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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枕头放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沈楠手里拿着药膏站在门前,听见里面的哭声,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美丽,本就是一种原罪。 许惠秋惊讶的看着去而复还的沈楠,晶莹的泪珠还挂在脸上。 她很美,沈楠一直都知道,但他觉得,许惠秋最美的就是那双眼睛,总是隐藏着万种风情,她很少笑,但她哭起来的时候,比世界上任何一处美景都要震慑人心。 他已经完全沉醉在那双眼睛里,许惠秋恼怒的冲他吼:“你看够了没有!给我滚出去!” 沈楠唇角微扬,深邃的眼睛带着满满的笑意:“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滚吧!” 一边说他一边打开药盒,用手指沾取药膏靠近许惠秋。 许惠秋拉过被子遮住胸脯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他:“不要过来,你赶紧给我出去!” 上药 < 水性杨花 校园np 高h(人面桃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上药 < 水性杨花 校园np 高h(人面桃花)|PO18臉紅心跳上药 见许惠秋如一只怕生的小猫咪警惕心十足,沈楠勾唇一笑,“你的伤要是不抹药会留疤的。” “不需要!”许惠秋撇过脸去,十分不耐烦:“你走吧。” 沈楠单膝跪在许惠秋身前,定定的看着她:“听话,我给你抹药。” 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许惠秋被他的动作吓得往后一退,仰面倒了下去,沈楠迅速的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但因为过度紧张,许惠秋双手松开,被子滑落,圆润的乳房跳动了两下裸露在沈楠的面前。 他捞起许惠秋时,殷红的乳尖从他的唇上滑过,冰凉,柔软。 “啊!”许惠秋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脖子,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感受到腰间横亘着一条胳膊,她不自在的开始挣扎,“放开我。” 但沈楠没有回应她,顺着他灼热的目光,许惠秋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倾泻,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庄麟的吻痕,红与白越发刺人眼球,嫩生生的乳尖儿挺立着,仿佛在等着人怜爱。 “你不准看!”许惠秋狠狠推开沈楠,缩进被子里,声音带着哭腔吼道:“赶紧给我走!” 沈楠闭了闭眼,喉结微动,搂过许惠秋的腰的那只手捏紧了又放松。 虽然早就看过许惠秋在傅钰身下被他用各种姿势艹弄,甚至连她的花穴包裹着肉棒吐露着淫液都看的一清二楚,但那毕竟是隔着屏幕。 亲眼看到的只是她的乳房,都令他欲火焚身了。 差一点他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用唇舌品尝那两颗乳尖,用手指抚摸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还好。 他掩藏起眼中的欲念,轻轻拉开被子,不顾许惠秋翻来复去就那么两句骂人的话,一脸淡定从容的给她抹药。 真美,他看着许惠秋伤痕累累的背部,有些能理解庄麟的心情了。 这么美的身体,多让人想要毁灭啊…… “混蛋!”许惠秋瞪着眼睛气呼呼的看着洗完手出来的沈楠,她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真可爱,沈楠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刻的笑容有多温柔。 “好好休息,我不会让庄麟再伤害你了,至于傅钰那边,我可以向他解释。” “不要!”许惠秋的声音有些尖利,她故作镇定道:“不用你解释,我自己可以解决。”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傅钰知道,他看见自己和男生说话都要发疯,知道了她跟庄麟做了那种事,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高中只有一年多了,只要过了高考,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上大学,永远跟傅钰断绝关系。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绝对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沈楠眸光微闪,顺从的点头:“好,我不插手,但若是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沈……沈楠……”许惠秋迟疑着开口,她听赵嘉嘉说起过,一班的沈楠。 沈楠不明白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他心中的被填满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更加确定了,对她的势在必得。 “对,我叫沈楠。”沈楠深深的看了许惠秋一眼,“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反正,他们还会见面的。 确定沈楠是真的离开后,许惠秋终于松了口气,背后冰冰凉凉的,倒是没那么痛了,但新的烦恼也随之而来。 傅钰明天就回容城了,她该怎么跟他解释? 作者有话:嘿嘿嘿,今天才回村~ 她不在(有图) < 水性杨花 校园np 高h(人面桃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她不在(有图) 第二天,傅钰在许惠秋家门口不远处的老地方等她一起上学,一般他都是家里的司机接送,时间还早的话会脱了许惠秋的衣服,把她按在后座肆意玩弄。 虽然傅钰会把挡板升起来,司机听不到也看不到,但每次许惠秋被傅钰抽插的止不住呻吟时,一想到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就又羞又气。 特别当她跨坐在傅钰的腿上,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花心含着他的肉棒上下起伏时,正好就可以看见后面那辆车里的人,仿佛看见了她淫荡的模样。 但傅钰想要,她不能不给。 傅钰已经等了十分钟了,许惠秋还是没有下来,他看着双腿间高高翘起的分身欲火焚身,昨天整整一天没有艹许惠秋了,他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的花穴里了。 傅钰等的十分不耐烦,正打算去许惠秋家里抓人时,就听见手机响了。 “喂……”软软的一声,差点就让傅钰泄了。 “快点下来!”他不悦的吼道,完全没有注意到许惠秋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许惠秋窝在床上,咳了两声:“傅钰,我今天发烧了,不能去上课,你自己走吧。” “发烧了?”傅钰还算有那么点人性,关心的问:“烧的厉不厉害?” “我的头很疼,咳咳!”她虚弱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