门。 出门就是车,也不去任何没空调供暖的地方,所以有钱人都不怎么需要穿厚的衣服。 司机一看姚汀出门就给孟浮生打电话汇报,孟浮生就说了两句,第一句,“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第二句,“保证好她 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