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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曲翊下楼,看到钟妄这个狗男人竟然出现在客厅。

    她走过去,钟妄示意她坐。

    曲翊:谢谢,她屁股不累,不想坐。

    钟妄见她手里拿着包:要出门?

    曲翊垂头,嗓子还有点沙哑:我好几天没回去了,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报道。

    哦?钟妄听了绕有趣味,谁告诉你这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当这儿是什么?酒店?

    曲翊解释:不是这样的,钟先生

    钟妄:我想你没弄清楚一件事实,你父亲说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曲翊哽着脖子小声反驳:那他还说让我进你公司磨炼呢。

    嗤。这回答把钟妄整笑了,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蠢呢?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垂着头走上楼。

    老子叫你上楼了?住了几天真把自个儿当主人了?他拿起烟灰缸,砸到扶梯上。

    曲翊看了眼四分五裂的烟灰缸,还好她小手缩得够快,不然得遭殃。

    她又退回来,低声下气:不不不,钟先生才是主人。

    她穿的是来的那天穿的小白裙,有的地方之前被钟妄拉扯坏了。

    索性布料好,还能穿。她又把头发放下来,挡住了不少。

    她垂着头,钟妄一眼就看到破损的边缘。

    臭娘们!穿这么骚要去勾引他一手就扯住她的长发,曲翊没反应过来,身体向前扑。

    满满落入他怀中,打断了他的话。

    曲翊:物理性打断施法,这次投怀送抱给自己满分。

    暖香袭来,钟妄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好闻,可以把他心中的燥意和头痛都压下去,但又有心底生出另一种道不明的烦躁。

    滚!

    钟妄把她往旁边一推,撞到了桌子,水杯掉地上,她手就压到了玻璃碎片。

    殷红的血流的满地都是。

    艳红色印上他的双眸。

    摔傻了吗?蠢货!钟妄见她一动不动,上前拉她手臂,粗暴地把她扶起来。

    呜呜呜,疼!曲翊小心翼翼地把手臂拿给他看,眼睛哭成荷包蛋。

    原本白嫩光滑的手臂,被两块玻璃片扎着,血不停涌出来,看着心惊。

    傻逼!他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女人这幅要死要活哭哭啼啼的样子。

    一般这种女人,有多远他能踹多远。

    他又把她推搡到刚刚她摔倒的地方:躺着吧你!

    曲翊看着受伤的手血冒得更多了。

    曲翊:

    钟妄!!!

    钟妄随意翘了个二郎腿,不慌不慢地点了根烟,才打了个电话,对那头说:恩,过来。

    他挂了电话,女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

    曲翊吸了一口气,很是不甘心,打算再接再厉,再来一次。

    她目中带怨地看他一眼,嘴唇嗡动,正要说话,就听他一句闭嘴!

    曲翊蠕动了两下嘴皮,把一肚子的话咽下去:好嘞!

    然后在一旁黯然伤神,看着手臂上的血掉地上。

    老大!怎么了!叶祁来的时候脚下生风,虽然急,脚步却不见乱。

    钟妄示意他看曲翊。

    叶祁大呼:这娇滴滴的美人怎么伤的这么重,怎么也不自己处理一下。

    说着就轻车熟路的从客厅找出医疗箱,帮她处理好伤口。

    坐着有话说:让我们送出珠珠,为妄哥的火葬场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