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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工作,陪你去约会好不好?" 余繁初转头望向一边,"你还是好好工作吧,别那么勉强。" "不勉强,工作没你重要。"季临好脾气地继续哄她,"你不高兴我也没法安心工作。" 余繁初依旧不买账∶"不要你管,我这就回学校去了。" 然而,她没能成功站起来。 季临没有放开她的手,也半点也没见不耐烦,抬起她的手亲了亲∶"你要怎么才能不生气?" ".……"余繁初不理他。 "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谁要你的礼物。" "先看一看,要不要再说。"男人捏捏她的手,说完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了两下,把投影布放下来。 音箱里传出熟悉的音乐,那首。余繁初不禁抬眸看过去。 她以为是专辑MV,却发现和市面上流通版本的MV完全不一样。里面的女主角,是她。 从两人在公司茶水间初遇,她蹲在地上惊愕的回头,他冰凉而刻薄的第—眼对视,到青海一路的暖昧试探,他似是而非却终究无法掩藏的心意。 她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些视频和照片,里面也有一些男人写在本子里的内心独白,不像她的手账本那样五颜六色花哨可爱,只是单调的纸页,但每一个字都无比真诚。 再后面是他手绘的漫画,小男孩小女孩纯真的邂逅,她在他心底种下一个小太阳,伴随着男孩长大,成名,而他终于找到她并爱上了她,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向她求婚。 最后一帧,是两人穿着婚纱和礼服,终成眷属的画面。 "喜欢吗?"他从旁边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余繁初禁不住热泪盈眶,瓮声瓮气道∶"你好不要脸,谁要跟你结婚啊。" "家长都见了,还想赖账不成?"季临笑了笑,转头吻她鬓角,"你妈妈说很满意我这个女婿。" 余繁初努了努嘴,轻哼∶"反正我没听过这种话,随便你瞎说。" "不信你去问岳母大人。"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明明很高兴却故作傲娇的样子。 余繁初又哼了一声,别开脸。 "哼来哼去的,是小猪吗?"季临调侃她。 余繁初∶"你才是小猪。" "宝贝。"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像是故意的,嗓音压得很沉很慢,"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是耍流氓,这话其实也不太对。耍流氓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我呢,是想有目的地耍流氓。" 余繁初耳朵一麻,全身也麻麻的,忍不住笑着推他,"谁准你耍流氓了,你走开。"" 季临反倒将她搂得更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知道。" 余繁初咬了咬唇∶"我才不是女人。" 季临目光—沉,盯着她,将人抵在沙发边的墙上,"那你这个小女孩,什么时候打算当我的女人?" 余繁初觉得自己脸热得能烤鸡蛋了∶"你怎么满脑子都想这种事……. "我看着你不想这种事,难道要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你真是太胡闹了。"董事长办公室里,余兆楠看着自己的妻子,满脸无奈,"居然打着我的名号去娱乐公司,你还天天去,你简直--" "我没有打着你的名号,就拿了你的通行卡而已。我不说,谁都不知道是你啊。"阮晴扯了扯唇,把包扔到沙发角坐下来,"小气吧啦的,就这跟我大呼小叫。" "我哪有对你大呼小叫?"余兆楠止不住抬高声音。 阮晴指着他∶"你看你看,你声音这么大,是不是想凶我?" ……没有。"他哪里敢,立刻狗腿子似的坐到老婆旁边,好声好气地说∶"我的意思是,你拿着我的卡去娱乐公司,万一被人发现了,影响不好。" "我又不会窃取商业机密,也不给你的员工添麻烦,我就是去看看我未来女婿。"阮晴瞪他一眼。 说到那个人,余兆楠又是冷哼∶"什么未来女婿,不过我这关,他什么都不是。你别搞得那么殷勤,让别人以为我们余家大小姐多愁嫁。" "我就是去了解一下情况,也是为初初好。那小伙子挺优秀的,虽然我以前都不怎么看好娱乐圈的男孩子,不过这个季临真的不错。"阮晴中肯地评价道,"老公,你有时间自己了解一下就知道了,别戴有色眼镜看人。我们初初能喜欢他那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别跟我提这个啊。"余兆楠脸都黑了,"不知道那小子给余繁初灌了什么迷魂汤,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学人家追星,瞒着我干那些事儿以为我真不知道?现在更能耐,直接要给我收家里来了,她是要气死我。" 阮晴一脸严肃地望着他∶"我警告你,你就算对他有意见,也不准公报私仇。" 余兆楠扯了扯唇∶"我有那么无聊吗?我要公报私仇,那小子早就从娱乐圈消失了。" 阮晴∶"反正我不管,只要初初喜欢他,我就认定他是我女婿,你不同意也没用。" "你—-" "我什么我?当初结婚的时候你说什么都听我的,是说给鬼听的吧?还是你的鬼话就只有二十年保质期啊?" 60、春色…. 某天, 余繁初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余繁初小姐吗?"对面是个女人声音。 余繁初疑惑地皱眉∶"我是。" 那女人道∶"我这边是桥头区公安局,有一名叫朱婉晴的犯人马上要转移到青山监狱, 她想见你—面。" 余繁初捏了捏手机∶"不必了, 我跟她不熟。" "犯人说想跟你当面道个歉,你可以考虑考虑,转移时间在18号上午八点,也是最后能见面的时间。"女警察语气平淡地说,"如果过来的话,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姓胡。" "好的。"余繁初道,"谢谢胡警官。" "不客气。 余繁初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直到三天后,她看到一则新闻。 朱家的煤矿出了事故,大量工人死伤,却拿不出赔款,紧接着投资的各家公司都被查出经济问题,现在朱婉晴的父母正在接受调查,应该也是要坐牢的。 她鸽了当天晚上和季临的约会,叫家里司机送她去桥头区公安局。 胡警官在门口接她,直接带着她去了临时关押犯人的后一栋楼。 朱婉晴穿着囚服坐在桌子对面,不到一个月时间,昔日的盛气凌人,妖娆妩媚全都荡然无存,变得瘦骨嶙峋,了无生气。脸色像蜡一样黄,做的指甲都被自己抠掉了,白生生的上面沾满泥土和灰尘。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朱婉晴低着头,语气像一潭死水,"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我以为你说的过敏不过就是身上起点儿疹子的那种过敏,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我也有朋友鸡蛋过敏,她吃一点点也没事的,我真的只放了一点点。" 余繁初面无波澜地望着她,也不说话。 朱婉晴瘦可见骨的手指攥得发抖∶"我知道我是触了某些人的逆鳞,才被害成这样,我就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