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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那些老板带的保镖都是五大三粗的,他没见过这么挺拔匀称的保镖。 这哪里是保镖?还真像是他知道的那位大明星。 余安州在顶楼包厢里,余繁初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哥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瘫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已经神志不清了,胳膊还伸向桌子捞酒瓶。 最近为了林又心的事,余繁初眼看这位爷一天天的把自己不当人折腾,偏偏在父母面前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也真是苦了他了。 刘经理急忙跑过去,把他往沙发上弄,"余少,地上凉,快起来。" "你谁啊?"余安州—拳头要挥出去,睁了睁眼,俊秀而迷离的眉眼突然弯起来,"心心,心v心你来了?" 刘经理满头冷汗,惊恐地盯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 ……"余繁初不忍直视,捂了捂眼睛,"完蛋,我觉得我搞不定他。" 季临似乎也觉得此情此景太过辣眼睛,转开头。 "不对,你不是心心。"余安州眼神突然就好了,皱起眉头,一脚把刘经理踢飞到沙发另一头,"大肥猪!滚!" 余繁初、季临∶.. "那个,刘经理,我觉得要不就把他扔这儿吧…."余繁初心有不忍地提议道,"门锁好,别让他跑了。" 刘经理捂着被踹疼的肚子站起来,连连摆手∶"余小姐,这可不行,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又万一余少明天醒了酒怪罪下来,我这条命可不够赔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你哥?"身旁的男人忽然低声问。 余繁初点头∶"嗯。" 季临扬了扬下巴,"只要能带走就行?" 余繁初迟疑了下,再点头∶....嗯。" 季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抬脚走过去。 余繁初心底评砰乱跳个不停,生怕余安州那醉鬼脾气上来又是一脚,把人给踢伤了。 她吊着一颗心,眼睛—眨不眨地盯住那两个逐渐靠近的男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 余安州果然故技重施。 余繁初刚要喊一声小心,就看见抬起的那只腿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直挺挺落下去。 紧接着,人两眼一翻,也晕了。" 季临始终是神色淡淡的,把卸了一条腿还人事不省的余安州扛起来,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他身上就像一个轻飘飘的背包,走到余繁初面前,轻声道∶"走吧。" 余繁初才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他没事吧?" "先带他回去,接上腿,吃点药,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接...接上腿?余繁初瞪大了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吓得舌头打结∶"真真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残废?" 刚才那一声响,实在令她心有余悸。 "不好说。"季临表情严肃起来,十分郑重地盯着她,"看你表现。" ..." 余安州被放在后座,为了不让他滚下来,绑了两个安全带。 余繁初坐在副驾驶,季临发动车子后问她∶"你们住哪儿?" 余繁初摇了摇头∶"他今天是不能回家了,爸会打死他的。" "行。"季临点了点头,在十字路口调转方向。 余繁初心底咯噔∶"这是去哪儿?" "我家。" 介 过52% □12∶51 an 4i4i会③) 37、春色. 虽然公寓比较近, 但去的是他那栋江景别墅。 余安州被安顿在一楼客房,吃了药,呼吸不那么重了,似乎睡得很安稳。 余繁初在一旁看着还是很担心,指了指他的腿,"那这个.……. 季临把余安州喝完药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侧头看她一眼,唇角懒洋洋勾起来,"说了,看你表现。" 因为屋里有个人睡着, 他下意识的压低音量。 男人悦耳的嗓音因为压抑而愈发低沉,好像泉水里夹着砂砾,清澈柔软,可又磨得人心尖发痒。 余繁初不自觉揪了揪裙摆,".….什么表现?" "当然是看你怎么求我。"男人坐到她旁边,放下的手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盖在她柔嫩的手背上。 她眸子一抖,触了电似的把手抽出来,两只手攥在一起,仿佛这样就安全一些,"那我要怎么求你才行?" 男人转头望着她,暖色的台灯光线里,双眸愈发深不见底,他抬起手点点自己的脸颊,温柔又妖孽。 余繁初秒懂他意思,脸一热,咬了咬唇。 "不过分吧?"偏偏他还云淡风轻地补上这么一句。余繁初瞪他,眸子里像是晕着水汽∶.…….过分。" "那就算了。"季临神色倦懒,仿佛一点都无所谓,"反正还剩一条腿能动。" 余繁初心底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她总不能叫余安州一条腿就这么断着,可又实在做不出他所要求的那种事情。 可转念一想,要是明天早上余安州醒过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断了条腿,那大概率.…….他们俩一个都活不下来。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余繁初咬了咬唇,转过脸,屏住呼吸,义无反顾,视死如归。 粉嫩柔软的唇微微嘟起,靠近男人清秀漂亮的脸颊。就当是亲一个艺术品好了。她如此对自 己进行思想麻痹。 唇瓣和脸颊越靠越近,余繁初闭上眼,正打算就这么杵上去的时候,男人忽然转过头,用自己的唇瓣来迎接她。 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柔软和温度,余繁初猛地睁眼,看见男人放大到眼前的俊脸,轻阖的眸子,想要逃开,却被他按住后脑勺,被迫接受这个清浅而温柔,却绵延不停的吻。 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整个人如同飘在云端,随时可能重重地跌落,可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跌落。因为有一双手臂,时刻紧抱着她。 渐渐地,她也有些沉迷下去,直到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沙哑的、饱含怒气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先是僵了僵,随即两个脑袋迅速分开,他的手却还放在她脑后。 余安州盯着那只手,那愤恨的眼神仿佛要变成一把刀将它给剁成肉酱。 "不,不是说明天才醒么…….余繁初忍不住嘟哝。 "明天醒?你们他妈的还想干嘛?"余安州原本因为酒醉而微红的眼睛,此刻彻底变成愤怒的血红,恶狠狠盯了一眼季临,才指着余繁初道∶"你给我出去。" …….哥你要干嘛?"余繁初十分担忧地看了眼季临。 作为妹妹,她非常清楚余安州在清醒状态下的战斗力。他从小受过的格斗训练,能不能拆栋楼不好说,拆了这间屋子,顺带拆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余安州轻扯薄唇,指了指自己的腿,"老子都废了还能干嘛?这么紧张你男人?" ……不是我男人,你别瞎说。"余繁初一本正经地望着他,"刚才就是一个意外。" 或许可以归结为……鬼迷心窍? "意外?意外也得有个说法。"余安州屈起另一条腿,懒洋洋地指了指门,"余繁初你出去,我跟这位意外好好聊聊。" 余繁初目光在两人中间转了一圈,看见季临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