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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执着与坚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过,没有了沈宇,自己居然也能和妈妈单独过下去。 ——不过,还好现在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的哥哥也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 想到这里,沈盈盈收回自己的思绪,又看向并肩站在自己身边的沈宇,一阵安心的感觉忽然攀上她的心头。 虽然她嘴上总是喊着“冰山哥哥”,并且整日与沈宇作对,但她心中也清楚,除了“冰山哥哥”之外,以后也还会有其他帅气哥哥的存在。 沈盈盈也一直都知道,在她的生命中对她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就是沈宇——而且,不论之前还是以后也只会有她的亲哥哥而已。 周围的光线仍是非常昏暗,原本沈宇正好好地走着路,忽然感受到来自身边妹妹的拥抱。 他不由愣了一瞬,也不知道这个小祖宗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盈盈?”他不想被别人察觉,只是靠近沈盈盈的耳廓轻声问道。 沈盈盈这下直接将小脑袋埋到了自己哥哥的怀中,“哥……对不起,我以后保证我什么事情都听你的……” “虽然我不一定能真的做到……但是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不去顶撞你的!”因为头埋在沈宇的怀中,所以沈盈盈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而她在说话时靠近手臂肌肉所产生的振动,却像是一股股电流,不断经过沈宇心脏的所有心室。但沈宇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斗嘴。 他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妹妹的头顶,声音听起来还是属于成熟男性的低沉,“没事的,盈盈……没事的,以后你在我的面前还是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 “毕竟,我是你的哥哥……我也一直都会是你的哥哥的。” 一直走在最前方的三人都统一地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沈盈盈与沈宇之间的举动。 但是江霰却开始有意地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然后,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无声走到了沈宇的身边。 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平时并不爱搭理的沈宇,突然低声问他道:“……可以问你点事情吗?” 沈盈盈这时已经不再拥抱着沈宇,但他还是被江霰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你想问,什么事情?”沈宇保持自己的礼貌,语气听起来也如江霰一般低沉。就在江霰出现之后,他立刻猜到江霰要问自己的问题绝对是不想让前面那两个人知道的。 果然,江霰在下一秒便问:“游戏资格测试赛……只有初次进入的玩家可以参与吗?” 江霰选择没直接去问章剑是有缘故的。毕竟在他心里,章剑和司禹枫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所以他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从章剑嘴里挖掘出来什么有用信息的。 于是,他就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已经进入游戏世界五年,和司禹枫相识但是又不甚熟悉的沈宇身上,希望他能和自己说实话,而且不会欺骗自己。 沈宇听到江霰的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先是在心中不动声色地推想了几种可能的背景情况,他在想江霰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是没过几秒钟,在感觉到应该不会对自己和妹妹造成什么威胁后,他态度诚恳回答道:“是的,只有初次进入生存空间的玩家才能参与游戏资格测试赛。老玩家是被绝对禁止的。” 听到这个回答,江霰的心中倒是没有涌起太多情绪。毕竟,他刚才已经想到系统不可能允许存在这种BUG,所以他来问沈宇的主要目的也只是证明一下自己的推论而已。 “好的,多谢。”江霰冷声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见起伏。 “没事。” 这边江霰刚会到前面,沈盈盈就拽着自己哥哥的胳膊左右摇晃,“……冰山哥哥的声音好低沉啊~我好爱!”果然,她的花痴属性还没收起来多久便再次暴露出来。 “……” 不过,还好沈宇早就习惯了自己妹妹的这副“见色忘哥”的模样。 毕竟她还小嘛,心里面怎么可能不怀春呢? 如果把他们五个人比作一个团体的话,那么司禹枫绝对是团队中毋庸置疑的“军师”角色。所以,在一开始选择走哪边的时候,众人便让司禹枫随机挑了一个方向。 但是又因为每个人的所有信息并没有都在这个小群体中完全流通,所以这里除了江霰知道司禹枫天生自带的,足以和岛国毛利小五郎媲美的“瘟神”体质,其他人顶多对于司禹枫这个特点一知半解。 尤其是章剑。 他对于司禹枫这个特殊体质的看法,其实一直都是有失偏颇——因为在他看来,江霰和司禹枫之所以能够总遇到特殊任务,就是因为司禹枫的这个“幸运”体质。 两次去到生存者之城的城外,结果亮次都能碰见特殊任务,这该是何等的欧皇体质! 但是当之前那些剩余的追杀者凑到一起,并且还埋伏在众人前方的道路上时,章剑瞬间空灵顿悟。他也忽然明白过来那句永恒不变的真理。 ——危险,果然是与机遇并存的! 而原本走在路上的众人也立马被突然从前方冲出来的追杀者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判断他们走在这条路上的,但是,现在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黑暗中,在强大的箭势之下,五个人只好再次被迫踏上了重复逃亡的路程。 “……卧槽,刚才有一支箭贴着我脑袋过去的!吓死爸爸了……”即使现在的情势很是紧张,但章剑还是像在进行现场直播一样,不断吐槽着自己窘迫的情况。 有可能是因为箭枝数目不够了,所以这场声势浩大的箭雨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停了下来,之后就只有零星的木箭不断从黑暗之中向他们偷袭。 真是一种卑鄙的打法。 在发现敌人的瞬间,沈宇便拽着自己妹妹的手跑出去很远,所以他们倒没怎么被这阵如同流星划过的箭雨所影响。 章剑紧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声音虽然很低但他还是在不断地吐槽:“妈的……还好老子身上糊了一层泥,要不然就该被这帮孙子射成刺猬了……” 司禹枫一直都没有听到身边江霰的声音,也是小声叫道:“……江霰?” 可是从始至终黑暗中都没有传来回答。他的耳边只有因为跑步而刮起的风的呼呼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而他的心情也因为这片寂静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般,突然从云霄径直坠下。 “江霰……?!” 司禹枫提高了声音,再次呼喊自己队友的名字。虽然他知道与其担心江霰,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的情况,江霰肯定不会被这种小打小闹所伤的,但他的心还是会因为江霰的迟迟没有回答而感到焦虑担忧,以及那股来自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