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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中奖,更难过了,哭了好久。” 楼爵:“……” 他抿着唇,好几秒后还是低低笑了一声。 “别笑了,先吃药。”贝奚宁看看水温合适了,将药一起递过去。 楼爵这次倒是很听话,接过来就吃了。 “要睡一会儿吗?”贝奚宁问,“我听关助理说,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楼爵前段时间因为贝奚宁住院就没休息好,这周又在忙一个大项目,经常熬夜,加上最近天气反常,才会感冒发烧。 楼爵点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 “还需要什么?”贝奚宁问。 “你的手……”楼爵看向她的手臂,“已经好了?” 之前打的石膏已经拆了,本来就不严重,现在基本恢复了正常,当然还是不能太用力。 贝奚宁笑着说:“差不多,丁白陪我复诊过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楼爵不记得这些事情正常,她也真的不在意。 楼爵却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不管怎么说,贝奚宁的手臂是为了保护他才伤的,就算不是情侣,只是普通朋友,也该记得问一声。 “你有没有……”楼爵迟疑着,欲言又止。 “什么?”贝奚宁看着他。 还没等楼爵想好怎么说,贝奚宁手机响了一声。 是乔邝发的消息,还惦记着那笔钱。 “我差点给他忘记了。”贝奚宁好笑。 “谁?”楼爵问。 “乔导。”贝奚宁说,“我们省下一笔经费,差不多有两千万,乔导想用来拍外景,你看行吗?” “两千万?怎么省下来的?”楼爵坐直了一点。 他虽然钱多,两千万不算什么,但一部剧就那么点投资,能省下这么多确实很意外了。 贝奚宁将找女主的事情说了,还补充道:“罗薇璇真的很适合桃夭,她虽然名气不大,但演技不俗。这部剧男主的流量足够,剩下要保证的,就是质量,所以她是最合适的选择。” 楼爵虽然是投资人,但他并不管具体操作,像女主人选这种事情,他都不会管,所以这事他没参与,现在才知道。 “我厉害吧?”贝奚宁忍不住自夸,“捡漏小能手。” 楼爵嘴角勾了下:“那支配权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那我就放我自己兜里。”贝奚宁故意道。 楼爵笑笑:“也行。” 贝奚宁当然不会那样做:“我就开个玩笑,肯定给你用在刀刃上,你放心睡吧。” “不想睡了。”楼爵挪了挪靠背的枕头,“要不你说点剧组的事情来听听?” 不说话两个人待在一起确实比较尴尬,贝奚宁便捡了些剧组的趣事来说。 说到一半觉得不对,抬头一看,楼爵歪着头,已经睡熟了。 贝奚宁:“……” 说好的不困呢? 没有了听众,自然不用再讲故事,贝奚宁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起来。最近一直在看简历找资料,这时候也不想碰手机,又要看着楼爵的情况,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这屋子里除她之外,唯一的活物——楼爵身上。 大概无论性格多么奇怪的人,睡着的时候都是安静柔和的,楼爵也不例外。 他睡着的时候会微微侧头,将脸颊埋进枕头。强大的气场收敛起来,看着竟然有点少年气,有点……乖。 贝奚宁怀疑,他半梦半醒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贴着枕头蹭两下。 脑补了一下那画面,贝奚宁差点笑出声来。 笑到一半忽然瞥到药水已经没了,吓了一跳,急忙起身。 与此同时,病房门被推开,护士小姐姐注意到楼爵睡着了,轻声道:“我估摸着药液快没了,来看看。” 贝奚宁朝旁边让了点,脸颊有点发烫。 说是照顾病人,结果不知道犯什么傻,连这个都没注意。 “要拔掉针头是吧?”护士小姐姐用气音问。 楼爵之所以不愿意来医院,是因为晚上还有个会。最后虽然来了,也坚持输完液就要回公司。 贝奚宁又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自然不会管太多,冲护士点了点头。 “那麻烦贝小姐帮忙按一下止血。”护士将针头拔了。 贝奚宁刚伸手过去,旁边也伸过来一只手,两人的手指撞在一起,对方指尖灼热,烫得贝奚宁轻轻抖了下,飞快缩回手。 “我来吧。”楼爵微哑的嗓音这才传到耳朵里。 “你醒了?”贝奚宁揉了揉指尖,没话找话说。 楼爵低低“嗯”了一声,礼貌向护士道谢。 护士又细心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和口服药物的用法才离开。 “VIP病人的待遇果然不一样。”贝奚宁莫名有点尴尬,跟楼爵朝外走的时候,顺嘴找了个话题,“这也太细致了,我以前吃药可都是自己看标注。” 楼爵烧退了,又睡过一觉,精神好了很多,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为什么是VIP的待遇?就不能是因为我个人魅力大?” “哇……”贝奚宁按开电梯,不可思议地看他一眼,“大佬也这么……” 她拖长了音调,故意不说完。 楼爵追问:“什么?” “幼稚加自恋。”贝奚宁笑道。 楼爵也不生气:“所以,原本你觉得……大佬该是什么样?” 两人闲聊着到楼下,看到关洲在那里转圈。 “楼总,会议快开始了。”关洲迎上来,“要不要延迟?” “不用。”楼爵身上的气质瞬间变了,“走吧。” 几人上车,关洲一路上都是贴着限速在开。贝奚宁原本想让他们在半路将她放下,她自己打车回去,愣是没好意思开口。 楼爵在看资料,贝奚宁忍不住好奇,问关洲:“楼总不是董事长吗,迟到几分钟也没事吧?” 有必要搞得这么极限吗? 关洲说:“楼总向来以身作则,从来不会迟到。” 贝奚宁“啧”了一声:“这样别人就更不敢迟到了?果然……” 她又只说一半,楼爵接了一句:“果然怎样?” “不是啥好话,你就别听了吧。”贝奚宁故意笑道。 “果然资本家都是狠人?”楼爵边做标记边猜道。 “这都能猜到?”贝奚宁有点惊讶。 楼爵嘴角轻轻扬了扬,没说话。 几人火急火燎赶回办公室,楼爵直接进了里面的休息间,关洲则在旁边整理资料。 贝奚宁想说告辞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几分钟后,楼爵出来,已经换了一身笔挺的西服,刚才那套在床上躺过,有一些小褶皱。 “这个给你。”楼爵将一个盒子递给贝奚宁,“等我一会儿。” “我……”贝奚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迈着大步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