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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药吗?”墨耀雄说,“你当初给她吃了多少,我现在就给你吃多少,让你也感受一下当初她的感受。” 徐静一听,原本惨白的脸瞬间毫无血色,“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姐姐的妹妹……” “你算计徐娴的时候,有把她当成你姐姐吗?”墨耀雄声音冷漠。 徐静此刻后悔莫及。 昨天下午,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根本控制不住一样,当时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把药给她喂下去。”墨耀雄再一次下令。 两个保镖立刻走了过去,一左一右的将她的身子按在病床上。 徐静又疼又怕,尖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叫,“我不吃!我不要吃!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 她拼命的挣扎,可保镖的力道太大,将她整个身体按的死死的。 嘴巴被人捏住,药瓶送了上来。 里面的白色药丸全都喂在了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传来,她觉得很不舒服,可很快的,下巴被抬起,冷水直接灌了进来,药丸就这么顺着嗓子眼全都滑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 徐静难受的不行,被呛的拼命咳嗽,满脸通红,甚至连眼泪都掉了下来。 墨耀雄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手下把满满一瓶的避孕药都给她喂了下去。 喂完后,他继续吩咐,“每天一瓶,以后这个点过来喂。” “是。” 听到这话,徐静整个人快疯了。 他这是想要让她死啊! 徐静拼命的扒着床,忍着腰上的剧痛喊道,“墨耀雄你这样是犯法的!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姐姐知道也不会放过你的!” 墨耀雄冷冷一笑,“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他说道,“这里就是你姐姐死前居住的地方。” 徐静整个人猛地一震。 炎炎夏日,却突然觉得后背上阵阵的阴森凉意。 她听到墨耀雄慢慢地说道,“你应该记得,她在最后的那两年里,忧郁症特别的严重,几乎没有办法可以和人进行正常的交流。那两年里,她每天就一个人待在这一间屋子里,这里充满了她的遗憾,痛苦,还有怨气。而这些,全都是你徐静害的……” “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说了!”徐静瞳孔骤缩,明显很害怕,却还想要辩解,“她的死根本跟我没有关系,我不过就是给她吃了点避孕药而已,她的忧郁症又不是我害的,是她自己想不开,她自己爱钻牛角尖,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墨耀雄转身,“那你就留在这里跟她亲自解释吧。” “墨耀雄你别走!”徐静想追上来,却被保镖拦住。 再一推,人就跌在了地上。 房门“啪”一声被关上,外面再锁上重重的铁链。 徐静在里面拼命的拍着门板,“你凭什么关我,把门打开!我要跟老爷子说话,我要找老爷子……墨耀雄,你快把门打开……” 墨耀雄头也不回的下楼。 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慢慢减弱,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墨耀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吩咐,“找几个人在这里看着,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出入。” “是。” 离开阁楼,他接通电话,“唯一。” 下午四点,南城大学门口。 “刘叔,你在车里等着就行。” 司机老刘不放心,“公主,你这样一个人我不放心……” “在学校有什么不放心的?”墨唯一说着,就推门下车了。 老刘忙跟着下来。 还想要跟过去,墨唯一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 老刘:“……” “算了。”墨唯一说道,“你给容安打电话吧,让他直接进来找我就行。” “……好。” …… 六月午后的校园阳光明媚。 今天气温不高,还有一点凉风。 操场的草坪上,有不少学生三五成群的围坐着嬉闹。 半个小时后,容安在操场上找到了墨唯一。 她穿着浅色衬衫,搭配一条色彩艳丽的半身长裙,戴着墨镜,涂着红唇,就这么大喇喇的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 和周围那些着装简便的学生相比,她这样的打扮,无疑是最亮眼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有不少男学生在时不时的往这边看。 尤其墨唯一还压了一顶很大的黑色渔夫帽,根本看不到五官长相,就像那种“微服出巡”的大明星…… “公主。” 听到声音,墨唯一转过脸,“我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容安:“电脑上没有那一所孤儿院的资料,也找不到他们的网站资料和后台,不过我查到了院长的名字和电话。” “连你也查不到吗?”墨唯一微微蹙眉。 容安说道,“二十年了,查不到很正常。” “你鼻子没事了吧?” “……” 问题太突然,容安有些懵。 墨唯一解释,“昨天我看你流血了。” 昨天下午墨老爷子一个拐杖过去,应该是砸到容安的鼻子了,不然不会流那么多的血。 “没事。”容安说着,抬眼看了看周围,“这里太晒了,公主,要不要去咖啡厅,或者去教室。” 墨唯一摇头,“容安,陪我躺一会吧。” 容安:“……” 他站着没有动。 于是墨唯一懒洋洋的说道,“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墨家的女儿了,所以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容安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他说道,“不要这样说自己。” “我说的是事实。” 虽然很狗血。 但她已经慢慢在努力的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狗血的事实。 “在我心里。”容安有些别扭的说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公主。” 墨唯一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所以你到底要不要陪我一起躺?” 容安:“……” 算了。 几秒种后,他认命的弯下身子。 不过没有躺,而是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阵阵凉爽。 周围学生的欢声笑语隐约传了过来,有几个玩牌的闹得特别凶,有男有女,玩到激动处,声音特别大,可墨唯一却像是不嫌吵一样…… 这要是以前,怎么可能? 更别说这样不计形象的躺在学校操场的草坪上…… 容安皱了皱眉,说道,“老爷子今天早上已经醒过来了。” “……是吗?”墨唯一缓缓勾起红唇,“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容安言简意赅,“医生说,像昨天那样突然昏厥的情况可能随时都会发生。”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