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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身体深处便腾起了宛若触电般的快感,蜜径开始急剧的一收一缩,淅出了大量透明的淫液。蜜液很快顺着臀缝滴落,在她身下的驼毛地毯上留下了黏腻的水痕。 “哇哦!我从来没见过……你出这么多水!” 苏澈在耳边故作惊讶的声音让安宁觉得无比羞耻,而这羞耻的感觉却又叫快感愈演愈烈。 随着她剧烈的挣扎,白腻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潮红,额角满是情欲的汗珠,就连脚踝处也叫皮扣留下了红肿而淫靡的印记。 手指的骨节被攥得发白,眼前尽是迷蒙的泪珠,口涎从唇齿间滑落,此刻镜中的少女娇喘连绵,她象是被恶魔玩弄在鼓掌中的玩物,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深入的淫靡。 “求……求你了……苏……苏……” 安宁只觉得小腹越来越热,越来越涨,象是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她颓然无力的靠在苏澈身上,任由苏澈将她那条湿漉漉的蕾丝内裤搓成一条细细的绳带,最后勒进早已红肿不堪的唇缝之间。 男人略带寒凉的手指在她被磨蹭到极其滚烫的花核上来回游走着,安宁刚喘了口气,结果下一个瞬间苏澈又毫不客气的揪起那颗充血的玉珠,半点不留情的摁在了高频振动的按摩头上。 “呜唔、唔唔……” 安宁发出了宛若垂死般的剧烈挣扎。 苏澈满意的打量着镜中模样浪荡的安宁。她目光迷离,面颊绯红,酥胸半露,浑身被香汗浸了个湿透,嘴唇微张着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呓语,露出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 此刻的安宁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缝隙之间,是男人蓬勃而出的宛若征服般的快感。 唇齿间的喘息早已化作断断续续的嘤咛,安宁白皙的胸脯仿若潮水般起起伏伏,她的意识早已溃不成军。 好热……好烫…… 从按摩棒贴近自己的那一刹那,快感从未停歇,蜜穴前所未有的猛烈翕合,无穷无尽的快感早已将安宁覆灭。 镜中不甚娇羞的少女叫苏澈欲火焚身。 苏澈的性器早已坚硬如铁,他将按摩棒扔去一边,松开安宁,将她猛的一转身,换做了趴跪在地的姿势。 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安宁软绵无力的身子只能靠脖颈撑在地上,苏澈轻轻握住她那柳条般的细腰,目光在那沾满蜜液的翘臀上轻轻一掠,便迫不及待的拨开湿漉漉的内裤,用火热的性器贯穿了她。 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不止的蜜穴被凶刃猛的侵入, 被贯穿的强烈刺激让安宁的小腹一热。 原本就被苏澈玩弄得神情恍惚,失去自制力的少女只觉身下一烫,原本紧绷的身体脱轨般的一松,淡黄的液体随着大腿淅沥而下。 原本专心致志做着抽插运动的苏澈先一愣,随后笑了出来。 “你……被我操尿了?” “唔……呜呜……” 安宁自知出丑,可是先前苏澈的操弄已耗去了她全部的体力,除了可怜兮兮的呜咽,她什么也做不到。 此刻她被苏澈摁在满是骚味的地毯上,不算柔软的驼毛一下又一下剐蹭着她那娇嫩的乳尖,湿濡黏腻的蜜径被男性的伟岸锲而不舍的开拓着,冲撞着,极致的快感让安宁几近崩溃。 我要被他玩死了…… 晕过去前,安宁脑子里只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2.26 绳缚 跳蛋 外出! 看见小天使的追更留言,作者菌今晚一鼓作气的码了将近5000字!!!! 没想到大家这么锲而不舍……因为新书数据不理想而垂头丧气的作者菌又暂时活过来了!! 请大家也偶尔去踩踩哦!鞠躬!谢谢! ================================================== 从离地两百米的高空中俯瞰,窗外天际线下的城市正一点点的沦陷在夜幕之中。随着阳光渐没,光影骤起,脚下是玉壶光转、车水马龙的喧嚣场景。 而在这个城市制高点的旋转餐厅里,有着和外面世界截然不同的气氛。 安静。 很安静。 唯有刀叉杯碟偶然的碰撞,和人们低声的交谈,才在这宁静的气息里激起了一点点的涟漪。 在窗边风景最好的圆桌位置上,有三个人交对相坐——那是安宁、苏澈,以及骆闻舟。 骆闻舟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在安宁燥红的脸上掠过,几次欲言又止后,他终于开了口。 “安宁你……要不要把外套脱掉?你的脸很红……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 骆闻舟好心好意地凑近安宁低声询问。 餐桌另一边的苏澈正慢条斯理的切着碟中的小牛扒,骆闻舟语气中的关切让苏澈脸上浮起一丝难以觉察的轻笑。 安宁低垂的头猛然抬起,眼神出现了片刻慌乱。 “没有……我今天有一点点发烧,觉得冷,所以……外套不用脱了。” 她的语气中是少见的结结巴巴。 “可是你的脸红得很不正常啊。” 听到“发烧”二字,职业使然,骆闻舟下意识的抬抬手靠近安宁的额头想帮她探探温,却被安宁侧脸堪堪避开。 她胸口微微起伏,象是喘得厉害。 苏澈好整以暇的放下刀叉,轻咳了一声。他目光炯炯,仿佛带着重量。 骆闻舟尴尬的收回了手。 “我觉得美国那边的医疗水平比国内至少领先了十多年。” 苏澈开口,重拾话题。骆闻舟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瞥了安宁一眼,收回落在她身上注意力,侧身和苏澈交流起医学院留学时的见闻。 一切仿佛归于宁静,唯有安宁在一旁如坐针毡。 明明身子滚烫的像要着火,可是她又怎么敢把外套脱掉? 外套底下是苏澈最喜欢的纯白丝绸贴身短裙——因为当他玩弄她的乳尖时,可以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楚看见里面诱人的颜色。 而至于短裙里面……安宁什么也没有穿。 哦不,或许不应该说没有穿。她穿着的……是出自苏澈亲手系上的绳缚。 自从安宁和骆闻舟约了饭局,苏澈在家里开始了影帝生涯,话里行间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或者说……戴着绿帽子的隔壁老王。 安宁:“???” “不过是吃个饭罢了,你要不要吃这么多醋?” “我不管,我委屈,你要哄我。” 安宁:“……”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苏澈撒娇。 安宁把白眼反上了天灵盖。 看这招不奏效,苏澈决定霸王硬上弓——他在客厅里直接就将安宁脱了个一干二净。 等到一场足够挑起安宁情欲的情绪前戏完毕,安宁早已喘不成声,而苏澈握着早已勃起的性