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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咬着唇,决心要救出阮小壮,出轨而已,罪不至死,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事情有大变化。 前世,四叔出轨被爆的时间是九十年代,怎么会提前了十几年? 她真的好慌,除了唐家卫被救这件事没有发生变化,似乎一切都在向着不可知的方向,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不行,她不许! “爸,快去!不能让革委会把人移交给派出所!联系革委会主任刘柱子,他喜欢黄金,兴许可以通融通融,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风声过了,再把四叔接回来。” 阮甜甜的话受到家里一致赞同,丁家珍一听,连滚带爬跑回房,找出自己最值钱的嫁妆,交给阮大壮,“大哥,主任不是喜欢金锁吗,还有这两百,都拿去打点!” “算你还有良心!”老太太脸色稍微好看了点。 于是,午饭都没吃,阮大壮背着斜挎包,骑上二八杠,连忙赶去公社。 阮清秋冷眼看着,心中哂笑不已,为自己出轨的丈夫担忧哭泣,出钱上下打点,说丁家珍什么好呢? 真是可悲又可恨。 午饭时,吉安县公安派遣的十人小队已进驻杏花大队,跳过青山派出所接手了此案,下午就开始着手调查,在村里走访询问,传唤谈话。 刚被问过话的赖英子自言自语道:“也好,这样大家就不会注意到小壮了。” 阮清秋闻言,撇嘴暗道:您老大概要失望了,不但会,还要坐穿牢底。 即将失去您的宝贝儿子倒计时开始。 万家灯火亮起来时,阮大壮风尘仆仆赶回来了,他一进家门便被团团围着问长问短。 “别问了,先让我爸喝口水,吃点东西再说。”阮甜甜沉声说道。 众人怏怏住了口,眼巴巴等在一旁,阮大壮灌了一肚子水,又狼吞虎咽了两碗粥,这才抬起头说:“小壮的事,应该是成了,刘柱子已经答应把人硬留在革委会,说是明天就放人回来,让他回家了低调点,最近就别去公社了。” 阮家人齐齐松了口气,丁家珍更是又哭又笑,被婆婆打骂了也不在意,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老四家的,以后有啥事回家关上屋再说,别再冲动把事闹大了,听到没?”阮来福磕磕烟袋,说道。 丁家珍收了眼泪,十分乖觉地点头称是,心里却不由想,是谁把自己带到那个女人屋里的? 她心里的疑惑无法明言,也不敢对他人提及,怕招来横祸。 次日一早,阮小壮果然回来了,他脸上也都是抓痕,看起来十分可怖,把老太太心疼得不行,还准备了跨火盆,去霉气等一系列仪式。 丁家珍不仅没得到丈夫好脸色,回来当天还被阮小壮打了一顿解气。 听到她被打的惨叫声,无人前去劝阻,仿佛集体耳聋了一样,只有阮蜜蜜被吓得嗷嗷哭叫,还被亲爹殃及鱼池,揍了屁股。 阮清秋也听到了,不管怎么说,打老婆孩子的家暴男都是垃圾! 砂玻大的拳头,早已饥渴难耐,特别想赏渣爹一顿铁拳教育。 可惜他在屋里睡觉,直到傍晚十分,她总算蹲守到机会,阮小壮居然出门了,似乎是要去出门找人。 某人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手提麻袋,腰系麻绳,搞事! 阮小壮被人抬回家的时候,鼻青脸肿,身上没一处好皮,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模样好不凄惨。 “哎哟,娘的心肝哎,哪个生儿子没叽叽的丧良心干的啊!”赖英子呼天抢地,哭得好不伤心,骂得好不难听。 阮家人都围了上来,熊孩子阮国栋突然说:“祥子,你看你爸好像猪头啊,哈哈哈。” “是哎,真的很像,哈哈哈。” 阮国祥话一落,就被自家亲妈捞起来揍了,阮国栋则被李梅菊骂了几句,带回自个屋。 “你别说,确实像。”阮芳芳凑过来,特别小声附和。 阮清秋再次邪魅一笑,然后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第三天…… 县公安还在走访调查拐卖案时,公社里又出了一个爆\炸性新闻,地下赌场被发现了,且当场人赃并获,此案牵连甚广,被县公安列为典型,开启了详细调查。 老太太参加完村口信息交流大会后,越发放心了,认为小儿子的事不会被上面的人注意到,毕竟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大事,谁还会关注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呢? 直到十天后,阮小壮被公安带走,罪名是:多次聚众赌博。 老太太摊坐在了地上。 阮甜甜整个人傻了,前世没这出啊!!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5000大章,状态不佳,少了1000,明天补上。今天有点赶,没改错别字,影响大家体验,抱歉! 第40章 死刑立刻执行! 丁家珍听闻丈夫因为赌博被公安抓时, 整个人懵了,一阵天旋地转,晕倒在了地里。 赖英子不服气,直接杀到派出所, 躺在地上撒泼哭闹, “我苦命的小壮诶, 都快一个月没来过公社了,怎么就多次参与赌博啦?” 见公安拿她没办法, 便继续闹着讨要说法, “我家小壮从小到大是最乖最孝顺的孩子, 怎么会赌博?你们抓到人的时候, 他都不在家, 冤枉人不得好死哇!” 年轻的公安嘴角直抽抽, 三十三岁的孩子? “行了, 大娘你就别闹了!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你家孩子自己都认罪了。”一位老公安淡定地说道, 似乎看惯了这种事。 “放屁,我不信!肯定是你们屈打成招,冤枉我家小壮!”赖英子信誓旦旦,仿佛真有这么回事。 围观群众顿时同情起老太太, 一把年纪也不容易,莫不是公安真冤枉了人? 面对群众质疑的眼神,年轻的公安面色涨红, 气得说不出话, 老公安模样十分平静:“那就请大姐进来,亲自与你家孩子谈谈吧。” 赖英子连忙一骨碌爬起来, 满脸喜色跟了上去,哪里还见得到刚才的可怜老弱? 半小时后,老太太哭着出来的,回到家不管不顾,提着鸡毛掸把歇在床上的丁家珍狠狠抽了一顿,边打边骂:“怎么当媳妇的?我就不该找你这个丧门星!也不知道劝阻,还偷偷瞒着我们,要不是你个蠢婆娘纵容,小壮能出事吗?他会被抓吗!” 这大半月接二连三的打击,丁家珍心神巨疲,如今无力地躺在床上,哪里是婆婆的对手? 避也避不开,骂也骂不动,只能生生受着。 “妈妈流血了,呜呜!” 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阮蜜蜜突然哭喊起来,赖英子没在意,心想打破皮流点血怎么了,便继续使劲抽打。 “姐姐,救救妈妈,求求你……” 阮清秋正在割晚稻,冷不丁被人拉住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