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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与神罚(周严 第三人称)

    

救赎与神罚(周严 第三人称)



    周严x女主人      (第三人称叙述)

    1v1   地下室出轨

    背德出轨预警,私设女主人是陆沉的妻子,介意勿入,介意勿入,介意勿入。

    男主人不在家,昏暗的地下室女主人叫来周严帮她取放在高处的风筝.

    淡紫色描金的凤蝶风筝高高得放置在一排靠墙置物架的顶端几乎可以说是已经悬挂在房顶了,旁边紧挨着的就是另一个置物架,中间那个狭小的只能容一人通过的过道上是不停蹦跳着试图努力够取风筝的女主人。

    周严来到地下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小巧玲珑的女主人在两排高大的置物架中间跳跃,很好看,很像外出时她站在同样高大的男主人和自己之间的样子,小巧可爱。人虽然小小的,但随着主人蹦跳而起伏的小兔却很可观呢,周严强压下自己的胡思乱想,关门快步向前走去

    夫人,我来吧。

    身材高大的周严站在过道口,女主人身边突然就暗了下来整个人都笼罩在由周严而生的阴影里。

    那就麻烦你了。恰到好处的疏离,周严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一如既往的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抬头看向头顶的蝴蝶风筝,这个风筝其实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从没有哪天像昨夜一般庆幸自己是血族。女主人和男主人通着视频做爱时他就在窗外在她的卧室窗檐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在血红色的床单上摩擦,像是勾魂夺命的精灵。水液一点点浸湿床单,他的下体胀得发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占有她。想到昨夜看到的画面,周严眸中有红色暗光一闪而过,灯光暗了暗随后恢复正常。女主人因为灯光突然的闪烁而吓得揪紧了他的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周严轻巧得跃起,风筝却在被手指碰到的一瞬间,化作一道流光转瞬间没入身边女主人的身体里。

    昏睡过去的女主人神情还带着惊讶,眉头也因为惊吓而微微蹙起,周严安抚似的吻了吻女主人的眉心,把她轻轻放在角落里的白色绒毯上,那是他昨夜放在这里的就为了今天的安排,绒毯上还隐约可见他昨夜释放过的痕迹。

    那压根就不是什么蝴蝶风筝,相信他悉心养了许久的造梦蝶会为她编织一场美好的梦境的。

    祝你好梦。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边。

    周严抬手,白炽灯灭烛光次第亮起,一个繁复的图纹打到门上瞬间隐没,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

    女主人穿着在家中常穿的红色真丝睡裙,丝质布料包裹下的女体在闪烁的烛火下透出莹莹的光,像一尊白玉雕成的神女像,他近乎朝圣一般的以口代手一点点除去了她的衣物。

    在烛火的映衬下,这仿佛是什么神圣的献祭仪式,接着他脱掉了惯常穿着的灰蓝色长风衣,将身上所有的衣服叠好整齐的放在一边,来之前他已经沐浴更衣过了,身上是她喜欢的香水的味道。

    端详许久,他捧着她的脚在足底印下一个吻,然后对着她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月光从靠近屋顶的唯一一个小窗口投射下来,周严的口中喃喃着古老的咒语,今夜他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她。

    从趾尖到指尖,周严一寸寸吻过,女主人薄薄的皮肤下是涌动着的神圣的血液,两颗尖牙早已因为种族的原始冲动而亮了出来,吻过细白的颈项时不小心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渗出又被他细细吻去。

    他不敢用手触碰她,因为这双手沾染了太多的罪孽。在她面前周严从来都觉得自己无比肮脏,却又上瘾一般贪恋她的一颦一笑,那是他唯一见过的光。

    手掌虚虚的描摹着她的轮廓,他是想触碰她的又或者说他渴望,但是心底的敬畏让他觉得自己肮脏的手触碰到她哪怕一片肌肤都是罪过,手指停留在她隐秘的溪谷口,一滴晶莹的露珠恰恰好落在他停顿在外面的指尖。

    这是恩赐也是邀请,他颤抖着收回手,小心翼翼的舔舐掉这滴神的赐予。双眸一瞬间暗红翻涌,渐渐暗红色替代了原本的浅棕色双瞳。他发疯般想要触碰她仿佛只有她才可以清洗他的恶。

    可以吗他哑着声问,声带因为激动而颤抖,他俯下身一边含住她胸前红樱仔细逗弄一边含混不清的再次问可以吗。

    因为兴奋而早已露出的尖牙不小心磕碰到她胸前最娇嫩的红豆,嗯哼~女主人一瞬间挺胸嘤咛了一声,并把奶白色的雪兔送进去更多。他心领神会这神的懿旨,忙捉住雪兔侍弄,他肮脏的曾沾满鲜血的手,正在神最隐秘的谷地挑逗。

    他觉得自己做的很糟糕,甬道依旧只是微微湿润,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毫无经验,他的手法很青涩毫无章法得在甬道穿行,想了想自己的尺寸,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受伤的,而且仪式还没有完成。

    吻顺着她的腰线渐渐向下,他小心翼翼分开她的双腿亲吻着她的谷口,舌尖突然碰触到一处凸起,本能引领他含弄吸吮,他敏感的察觉到在触碰到那里的同时女主人难以抑制得颤抖着轻哼出声,谷中溪水潺潺而出,他以虔诚的姿态承接神明的雨露恩赐。

    手代替舌头在湿热的甬道中推行,时不时捏住那处凸起揉捏,雪白的绒毯已经被溪水沾染弄得一塌糊涂。

    圣洁的女神正在被肮脏卑劣的奴仆侵犯,他吻住她的嘴唇扶住她修长的颈项迫使她同他唇舌交缠,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度化,这不是侵犯这是一场神明对信徒的救赎。

    昂扬的欲望即将如愿以偿,像墨块在砚台上研磨推进,他的丑陋的欲望在神明的洞口徘徊,捉住她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他缓缓沉腰终于挺进了那一片未知的神秘领域。像是不适应硬物推进,又像是得偿所愿的愉悦她抬腰呻吟,紧窄的甬道纠缠住入侵者反击一般的绞紧。

    不愧是他爱着的神明,他现在被捉住了呢,但是他还不想这么快缴械投降。

    亲爱的神明,您最忠实的信徒请求您的垂怜。他的耳朵贴近她的胸口倾听她的心声,周严微笑着点头仿佛真的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再次开始抚弄那两只玉兔,唇舌在峰顶盘桓。

    墨块缓缓研磨,清水一点点染上墨色,浓稠的黑在细腻的砚台里缓缓流动。

    周严缓慢推入直到戳到了一片软肉,女主人嘤咛一声反射般把腰抬起,甬道的更深处猛地吐出一包温热的花蜜正淋在柱身的顶端,甬道中肉茎的主人此时正伏在女主人身上压抑着喘息,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下腹有一团火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他要用这团火引诱他的女神,让她跟随自己一同沸腾。

    他抓紧她的腰做出了加速运动前的第一记深顶,然后再也压抑不住的抽送每一次都顶在甬道尽头的花心上并得到花心回应般的吻,水流汩汩有的被打成细白的泡沫,有的从二人衔接处流出沾湿了身下的绒毯。

    周严还没有忘记这其实是一场献祭,手指蘸着两人结合处流出的花蜜在女主人的左胸落下了第一笔,这花蜜是神对他的馈赠用这个他一定能成功的。

    符箓很复杂他画得也很仔细,偶尔因为女主人突然的绞紧而画错的地方也会被他细细的用吻擦除,抽送越来越快花蜜也越来越多,以血族对于血液的感知能力他知道女主人已经彻底沉浸在了他给她的欢愉里。

    突然肉棒的头部冲进了一个紧窄的口,里面像是有小嘴在吸,他被箍的头皮发麻用最后的理智抽出将所有的精华尽数喷洒在他画好的符文上给符文做了最后收尾。   光华流转后符文渐渐隐没,柔弱莹润的胴体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淡粉色的吻痕和他刚刚喷洒出去的白浊。

    只觉一阵气血上涌,他再一次硬了。扶着不知餍足的昂扬欲望他再一次伏下身,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第二次进入的格外顺利。她眉头紧蹙脸像是一个气鼓鼓的包子仿佛在埋怨他刚才没有送她到达巅峰。

    他亲吻着她含住她的小舌吸吮,一只手勾缠着她身下的花蒂另一只手攀上雪白的山峰正对着那一点茱萸揉捏挑逗。从小他的学习能力就很好,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现在越发的如鱼得水,下身发狠般的冲撞着,他记住了那软肉的位置每一次都对着那里狠狠研磨,这不是在欺负她他只是想让她快乐,他曾悄悄的看过主人同女主人的交欢,知道什么样的姿势能让她哭叫着泄身,虽然他没有主人的雄壮但是他的优势在于长度,不过三分之二便让她欢愉如果他不敢想,但是他想试试。

    拉过旁边的古董圈椅打理干净,又垫上三层软垫他扶着她的腿小心翼翼让她上半身趴在椅子上,下身的花谷就这么大剌剌的敞开谷口还在一张一翕的吐着花蜜,周严看得喉头发紧。他从尾椎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吻上去一直吻到女主人的耳边,周严含住她的柔嫩的耳垂在她耳边喘息低语请求您原谅我的罪过赐予您卑微的子民以神罚,我将以灵魂为祭品向您献上我的忠诚。

    宽厚的手掌包住两团浑圆揉捏,他的唇舌在女主人完美的腰线上流连忘返,手顺着腰侧向下抚摸从花唇中勾出圣水,他顺势同她柔媚的花唇激吻,舌尖探入幽径戳刺时不时抵住那处凸起含吮逗弄。

    重重叠叠的快感堆积令她如玉的肌肤都泛起粉红。嗯哼~陆沉~动作猛地停滞,他偏头看向窗外,明月西斜夜晚已然过半造梦蝶的效用快要结束了,理智告诉他必须现在停下收拾好一切不然事情可能向不可控的方向偏离,可是终究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智,这一次他想当一个赌徒。

    上半身和她的后背相贴完美的吻合像两块天生便应该在一起的拼图,他胸前的肌肉紧紧贴着她的蝴蝶骨,粉嫩的小红豆随着身下抽插时的起伏在她的肌肤上摩擦。周严昂首的欲望在臀缝抽插,时不时擦过湿淋淋的幽谷入口又或者碾过挺立的花蒂,她身下的小口难耐得张合这种隔靴搔痒的空虚感快要把她逼疯。

    陆沉~求你,给我~他不会给她的即便这是神明的请求,因为他是周严不是陆沉,他想必须要让她明白这一点。

    夫人你不应该求他,你应该求我。紧紧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像猫科动物交配那般咬住她的后脖颈。

    阿哈~周严?她的声音欢愉中带着惊疑不定,我在,我的主人。像蟒蛇缠住猎物,他的双臂将她揽得更紧,下身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原本正在周严怀中挣扎的女主人突然颤抖着嘤咛一声,原来是蘑菇头不小心滑进了张着的谷口中,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迎了上来诉说着思念。嘶,真紧,这便是您对信徒的惩罚吗?女主人一时怔愣,原来梦中听到的呢喃是真的,她真的在被别人当做神明一般供奉,虽然这供奉的方式令她有些难以接受。

    他开始在洞口浅浅的戳刺,经历过一次欢愉的花径已经对他的肉棒极为熟悉,吐出了更多的花蜜来欢迎它的到来。这样的小幅度抽插无疑是一种折磨,终于一个不小心它从甬道中滑了出去,没了塞子春水像泄洪一般涌出,溅落在瓷白的地砖上摔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倒映出逐渐升腾的欲望。

    她的下身做出迎合的姿态,头埋在软垫里小声的说求你。他没想到真的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颤抖这是神谕吗?既然如此如你所愿。

    肉茎长驱直入,体贴的照顾到花谷中所有的敏感点,洞穴里的媚肉随着女主人欢愉的吟哦重重叠叠拥上来亲吻推绞着雄姿英发的肉棒,结合处的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断翻出又回缩,周严的手在女主人的身上流连精准得抚慰每一个敏感点,他的手像带着热烈的火焰每经过一处便点燃那一处皮肤下深埋的欲望。

    跪趴后入的姿势使她的快感节节攀升,周严的每一下都顶在甬道尽头的小口上,疼痛和快感双倍叠加在他终于打开小门闯入那从未被到访的子宫时她达到了巅峰。玉颈高高仰起,甬道剧烈收缩绞紧一股春潮从深处涌出拍打在深埋于女体的肉茎之上。

    高潮退去她再也受不住般挣扎着想要逃离体内的热铁,他却握住她的腰用力挺进,把她牢牢地禁锢在他和椅子之间,感受到他的依旧高昂的欲望她突然有一些惊慌失措,有意无意的收缩花穴想要尽快的结束这场背德的性事。

    周严被女主人可爱的小动作逗笑了,她的动作无疑取悦了他夫人是想要惩罚我吗?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地在背后响起,随后她的手便在他的引领下摸到了还未进入的一截。他们血族在这方面都这么有天赋的吗,她惊愕的想。

    察觉到了她的走神,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又重新回到了毯子上,女上的姿势使得肉茎更加深入,随着他突然的挺腰肉棒尽根没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完全脱力跌坐在他身上,娇小玲珑的女体趴伏在他的怀中,他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左手揽着她右手托着她的臀部转身把她轻柔地放到地毯上,用软垫把她的腰抬高,俯下身与她唇舌交缠。

    她本以为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他激烈的征伐,却不曾想他只是伏在她的身上下身温柔得九浅一深的抽插。她轻哼出声觉得自己舒服得快要软化成水,她也开始有节律的回应他,手没有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抚摸,坚实有力的臀,劲瘦的窄腰,结实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胸前,指甲在小红豆上刮擦而过,引起他的一阵轻喘,她像是找到了他的开关每一次抚摸都会使他战栗着喘息,身下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疯狂。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在风雨狂做的大海中航行,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绚烂的白光在脑海中炸开,他也在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中冲入最深处献上了自己的全部,额头贴着额头莹莹的光华在之前符文的位置隐隐流转瞬息间便隐入女主人的身体。

    她昏过去前听到他在耳边说现在我已经全部属于你了,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