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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性,楚昌平顿时也眉眼弯弯的笑,俯身抱住宿欢便昂首在她唇角轻啾一下,又乖又软的道,“宿小欢你都说过往后要教我了,可不许反悔啊!” “不反悔。”宿欢听着她娇糯糯、软绵绵的声音,抬手轻抚那纤瘦单薄的脊背,仿若略微用力便能折断似的,让她的力度愈发轻了几分,“我何曾骗过你。” 宿欢说,“阿妧,怨不怨我?” “宿欢最好了!” 孩子气的朝她笑着,那青涩的眉眼此刻笑得明媚时,竟也有了女儿家的娇好妩媚了。 “惯会拿话来哄我。”宿欢忍不住轻笑,宠溺的捏了下她的粉腮。指下触感温软柔腻,未曾有半点儿脂粉,却香气清幽,好闻极了。她不动声色的收手,只道,“待会儿该到午膳的时候了,我送你回府罢。” “咦,今日不在宫里留膳了吗?” 听见楚昌平这么问,宿欢莞尔,“若解忧想多陪陪娘娘,那自然也好。” 她思索少顷,见虞卿只是笑看着她,眉眼温婉的模样,便转而去将宿欢的胳膊抱在怀里,“那你陪我去我府里。” 宿欢笑着揉她的脑袋,“乖,下回再陪你,近来有事,忙得很。” “啊……”楚昌平有些失落,随即却又抛开那些,又乖又软的点头嗯了一下,“宿小欢,不许骗我啊。” “知晓了,不会骗你的。” ………… 待踏进宿府宅门,阿妧便朝她迎过来了。 “您回来了。” “嗯。”宿欢步履不止,往正院而去。阿妧便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低敛了眸子,她语气淡淡的问了句,“去哪儿了?” “您清早儿走的时候没与婢子说,婢子寻不着您,又想着您生辰将近了,便想着出门为您选个礼。”她面容妍丽,此刻柔柔笑着时更是好看,“婢子无甚银钱,却也念着您的恩情,想着报答。” “有心了。”这么应着,宿欢轻笑一声,“阿妧,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已有十年了。” 说到这儿。阿妧的眸里也是含了笑,“您当初年仅十二,那上位者的气势却是压人极了,让婢子都不敢与您说话。” “唔,是么。”她步伐一顿,随即转身看向阿妧,笑问,“如今你竟也二十三了。” 阿妧对宿欢说这句话的意思不甚明白。 “不许你嫁与旁人,怨不怨我?” “婢子是要侍候家主的。”阿妧听言连忙道,她随即却又面颊羞红,“若您不嫌弃,为您做一辈子的奴婢。阿妧都愿意。阿妧的命是您救的,名是您给的,又跟了您十年,怎么舍得离开您呢。” “配了人再来侍候我也可啊。”似是玩笑似是认真的说着,宿欢随后却也没再提及,转了话题问她,“我生辰,阿妧备的什么礼?” 两人关系亲近,阿妧便也敢笑着与她道,“那可得等到您过生那天再告诉您。” “好个坏妮子,倒来说这番话。”宿欢顿时笑骂一声,作势去推搡她,“待到过几日,我却要瞧瞧你送了甚好物什。” 此处笑闹不讲,且说宿欢才进了正院,便见林似锦在院落里站着,身姿清瘦、唇角微抿,眉头轻皱着,不晓得是个甚意思。 看见宿欢他便朝这儿走来,唤了声家主,随即迟疑少顷,方才问她,“您……可否允我出府?” “哦?”宿欢略略眯起眸子,瞧了他片刻,方才懒懒散散的低下眸子,“风凉,进屋说罢。” 挥散侍人,她转而问道,“出府的时候,被拦下了?” “……是。” “走的是正门还是角门?” 林似锦表情复杂,继而不尴不尬的朝宿欢笑了下,窘迫的道,“我问着人去的,然后还没看见门,就迷路了……” 宿欢,“……” 她顿时忍不住笑,“府里甚大,却也不致寻不着东南西北,你怎会迷路的?” 宿欢说,“你想要名分?” “咳……”他轻咳一声,顿住片刻,方才皱着眉心继续道,“而后碰巧到了前院,还没走过多久,就被送回后院了。再就是我说要寻家主,他回答我您不在府里,我就到您院子里等您回来了。” 宿欢低唔了声,再问他,“出府何事?” “想出门转转,再瞧瞧能否想起什么。”这是托辞,也是铺垫,他状似不经意的抬眸去看宿欢的神色,见看不出甚,便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试探的道出意图,“然后,听家主所言,此年间商人倒也不卑不贱,我若与仕途无缘,倒不如趁早另寻他路。” “你要经商?”有些讶异的看向他,宿欢忍不住啧道,“读书人最是清高自持,沾着半点儿钱财便要骂那铜臭味,如今你竟要经商?” “……宿家与别处并无生意往来?” “若无,我宿家几百口族人拿什么活。”她轻嗤着笑,打量着林似锦仍觉怪异,见他性情大变也只想是伤着脑子了,思索少顷便不曾再多想,眸子微眯着看他,“那林郎君出府,是想去看看京都里有甚生意好做?” 迟疑霎时,林似锦清楚自个儿的一举一动皆瞒不过宿欢,与其惹她怀疑,倒不如坦诚道,“算是。” “为何不问我?”宿欢懒懒散散的倚坐在软榻上,轻佻的拍了下身畔,意思不明而喻,“宿家名下的商铺田产,皆是我在管。” “……宿家族老就愿意放权的?” 宿欢笑而不语,林似锦顿时悟了。 他毫无芥蒂的坐在宿欢身侧,相隔仅仅一掌之距,见她将手搭上自个儿的肩头也纹丝不动,隐晦的问,“您那话,什么意思?” “郎君甚为可爱,我便是送郎君几个铺子去耍也是使得的。” “……妈耶,我这是被包养了么???”见宿欢听不懂,他便纠结着神色,细细再问她,“您这是要与我维持长期的……那种关系?就是、嗯……我把您伺候好了,您给我钱的那种?” 那是外室? 林似锦的话让宿欢沉默了些许时候,方才开口,“你想要名分?” “……喵喵喵?” 她显然是不懂那个梗的。 “不不不这误会了啊。”林似锦尴尬的再咳了一声,对上宿欢的眸子时,那清润明澈的眼眸让宿欢有些愣怔。他并未察觉,便继续解释道,“您的意思,是有空来找我,然后我就、咳咳。再然后您舒服了,就送东西给我?” 宿欢颔首,“算是你说的那般。” “要不这样,您送东西……例如铺子啊,衣服啊,玉簪腰带啊,或者金银那些,我也不白要您的,就算是您投资的,嗯就是……” 他此刻款款而谈,用此处的言语将那些词汇解释给宿欢,将利弊、风险一一述明,再将此间更详细的为宿欢讲明,半晌,方才住口,看着她问道,“您觉得怎么样?” 宿欢凝眸看了他半晌,在听懂了他所说的那些后愈发不曾打断了,待到他此刻说完后,方才问道,“这些东西,郎君打哪儿知道的?” 林似锦怔了怔,倏然反应过来自个儿竟是不曾再招惹雷云过来,顿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