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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影音室睡到天亮。 早晨门铃声响起,阎忱以为是小李过来接他去医院复查,将门打开,一束花迎面撞进他怀中,“请问是阎忱先生吗?这是林漳先生为您定的花。” 阎忱受宠若惊,林漳居然送他花了!他高兴得几度想给林漳打电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能打扰林漳工作。 时间变得异常磨人,阎忱盯着那束花傻笑,小李来接他去医院时,一度怀疑阎少的脑子情况更严重了。 直到中午,林漳终于得空给他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视频里的林漳看着有些憔悴,愧疚地说:“抱歉,昨晚忙完太晚了。” 阎忱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苦打算诉,可一看见林漳的倦容就什么也说不出了,“没关系,今天不是给我补了吗,哥哥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林漳眼中闪过一抹心虚,“没……” “嗯?哥哥你不诚实哦。”阎忱故意做出很凶的样子。 “喝了一点,不多,你放心,今天没有胃痛。”林漳难得弱势,一脸真挚地解释道。 “哥哥你居然还想瞒着我,我知道你要应酬,不可能滴酒不沾,但你有胃病,尽量少喝点,别让我担心好吗?”阎忱眸光闪动,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好,我答应你,昨晚酒基本都被赵秘书帮我挡了。”林漳和阎忱因为他应酬喝酒的事情吵过很多次,随着他职位升高,这种情况逐渐减少,现在基本上都是由秘书帮他挡酒,赵秘书和钱秘书都是海量,新上任的小李秘书还在学习中。 气氛有点沉闷,阎忱换了个话题说:“花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喜欢就好,你放在行李箱里的那一沓照片我也很喜欢。”林漳昨天打开行李箱,没想到居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沓阎忱的照片,还有一套阎忱的睡衣,让他有点意马心猿。 虽然知道会被发现,但阎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哥哥要是想我了可以看照片,最好随身携带,别人就不敢乱撩你了。” 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林漳哭笑不得,难怪他的手机壁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阎忱本人,“好。” 抿了抿唇,阎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睡衣要记得穿。” 林漳的心仿佛被他那双眼睛点燃,“嗯。” “林总,该出门了。”赵秘书敲了敲门提醒道。 被迫结束通话,阎忱呼出一口气,感叹道:“要当成功人士背后的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傍晚时分,他的手机一直在震,阎忱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路知夏他们在群里@他,叫他带林漳一起出去玩。 阎忱:我哥出差去了。 知夏:啊……见不到林哥了,好可惜。 一口井:我还想向林总讨教一下厨艺呢。 锦鸣:我刚学了一个苹果派的做法,打算和学长分享来着。 谢游:我吃了,超好吃!我还想问问林学长婚礼的事宜呢。 红锦鲤:我就和你们不一样了,我只想多看两眼美人。 阎忱:…… 阎忱:你们没对象吗?为什么都要找我哥! 谢游:阎导你天天粘着林学长,偶尔也让他有点空间,多交交朋友嘛。 红锦鲤:不管是情侣还是夫妻,都应该给彼此一些呼吸的空间,逼得太紧容易缺氧。 虞丹岑的话让阎忱获怔了怔,真的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粘人了?下一秒他又立即打碎这个念头,他和虞丹岑他们的情况又不一样,他最近一点点开始记起从前的事,今早去医院复查时,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记忆。 他无法确定,到那时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同一个人。 在家里一个人怪像空巢老人的,阎忱便答应他们的邀约,换了身衣服出门。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多人运动的劲爆绯闻,谢游他们把地点选在虞丹岑家的一座度假别墅。 “可真有够远的,你们是打算玩几天啊?都没有工作吗?”阎忱被佣人领进门,付锦鸣他们早就到了,正在搓麻将。 “远是远,但不会被狗仔拍到乱造谣,以前也没见你嫌远啊,难不成你对麻将的爱淡了?”虞丹岑揶揄道。 阎忱保持沉默,他对麻将大概真的没有阎老狗爱得那么深沉。 “不是刚工作完吗?”谢游接了一句,他指的是的拍摄。 虽然看着轻松,但周围到处都是摄像头,还是需要时刻注意点,和真正度假自然不同。 “沈总怎么不在?”阎忱左右没看见沈妃月,问了一句。 虞丹岑摸起一张牌,莞尔一笑道:“和你家那位一样,忙着挣钱呢。” 阎忱了然地点头,忽然有点想问虞丹岑,她和沈妃月是怎么平衡工作和生活的。 “阎导,我让你来,我去吃点东西。”井行打完一圈对阎忱招招手。 阎忱打麻将的技术还行,二十岁的他还没有练出二十八岁的技术,害怕自己露馅又实在有点手痒。 一圈打下来,路知夏疑惑地看向阎忱,“阎导你今天手气不大好啊。” 阎忱心里慌的一匹,故作淡定地说:“今天没摸过我幸运男神的手吧。” 谢游三人怔了怔,一下没反应过来阎忱说的是谁,倒是在旁边给谢游看牌的付锦鸣秒懂,“阎导,林学长都不在这里,你就放过我们吧。” 这下三人才总算明白阎忱说的幸运男神就是林漳,差点原地翻白眼,虞丹岑已经翻起来了。 “你们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虞丹岑朝谢游问道。 谢游不紧不慢地摸牌,说:“差不多了。” “你们紧张吗?”路知夏好奇地问。 谢游回头看了看付锦鸣,摇摇头,“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得到现场才会有反应吧。” “阎导你当时紧张吗?” 突然被谢游点名,阎忱表情一僵,他哪儿知道啊,又不是他结的婚,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挺紧张的。”阎忱只能大概猜测一下。 “我和妃月结婚的时候,我们俩都特别淡定,大概有一种水到渠成,理应如此的圆满吧。”虞丹岑回忆道。 “真好啊。”谢游羡慕地说。 付锦鸣握住他的手,“我们也会的。” 谢游侧头亲了他一下,“嗯。” 阎忱真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口袋输得空空,虞丹岑难得赢他一次,开心地让佣人去酒窖取酒。 他对不起林漳给他发的零花钱。阎忱委屈巴巴地捂住自己的口袋,心想赌-博果然不好。 “你们看第一集 了吗?阎导好会啊。”谢游嗑着瓜子,激动地说。 “看了看了,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啊,唱歌居然那么好听。”虞丹岑揶揄道。 阎忱被他们说得有点面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