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h)

    

晨起(h)



    你揉了揉眼睛,腿间的酸涩和胀痛仿佛在提醒着什么。光裸的腰间亘过一条结实的小臂,男人性感的胸膛就在眼前逐渐清晰。

    你的瞳孔猛缩,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晚上都和表哥做了什么荒唐事。

    醒了?宿傩晨起的声音微微的沙哑,手臂收紧,将你毫无保留地贴到他身上,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手指先勾起你的下颌,不容拒绝地吻咬你的唇舌。他的胸膛比刚才起伏弧度更为明显,发硬的胸肌将你的乳粒都顶陷进去,更不妙的是,他的大腿也压上来,某样硬挺的器物便坦荡荡地填入你的腿缝。

    哥......你尴尬地用手隔开他的胸腹,却换来男人的不满:挡什么?我哪儿没摸过。

    说罢,他拨开你的手,覆上你胸前的软肉揉了揉,感叹一声:奶子真软。

    那深邃的眉眼,轻佻的浅笑,逐渐浓暗的瞳孔......

    不要。你躲开他认真的目光,先声提醒道。

    宿傩轻呵一声,挑眉看你:不要什么?

    那石块垒砌一样的肌肉活动起来,壮硕的身材把你封在半面床板上。你几欲挣开他的怀抱,可双手被他捉了按到头顶。男人的力道那样强,单手就能制住你的双腕。他强行顶开你的双腿,抬了一条搭到自己的肩膀:乖点,让我看看。

    一夜过去,细缝般的阴道紧致如初,只是花唇和穴口深红,微微发肿,一看就是被男人侵犯过了、不堪春雨的娇气样子。

    他的手指揉上去,便听到她轻声抽气。

    她脸很红,软得像果冻似的樱唇被他嘬成艳色,眼里泛着点水光,少女的心思都写在里面,慌乱、无措、纠结,他觉得还有期待。

    宿傩的喉咙张紧。他妹妹被他操了,成为女人了。眉眼的一闪一动,透出点不自知的柔媚。

    他仰了仰头,像是在克制些什么。

    但他很快决定不克制,又或许是克制不了。他眼底的兴奋炽火一般燃烧起来,带着性子里的漫不经心,伸手掐住乱抖的粉色乳尖,好像狮子在逗弄自己的小兔子。

    妹妹在他身下抖得更厉害了,但是被揪了一个敏感点,两条腿细腿就跟发痒似的乱扭,蹭着他的侧腰动来动去,眼角也泛红,说不出的勾人。

    他加入另一只手,拨弄起已经开始泛湿的粉穴,颜色真嫩,跟上面一样,浅浅的纯洁感简直要命。

    哈啊、哥别、别摸

    粗长的阴茎径直上翘,就在雪白小腹的正上方,馋得乱跳,叫嚣着想插进去,想再尝尝他妹妹鲜嫩的水穴。

    他并了两指,很重地抠挖甬道,把里面的媚肉勾得发颤吐水他发现她真的很能流水,给点刺激里面就瑟缩着涌淌出来,像是止不住口水,闻到男人味就发馋。

    眼看着溢出的春水颤颤巍巍地顺着腿缝流下来,宿傩抽了手指抹到自己阴茎上撸了两把,腰沉下去,捅开吐水的穴口。

    你怎么没发现你哥这么淫!

    腿缝被抵上发烫的龟头一点点挤开,你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眼尾直发颤:疼!

    宿傩显然不信,穴口已经贪婪地吸住他的龟头了,那么紧那么软,勾着他抬腰往深处喂。他掰开你的腿根,一个挺身,重重撞进来。

    你受不了地嗯啊一声,尾音上扬、还打着弯,眼里倏然涌起水雾。

    宿傩笑了:疼还叫这么骚?

    他没给你辩解的机会,双臂撑在你的腰侧,腹肌紧绷发力,一下一下将你撞得上耸。性器毫不留情地搅动肉穴,穴口的细肉随着插入深陷进去,抽身时又翻扯出来,看得宿傩肌肉紧贲,大腿上的脉络都鼓起来,发了狠地摆腰。

    你的腿根被撞得发麻,全身的意识都停留在酸胀的小腹,甚至有一种被他性器钉在床板上的错觉。

    宿傩看你要哭不哭地可怜样,心下一软,俯身来安抚你的唇角,将那些残存的嘤哼堵了回去,身下却仍用力、一次又一次的将你贯穿。

    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迸发而出,宿傩还没刻意磨着你的敏感点去,你就先一步交代了一串水线喷溅到他的小腹,凉津津地又淌到正敏感着的交合处。

    你哭都哭不出了,双眼失神而空洞,腿根到肩背痉挛起来,把宿傩夹得攥紧了拳头。

    他又没根入几十下,对着你的大腿根边撸边射,将铃口挂着的最后一滴余精也蹭到你的花唇上,像将整个阴阜灌满到外溢一般。

    连他的气息都是轻佻而愉悦的。

    半天你才缓过神来,腿根仍不受控制地抖着,眼睛一眨,闪出两颗豆大的泪珠,握紧的拳头打在他坚如磐石的胸肌上都轻飘飘的,低声控诉:混蛋都说了疼

    宿傩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捧住你的手捏了捏骨节。

    别打疼了。

    说罢还放到嘴边吻了吻,刚才欺负你的傲气决绝全然不见,换了副温柔缱绻的神色,一丝痞气遮掩不住,浅笑着将你抱到床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